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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范语薇告别了蒲家人的时候,白马望已经在门口等了她许久。
穿着一身夹克让范语薇觉得英俊的不得了的白马望,长身屹立,站在草坪的边上,看着她,一旁还有一块写着“边边寄存处”的告示牌。
范语薇乐不可支。
她挑挑眉,想戴上帽子凹造型,发现今天穿的是和白马望同款的夹克,没有帽子,她尴尬的收回手,调侃地说道:“好了好了便便同学,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嘛?”
白马望仰头望天,装作没有听到范语薇调侃自己是便便的话语,转头忽悠(不是),认真询问道:“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家有些奇怪?”
果然,范语薇就很吃这一招,她立马兴致勃勃,目光灿若星子地说道:“发现了!”
“他们家好像每个人都有秘密瞒着对方,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我猜,蒲叔叔的公司一定出了问题,而且,蒲瑞明一定知道但是他不说。蒲叔叔应该也是为了想要找到解决方法才会匆匆离开家。”
然后,又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失踪。
范语薇猜测道。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将话说完,他们看着蒲家的三层别墅,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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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
被白马望任命为新晋小组长易秋,已经顾不上要冷静了,他随意地敲了几下门,就冲到了景仁的办公室。
十分钟前,白马望刚刚被景仁叫过来说事,两个人还没说几句话,离老远就被易秋的大嗓门儿给震得手里的茶杯差点儿掉在地上。
景仁无语地看了一眼外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白马望以后能不能多管管他。
吵吵嚷嚷的,吓都要吓死。
白马望也严肃了一下自己的神色,想要听听看这回易秋又有什么新的说法。
“老大,这回真的是出大事了!”
易秋推门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让白马望和景仁都愣了一下,易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蒲家人,全都失踪了!”
“什么?!”
景仁和白马望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等他们听完易秋的话之后,才知道,今天早上四点的时候,蒲家的那位小女儿打电话给他们,说是想到了他父亲可能去的地方,白马望想立马就派人去见她。
蒲海瑶却说:“不着急。”让他们七点钟再去,她还要找一些东西。可是等易秋七点钟到达蒲宅的时候,他们惊奇的发现,整个蒲家,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蒲家人,在这么短短的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
他们联系了远在乡下的张妈,从她提供的信息中成功在沙发底下找到了他们家所有房间的钥匙。然而,即便是他们将整个蒲家翻了一个底朝天,甚至是连衣柜都翻找过,愣是没有看到过人影。
他们家的人都这么喜欢莫名其妙的失踪吗?
白马望立马带上了易秋直奔蒲宅而去,可是他们就算是到了那里,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蒲宅和之前他们上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客厅满满当当,富丽堂皇。
这家的审美方面有些许的像西方中世纪的那般,什么有钱什么摆在屋子里,用范语薇的话来说,他们家之前的起源那就是煤老板的发家史。
三代就可以养出一代的贵族气质,他们这才第二代。假以时日就可以不用再受当地人的不满,成功跻身上层了。
白马望自从走进了蒲宅就一直皱着眉头,他本想着这件案子虽然离奇,但是富豪离奇失踪也并不是难办的案子,可是他这时候才知道,他想的有多么的天真,短时间内一家人统统失踪的概率,竟然离谱的这么大。
白马望:是我想的太少了。
果然经过谈恋爱就开始智力下降,怎么连这么容易想到的剧情,都想不到呢?
“走吧。”
白马望说道。
并没有人知道,就在蒲宅的底下,正发生着一件可怕的事情。
蒲和正跪倒在地上,蒲海瑶、蒲瑞明以及他们的母亲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他们的面前,静静地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他用右手食指和中指间轻轻地黏着一支烟,微微泛起的火光让这几个人看着都心里害怕的不得了。
白衣男子慢条斯理地任由手中的烟火燃烧着,直到燃烧到了他的指尖,也仿佛感觉不到痛感一样。
他只是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中只有那道白衣身影,以及他手里烟透出来的红点。
“求求你,放过我吧。”
蒲和正痛心疾首地说道。
白衣男子就像没有听见他的哀嚎声音一样,自顾自地将手里一口没抽的烟头一丢,好心地赏脸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被他关在这里三天的男子。
往日里,他可是那样的分光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仿佛在南市的地盘上,他就是王法一般。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996”的公司制度,让不少员工因此受到了身心上的折磨,他们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从一开始加入公司的斗志昂扬,再到后来的满身疲惫。
前不久,甚至有三名员工从蒲氏集团的30层大楼上纵身一跃,从此和自己的家人阴阳永隔。
而蒲和正当时在做什么?
他在搂着自己新晋的情人坐在百平米的游泳池边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
试问,蒲和正在被阳光普照的时候,是否有感受到过一丝丝来自离世人的阴冷目光,在他的日日夜夜里,是否有他的员工进入到过他的梦乡。
这位出现在这里的白衣男子,他并不是蒲氏集团的员工,他只是“替天行道”。说到底,做他们这一行的,谁给的钱多,谁就是爸爸。
被蒲和正严苛的规章制度害过的家属们联合起来,找到了他,希望他们可以给蒲和正一个惩罚。
蒲和正说好给他们的抚恤金,甚至是一分都没有给过他们,而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只是将他们当做蝼蚁一般,他高高在上的目光令他们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