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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家盛吉月可太优雅了,就算是做出了翻白眼的动作,怕是都比自己要好看很多。
等一下,优雅?
他们家皇太后不就是以优雅女士出名的吗。
难怪她怎么看都觉得盛吉月很眼熟的样子,原来,她的言行举止,和自己的母亲——乔从云女士,如出一辙。
都是属于优雅那一挂的。只是,乔从云可能是掌权多年,身上的气势十足,看起来更像是女强人那一派,而这个盛吉月倒有点儿像是乔从云年轻时的样子。
莫非,自己和对面的盛吉月,有点儿关系?
也没有听说自己家族里有一个姓盛的亲戚呢。范语薇在心中暗自思量着,打算回家去问问乔从云。
“三天前,”盛吉月开口了,她口齿清晰地叙述道,“那天下午思源去学校考试了,我自己在家里打扫卫生,然后,我听到了隔壁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喊叫声。”
盛吉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因为我家里只有三个人,我的母亲,我,还有思源,一家子老弱妇幼,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遇到这种事情,也只好当做不知道。这点,我确实是有些对不住她的。”
“不过,那天,我好像看到了一个黑衣男子,进入到了他们家的别墅,但是我只是一晃而过,没有看清楚。他是从大门进去的,我就以为是他们家的客人,也没有多想。”
“后来,我有点儿累了,就去休息了一会儿,再后来,警车就吵醒了我,我这才听说隔壁出事了。”
盛吉月说道。
听完了盛吉月的话,几个人纷纷在心里为盛吉月的话打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据她所说,她先是听到了丁问安被打的哭喊声,然后看到了黑衣人从正门走进了丁宅,她又去午睡了,没有看到范语薇进去。
可是,凶手行凶的时间很短,且造成的伤害很大,她既然能够听到丁问安的哭声,为什么没有像隔壁的菲佣一样,听到陆傲云的叫声呢?
盛吉月的房间虽然不像隔壁顾教授的夫人画室一样离案发地点较近,但是因为设计的关系,她这里是刚好可以看到丁家的车库以及大门位置的。
这个新出现的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保安所说的,那个奇怪的黑衣男子呢。
他们还要再调查一下,才能确认。
“我看到了。”
“嗯???”
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了说出这句话的人——盛思源。
“你说什么,思源。”
盛吉月一脸紧张的追问道。
盛思源却是抿了抿嘴,脸上闪过了一丝懊恼,他低下了头,没有吭声。
“思源,你想到了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这对叔叔们来说,很重要的。”
白马望走了过去,在盛思源的面前缓缓蹲下,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盛思源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沮丧与失魂落魄。
失魂落魄?
一个六岁的小朋友,还有这么多表情了,是不是有点儿过于早熟了。
盛思源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撇过脸去,不想看他们,自顾自地说道:“对不起啊,妈妈。那天下午我没有去考试,我在小区里头玩来着。”
盛吉月:“?”
盛吉月的美眸瞪得大大的,她有些不可置信,儿子竟然骗自己,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让她去教训自己的儿子了。
现在,当务之急,依然是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坦白出来,等事后,她再好好地管教一下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儿子。
易秋和范语薇:“......”
这孩子有点儿皮过头了,连考试都不去,太调皮了。
盛吉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生气压下来,她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对着盛思源说道:“你在小区玩,然后呢?”
“我看到了一个黑衣服的哥哥,他还扛着一大包东西,从阿姨家里出来,然后撞到了我,”盛思源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瘪嘴不服气地继续说,“我这个伤口,就是撞在他那个大包上撞上的,特别硌得慌,也不知道他包里装的什么。”
或许,那包并不是普通的包,而是丁问安家里的金银首饰。
白马望几人猜测道。
“妈妈,那个黑衣服的人,是不是就是杀掉陆沛蓝爸爸的人啊。”
盛思源想到这里,有些沮丧的说道。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他如果当初拼命拦住了那个黑衣人,会不会陆沛蓝就不会到失去爸爸的地步了。
盛思源突然感觉有些对不起陆沛蓝,他的小脑袋越来越低,低到了自己的衣领处,直到再也弯不下去。
范语薇走过来,默默地摸了摸盛思源的脑袋,安抚地说道:“我替蓝蓝谢谢你。”
“啊?”
盛思源将头抬了起来,一脸不解地看向了说着这话的范语薇。
“我是蓝蓝的小姨,蓝蓝现在就在我家里住着,有机会你可以去我们家里找他玩。”
范语薇解释道。
听到陆沛蓝住在这个和自己妈妈长的一模一样的漂亮姐姐的家里,盛思源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陆沛蓝没有事情。不然,他可就罪过大了。
范语薇笑笑,又说道:“思源,阿姨谢你不止是因为你看到了那名进出陆沛蓝家的黑衣人,更是要谢谢你,主动地说了出来,谢谢你。等到这间案子终了,蓝蓝也会亲口对你说谢谢的。”
盛思源似懂非懂。
范语薇说完,又回到了沙发上坐好。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伤口吗?思源。”
易秋指了指盛思源的额头,说道。
不过,易秋的眼睛却是看向了盛思源边上的盛吉月,看到盛吉月点头,他才看向了盛思源,盛思源将自己额头上贴着的创口贴揭了下来,让易秋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伤口。
“老大,是被手表、钻石之类的硬物撞击后形成的伤口。”
易秋看了一眼,就断定道。
“好。”
白马望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伤口,然后又向盛吉月说道:“盛女士,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鉴识科的同事来一下,对比到底是不是珠宝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