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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智一阵出神,倒没注意。情知二人已入曲折小径,虽无凶险,却最无出来可能。但却没有责怪一先之意,因为一先好意相告古盛去处,进出都是二人自已主意。
一先到底心虚,“大哥,灵诀异象出自曲折小径,我也没有隐瞒,全部告诉了古风,他可有转告于你。”
功智听一先提及,人老成精,“哦?是你主动告诉古风的,转告我了,转告我了,谢谢兄弟记着这点兄弟情宜,能将这等秘密主动相告。你这次来,还有其它隐情告之一二么?”
当然还有,比如红宪白翼心底见到的灵诀情形,一先却知道不能讲了,“没有了,没有了,对了,大哥,古风、玉娘可有消息?”
“哪有消息?曲折小径,没有凶险,只有曲折,谁人敢试,谁又敢进。古盛莽撞,情有可原,古风心思缜密,怎么也跑了进去?这一去,何异天人两隔,恐怕难有再见之日!”功智神情落没,不复刚才喜悦。
一先出声宽慰,“八九色传说潜质,只有传说,没有见闻,二人惊天气运,逆天机缘,说不定是福不是祸,又说不得能有难得奇遇。”
“大哥,此次前来,还真有一事相告。”一先觉得时机成熟,火候已到,一路已打好底稿。
示意功智隐藏身形、隔绝视听,功智放出金钟,金钟神奇,隔离法则,却不影响观察外面动静,因此,也不用过于担心。
进得金钟,一先才开口,“大哥,古盛这小子,福缘深厚,今天早上从曲折小径出来了。”
“什么,古盛出小径了?”功智一时失态,一把抓住一先,“你没骗我?”
“大哥,我为何要骗你,此事千真万确。”于是细致将古盛出现情形叙说一遍。
又将与父母定议的理由复述一遍,“自从古盛进入小径,我就一直关注小径情况,就怕万一古盛脱得险境,被有心人查觉了去,势必对古盛不利,对你南丁家不利。”
“大哥,事关灵诀,小弟不得不小心行事。这小子一根筋,听不进我劝说,不愿跟我走,不得已我才强行将他带离。不过,大哥放心,此事只有我与我父母知道。”
“我和我父母深知,如此强迫古盛,于你南丁家非常失礼,特命小弟前来向你赔罪。”说罢,再次向功智施礼,“我和我父母反复计议,认为古盛此时不宜露面,所以并未冒险将古盛带来。受父母所托,特来问你高见。如何应对?”
功智听得眉头一皱,虽然有几分怀疑,但事实确是如此,古盛露面,谁能保证不被幕后之人知道。这人身在幕后,其心叵测,用计之深,做法之毒,已有见识。
一时没有了计议,做声不得,一先见收到效果,也不及了,一旁静静等待。
深思一番之后,功智才说道,“让那幕后之人知道古盛出小径,不知道要惹什么祸端。此事不但关乎古盛安全,更涉灵诀消息真假,我哪能做主,必先禀告老祖,再做计议。”
功智没有计议,却不肯轻易上当,想出个缓兵之计。
一先听他要票告南丁老祖,就有点急,“大哥,古盛留我父母洞府,谁也不敢保证,就不会被外人知晓。如果被外人知晓,我们也无异于引火烧身。”
干脆使个激将法,“不如,你随我走上一趟,亲自将他接回。此事,我顾及兄弟情宜,只能帮到此处,以后,由你南丁家自己处置,如何?”
功智心里也在盘算,这等事可开不得玩笑,他父母什么实力,一旦去了,稍不留神,怎么上当都不知道。
古盛寡言,难以交流,得知了在一先父母洞府,反而安全了,有什么事问他们要人就是。唯一担心的,就是一先他们强行查看灵丹影像,这小子一根筋,弄不好,灵丹受损事小,自爆事大。
一先见功智还在犹豫,又是一通大义,“大哥及南丁家之恩厚重,即使引火烧身,我们本无推辞之理,但因此危及古盛性命,则万万承担不起。”
“所以,无论如何,大哥都与我走上一趟,以证实我们一片良苦用心,更商议出计策,保古盛安全。”
“我以精神错乱起誓,古盛毫毛未损,你也无安全之忧。你作出计议,古盛是走,我们欢送,古盛要留,我们也有理由保护一二。”
功智听他口气,急于自己前往,料定古盛寡言,他们探消息不得。但担心一先父母手段,强查古盛影像,古盛意志,定不愿意,反抗之下,后果难料。
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古盛,再有前面误会一先留下阴影,不好再负一先。
“等几位长老一回,我就过去。”
“事关灵诀,延误一分凶险难定,还是快走吧,等长老们回来,我们早就议定返回了。”
功智关心则乱,犹豫再三,还是收起金钟,跟着一先向着时空长廊而去。这一犹豫,引得深渊风云突变。
二人修为,几个起落已经出现长廊附近,功智跟随一先,又几次腾移,找到小舍,二人扣门进入。
红宪见功智进来,立刻起身相迎。古盛站一边,抬手一揖到底,“家主。”
“我还以为你不会弯腰呢?”红宪笑道,“功智家主,鲁莽相邀,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功智家主,白翼有礼了。”功智连忙回礼,“两位前辈,切不可如此,晚辈担当不起。”
看到古盛,激动的一把牵过,左瞧右看,古盛资质不俗,丁家看重,此次险境得出,福缘不比常人,当然高兴。
古盛既能出,古风、玉娘潜质更佳,气运更强,更有可能出来,又说不定,小径之中是否曾经相遇,也可探得一些消息。
转身对红宪、白翼施礼,“两位前辈,多谢你们一番好意,古盛身上还有许多话要问,我们先行告退,不再让你们为难。”
说着,也不等他们有何反应,拉着古盛就要抬脚迈出小舍。一路前来,功智也做了打算,决定带了古盛,立刻离开,带回南丁家,交由老祖,些许风险,也顾不得了。
白翼心随意动,功智这门就打开不得,这腿就迈出不得。“两位前辈,这又是为何?”
“功智家主,时空长廊,前脚迈出,后脚不知何处出现,你这样出去,怎能找到归途?”白翼笑道。
“我夫妇二人并无恶意,功智家主你大可不必如此心急,即来到寒舍,坐下一聊,又有何妨?”
“是啊,家主放心,我们并未对古盛怎样,不信,你尽可询问、查探。”红宪也说道。
“请家主来此的原因,想来一先已经说了。你南丁势力问鼎四野八荒,岂是我等草莽、野修,敢轻易得罪的。只是因为一先顾及与你的兄弟情宜,担心古盛安危才有此举。”
白翼道,“还请家主耐心坐等片刻,我等智短,有些事还想向家主当面讨教。”虽看不清面庞,语气略带强硬。
功智停步,“哈哈,我以为一先带我来定会带我回,既然前辈这么说,我与古盛只好留下叼扰了。”
一先知道功智故意拿话套他,毕竟藏有私心,答话不得。
“功智家主,你也知道灵诀事关重大,古盛从小径出,如果被有心人知道,定然对古盛不利,对你南丁家不利。情非得已,老身才让一先强请,掩去行迹,以免生出是非。”
白翼见功智举动,知道难以说服,又说道,“这幕后之人,藏身幕后,几次三番,搅乱深渊,用计之深,做法之毒,家主也是有见识的。如果就这样带古盛出去,家主可有防范之策?”
这倒问住了功智,东西可以用修为缩小,人等活物却无法缩小,里面五脏六腑、骨骼肌肉、血管筋脉、灵丹精神,涉及法则本源,据说只有神能做到。
那就只能将古盛带在身边,一出时空长廊,被有心人查觉,将引发何等事端,确实难以预料。
“你只要带古盛出险境,无异于向天下公开,南丁家危矣。”一先说道。
这个后果,功智又如何想不到,一点就明白。又哪里找得到防范之策,以幕后之人修为,如同亲见。
被一先点明,功智犹豫了,开始有点后悔,不该一时心软,与一先同行,应该坚持禀明老祖,再作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