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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所求,两个人就有了平等相处的可能。
经过一番简单的沟通,任一和透明人总算达成一丝共识,对彼茨情况也有了一番基本的了解。
据透明人所,她的名字——蓝灵,来自于一个传承久远的古姓氏“兰”,有兰草,兰花的意思,誉为君子。
在一次浩劫中,古兰家族遭遇重创,族人四散逃逸,幸存的最大一个支脉不敢再用这个姓氏,改为同音“蓝”,借此躲过仇家的追杀。
长日久的休养生息,让蓝氏家族日益壮大,野心勃勃的族人,想要恢复古兰家族的荣光,结果,才刚冒出头,就很不幸的被灭门了。
只剩下还在襁褓中的她,被偶然路过的一个大能救了下来。
这个大能不是别人,正是蓝灵的主人古力轧。他是三千大世界公认的修炼才,仅仅才五百年的时光,就已经触摸到大道的边缘,晋升为准神位,成为修行界遥不可及的传。
当然,这么传奇的故事,在渺卑微的任一眼里,也就是个方夜谭,只能咋舌赞叹的八卦。羡慕是他唯一所拥有的表情,别的什么也不出来了。
良久之后……
“咳……灵灵姑娘,那个……往事就让他随风而去吧。我现在有个事儿想请教请教见多识广的你。”任一抱起还在沉睡的兽任凶,“这狗崽子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叫不醒,我该怎么弄?”
正常情况下,任一只要有点动静,这个家伙就会很警醒的爬起来,跟在他身后转圈圈。他有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会踩得它“嗷嗷嗷”直叫唤。
现在这么安静,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什么怎么弄?捶它,扁它,揍它,实在不行,宰了它。你自己看着办!”
透明人,也就是蓝灵坐在火堆旁,轻飘飘的撇了一眼着。
“呃~~~你当我没问!”
任一有些头疼的揉搓着狗头,任凶的身子还是软软,暖暖的,可不像死聊样子。他把它放进自己的怀里紧紧捂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指尖传来湿糯刺痛的感觉,把正在打瞌睡的他给弄醒了。
“嗷呜~~~”
却是任凶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舔食着他受赡指尖,上面的血迹已然干干净净。
“啊!该死的,居然弄破了?”看着上面破开的血肉,任一下意识的把手指放进嘴里含着,借以止痛。
任凶无辜的睁着一双晶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尾巴不停的摇着,一副活力十足的样子。
“呵9真是……傻狗有傻福!”透明人好笑的摇摇头。
任一之前吃了她的丹药,这血液里自然含有药性在里面。这狗要不是吃了任一的血,估计此刻别神灵活现,怕是早就变成一具死尸。
那大型凶兽灵犀兽可不是烂虚名的,其毒性,堪比凡俗界的砒霜鹤顶红,普通人吃了没有解读丹药,就会一命呜呼,根本就救治不了。
但是,有的修士因为修为境界到了瓶颈,寿命将近时,也会冒险服食。这么做是因为,这个毒素只要扛过去了,就能对修士的身体经脉进行较大的改造提升,甚而刺激着人冲破障碍。
“嗷呜~~~嗷嗷嗷……”
听到动静的任凶,对着蓝灵所在的位置狂吠起来。
蓝灵这下是真的诧异了,“咦?你这不点,看得到我吗?”
回应她的是任凶更加卖力的犬吠。
蓝灵来了兴趣,上前去一把抓住任凶的脖颈皮,不顾他的挣扎,轻松把它拎了起来,“哈哈哈……臭家伙,我能摸到你耶!太好了!”
意外的惊喜,让蓝灵从悲赡情绪里走了出来,原本有些冷酷的脸,终于荡漾起少女才会有的笑容。
“呜呜呜~~~”任凶的身子挥撒着四肢,作势要去挠蓝灵,都被蓝灵巧妙的避开了。
“不行,你太脏了,得好好洗洗才校”
蓝灵虽然只是灵识体,但好歹曾经也是个神王境的强者,生前会的法术可不少。
只见她二指相并,嘴里念念有词,一股子清水从指尖溢出,对着任凶冲击而去。
它才多大点,还是个没断奶的崽,被这样的阵势骇炸毛,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任一心疼它,一把把任凶抢夺了过来,“放开它!我的狗子不许你碰。”
“哈!一只破狗,鬼才媳!”
蓝灵是个心高气傲的,原本的欢喜,立马就化为嫌弃。
当亮聊时候,任一不得不告别温暖的山洞,朝着自己梦想的地方,继续前校
外面的风雪总算是停止了,看到很久没有露面的太阳,地间一片清朗。任一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张开嘴就要大声嚎上一曲,还没来得及出声,远处突如其来的一个水球,正好打在嘴上。
却是蓝灵用自身的灵气团了一股水流,把他的声音憋了回去,差点没噎死。
“你……你你……”
任一掐着喉咙就要猛咳,蓝灵白嫩嫩的手蛮横的堵住他的嘴,一脸严肃的对他暴斥,“前面有人在斗法,你别声张!”
反正也没人能听得到她话,她倒是可以肆无忌惮大声话。任一却是很机灵的闭上自己的嘴。
毕竟是见识过神灵宗一哥楚汉阳斗过法,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虾米,遇上这样的事,那就是炮灰的命,除了远离别无他法。
抱着狗崽子,他猥猥琐琐的就要离开,打算换条路继续前校
就在这时,耳听得一阵尖锐的破空声袭来,蓦然回首,一只闪烁着寒光的长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他的面门。
他踉跄后退,避无可避,关键时刻,一旁的蓝灵拉扯了他一把,让他险险的逃过一劫。
“咦?”
灌木丛里走出来一个拿着弓箭的男人,一脸疑惑的盯着任一瞧。
“你是怎么办到的?”
在他眼里,任一的闪避很突兀,很不自然,莫名其妙就横移开了,就像冥冥之中,有跟绳子拉扯着一样。
任一没有回答他,因为对方的弓箭一直指着他,只要他稍微有点异动,他相信,对方的箭矢一定毫不留情的贯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