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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王香草费尽了唇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服了半天,表姑死活就是不答应儿媳妇去报案,说丢不起那个人,一个刚刚进门的新媳妇,以后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王香草说:“你不报案就能包得住吗?刚才村里开大会了,马村长在会上都讲了,话可比风传得都快,说不定这时候已经传到几十里、几百里之外了,你不报案,坏人抓不到,搞不定哪会儿他还会来的,后果不是更严重吗?”
表姑叹口气说:“你说的也在理,可媳妇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再说了,村长都来嘱咐过了,不让报案,也不好跟村长拧着啊!”
“啥村长不村长的,他是怕传出去坏了村里的名声,对他这个当村长的来说,也没啥好处。你儿媳妇如果想不通,我去做做她的工作,相信她一定能分出个孬好来的,再怎么说也不能白白被白白欺负了!”
“儿媳妇头晌就走了,让她娘家兄弟接走了,说是送医院去了。”
“去医院干嘛?”
“她娘家人说先查查身体,再让医生给开点药,万一被吓出个好歹来,疯了癫了的,那可就麻烦了,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呢?”表姑带着哭腔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表姑,咱们是亲戚,我听着这事心里也很难受,所以我才跑过来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案是一定要报的,不然坏人抓不到,村里的女人就不得消停,日子就过不安生,说不定哪一天,就会临到咱的头上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王香草不好再多说什么,扔下几句话就转身出了门。
王香草回到家里,一边做饭一边思量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莽撞了,自己是对李佳硕是有好感,可也不能凭着好感就证明他不是个坏人吧?
这分明就是冲动,是感情用事,万一他真的就是个坏人呢?自己明里暗里的帮他洗白,那自己不就成同流合污的帮凶了吗?
想到这些,王香草就觉得自己还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好,顺其自然,自己过自己的清静日子就是了。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王香草接到胡校长的电话,说他想了半天,觉得她分析得有些道理,想着当面谈一谈。
王香草说:“那好呀,我现在就去学校。”
胡校长说:“现在来不合适,这边人多嘴杂的,有些话不好说。”
“那你说吧,啥时候合适?”
“这样吧,等吃过晚饭后我去找你。”
“你的意思是?”
“晚上没事,咱们可以坐下来仔仔细细谈一谈。”
王香草心里面有点犯膈应,大黑夜的,孤男寡女单独凑到一起,万一被别人看到,还能说得清吗?
稍加思索,说:“现在村子里乱腾腾的,晚上你别往外走了,还是等你白天有时间再说吧。”
“不行……不行,不能再拖了,要是上面来人调查,那就来不及了,就算是我想帮你,都来不及了。”
王香草正犹豫着,听到胡校长催促道:“王香草,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个时间,把门给我留好了。”
“那……那好吧,最好早一点,太晚了不安全。”
“那好吧。”王香草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说,“胡校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忘了。”
“啥事?”
“就是那个录像带的事儿,你带过来,我想看一看。”
“你看那个干嘛?”
“我想看一看李德福是不是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他要是真干了坏事,我就跟他离婚!”
对方顿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吃过晚饭,王香草对儿子撒谎说自己出去办点急事,要很晚才回来,打发他去了二奶奶家。
自己坐在屋子里,默默等着胡校长的到来。
本以为他会吃过晚饭后就能赶过来,可一直到了九点多才听到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王香草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蹑手蹑脚走出去,透过门缝问一声:“谁?外面是谁?”
“是我。”
“没听出来,你到底是谁?”
“我是胡宗全。”
“哦,是胡校长呀,您来了。”王香草试探着开了门。
胡宗全进了门,返身把门掩了,顺手插上了门闩。
“别……别,咋还关门呢?”
胡宗全说:“咱谈的是大事,千万不能让外人听见了,要是传出去,后面的事情就没法办了。”
尽管王香草心里不情愿,可等校长进了门槛后,又转身把门闩关严了。
胡宗全先一步进了屋,却突然站定了,转身问王香草:“怎么不开灯?”
王香草边关里屋门边说:“开着灯,万一有人来怎么办?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呀?”
胡宗全半真半假地问道:“你不会害我吧?我可胆小。”
“我还怕你害我呢,你倒是小心起来了。”王香草没好气地说。
胡宗全说:“还是小心点好,唾沫星子会淹死人。”
“害怕你还要来?”
“还不是为了你呀。”
“那好,进屋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王香草让胡宗全坐在了一个马扎上,直截了当地说:“把东西拿出来吧?”
“啥东西?”
“你是个明白人,别再兜圈子了。”
胡宗全从腰间解下了一个袋子状的东西,摸摸索索打开了,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黑乎乎的玩意儿。
“是啥?”王香草问。
“微型录像机。”
胡宗全操作起来,不大一个儿功夫就找出了李德福趴在地上的画面,按了键,黑影里放开给王香草看。
一边边操作一边说:“你好好看看,看看你男人的丑态,他不是犯罪是什么?仔细瞅一瞅,他眼睛看的那个方向。”
“别说了。”王香草气呼呼打断了他。
“咋了这是?”
“你把那些都给我删掉了,删得一点都不剩!”王香草命令道。
胡宗全冷笑一声,说:“这怎么还命令上了?”
“这大黑夜的,屋进了,门也关了,你还能说得清吗?都到这份了,我想咋说就咋说,可由不得你了。”
“我要是不删呢?”
“不删的话我就喊!”
“你想要挟我?”
“你一直都在要挟我们,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要挟你一回?”
“你这个小娘们,可真是够辣的。”胡宗全说着,动手把那段录像给删除了。
王香草还是不放心,让他再回放一遍,见上面真的显示为空了,这才踏实下来。
“这下行了吧?”
“不行,还有呢。”
“还有啥?”
“那个大学生老师的事儿,你就别再揪着不放了,人家还是个孩子呢,这样下去还不毁了人家一生的前程啊。”
“毁了活该!”胡宗全咬着牙根说。
“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为什么总跟人家过不去,处处为难人家?”
“当然是有原因的,先说说你们家的事儿,他的事以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