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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们也下去看一看。看看蒲和正到底在哪里。”
白马望这么对着身后的范语薇,还有郑可说道。
郑可是一个不太稳定的因素,白马望虽然同意让她留在他们的身边,但是还是决定亲自带着她,毕竟不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这个郑可会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
就是那种冥冥之中的思虑吧,希望只是他想多了。白马望这么想道。
他们三个人看了看二楼和一楼的房间,都并没有什么异常。
一楼和二楼的布局差不多,都是包厢的那种,一个又一个的小包厢,还有的像是练舞房,总是就是那些随处可见,引以为常的构造罢了。
“啊啊啊啊,到底在哪里啊蒲和正。”
“是啊,一路上我们连个小动物,苍蝇蚊子都看不到。哪里有人啊。”
都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蒲和正的脸剥下来没有,要是剥下来了,那可就要出去了啊,他们还怎么从这里找到他。
这是在让他们跟蒲和正的求生欲赛跑。
这也太难了。
不过白马望想的更多的是,该怎么找到蒲和正,怎么见到裴斐,以及,怎么将他们一网打尽。
范语薇:我只想出去。
“薇薇,你看看这个花瓶。”
在前方蹲着身子,看着比自己蹲着还要高出去一大截花瓶的郑可,回头对他们小声地说道。
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白马望他们真实身份的人,在她看来,他们就是和范语薇一样,是上流社会的富家公子、大小姐。
她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她只是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和范语薇稍微熟悉了一点点,她也只敢叫范语薇去帮她一起看看那个花瓶。
“这个花瓶,确实有些奇怪。”
范语薇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在我看来,从它的这个颜色、设计、以及形状看了,它都应该是一对儿的,为什么它自己孤零零地在这里啊。”
他们两个观察着的大花瓶,是一个青花瓷的双耳瓶,样式简约大方,只是远远的看着,就觉得它那种带着年代的气息,扑面而来。
拥有着十分的,古朴,以及厚重的历史感,令人仿佛穿越进了那个朝代里,叹为观止。
“不应该啊,这可是文物啊,它怎么自己在这里。它的同伴呢?”
范语薇有些疑惑。
怎么看这个叶谷云的身上都是疑点重重的,不过这个文物怎么在这里,就不太归他们管了吧。话说。
也许这是假的???
范语薇很快就给了自己一个新鲜的解释。就当它是假的吧,反正真的假的,他们也辨别不出,他们这七个人当中,根本就没有考古专业的呀。
“薇薇,小心!”
范语薇不知道怎么地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似的,她左脚踩住了右脚,整个人直挺挺地就冲着那个巨大的花瓶而去了。
离她有一步之遥的白马望,以及就在她身边,也刚刚转过身去的郑可,两个人根本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
“哗啦!”
好在范语薇的腰肢还算灵活,她在整个即将扑进那个大花瓶,现场表演一个“倒垂杨柳”的时候,紧急刹车了。
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诶?”
“这是什么?”
范语薇说着就好像从眼前的花瓶的地步看到了什么一般,她有些“奇怪”地将头伸进了大花瓶里,她在里边使劲地看着,还伸出手够着。
白马望:“???”
“你干嘛呢?薇薇。”
白马望更加奇怪了。
“唔唔唔——”
范语薇的声阴闷闷地,在外头的他们根本听不大清楚,好在范语薇的头只是短暂的消失了一下,就又直起了腰。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外边的空气,顿时觉得因为大头朝下而产生的缺氧反应好受了许多,这才张开一直紧紧地握着的左手。
范语薇冲着他们亮出来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一把金色的钥匙。
“钥匙?”
白马望看着这把钥匙,问道。
“对啊,说来还是要感谢我自己的平地摔本事,不然我没办法在黑暗中看到它。”
范语薇说起自己刚刚的左脚绊住右脚的事情,还有些许的得意,根本没有想过她是否差一点儿就要毁容在这个花瓶上的事情。
“可是,薇薇,我们一路走来,没有哪个门是关着的啊。”
郑可有些犹豫地说出来自己心中的疑惑。
“对哦。”
范语薇也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不过,她可是聪明的薇薇,这点儿小小的困难怎么能够难住她呢。
她把钥匙交给了白马望保管,自己则是兴致勃勃地猜测道:“既然是底下,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地底下,一楼下方会不会有密室之类,就像是之前你去塔上营救我的时候?”
范语薇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白马望。
白马望不禁一笑,显然,他也从这把钥匙当中,想到了那一点。
一开始,他也曾经怀疑过丽会娱乐的地底下会不会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但是也只是一个猜测,拿不出任何可行性的证据,直到看到手里的这把钥匙。
“我认为,有极大的可能性。薇薇,你真棒。”
白马望从不吝啬自己对范语薇的夸奖,范语薇的下巴抬的更高了。
从上帝角度看着他们这些操作的叶谷云快要气炸了,她在监控室里走来走去,根本停不下来。
“马丹,气死老子了,我都藏的那么严实了,他们竟然还能够给我找到,是不是有什么人透露了线索给他们?怎么能这么快。”
另一块和范语薇他们之前看过的一模一样的大屏幕上,蒲和正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裴斐正颇为失望地和另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说着话。
“真无趣,这次竟然这么快就晕过去了,还怎么成为我的试验品。”
裴斐把玩着手上的匕首,丝毫没有将蒲和正这条人命放在心上似的,纨绔地说道。
在他对面的男子看着屏幕中央,正聚精会神地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角落的白马望,唇角却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啧,你还没忘记他?”
裴斐颇为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