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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菲懵了,这是要活埋她吗?她还没有回神过来时,付斐钳子般的手,掐住了她的胳膊,一把拽着她往洞里跳了下去……
顾云菲一声惊叫,整个身体掉到像垫子一样的东西上,尽管感觉掉到了很深的地方,但安然无恙。
顾云菲恐惧地躺在垫子一样的物体上,看不见四周,不敢发出声音,思考自己究竟处于怎样糟糕的境地。在瘆人的寂静中,她明显感觉付斐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他手中多了一个电筒——可以带在头上的那种,光线强烈。
顾云菲倏地起身,探看四周的情形,刚才掉下来的地方是一个陈旧的充气垫子,垫子的四角用绳索固定在地上粗大的铁钉上,这不是最神奇的,让人惊叹的是,放垫子的旁边有一条暗河,河面上方是形状怪异的岩石,离河面大概两米高,河的宽度接近3米。整个看起来,好像是一条隧道,暗河直穿隧道,流向远方,紧挨垫子的河边停靠着一个小木船——能坐4个人,船上只有桨,付斐指着木船,“上船吧!”
顾云菲仿佛堕入奇幻的梦境一样,竟然在地下暗河中乘船,之前在电视上看到探险家在地下暗河中划船,她觉得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地下水面上划船,但今天有了这样的机会,看起来很是惊险刺激,有了这次经历,够她跟朋友吹牛——她有机会进到这么吸引人的地方,但这短暂的欣喜和激动转瞬即逝,身心立刻被绝望笼罩,暗暗祈求,这条像穿过隧道的暗河——不是付斐把她带向死亡的通道,她还得留着性命,救罗菲呢。
罗菲……现在究竟怎样了呢?
难道付斐把罗菲囚禁在地下这不见天日的暗道里?不禁一阵心痛,颤声道:“付斐,你把罗菲藏在这样恶劣的地方?”
付斐仍然不说话,他把电筒带到头上,光线从他额头上散射到四周,照射到的范围不是很远,但足以让他看清前方顺利划船。他娴熟地划着船桨,河流是直的,越往里,寒气越重,顾云菲冻得牙齿咯咯作响,缩着身子,坐在木船上,神经紧张地观望着各处,除了寂静空灵外,就是无端的惊慌,她不知道付斐究竟要把她带去那里,他说带她去见暗室里的罗菲,不想他把她带到这么莫名的地方,不禁后悔离开别墅时,她没有强行拉住他,让他把暗室的墙壁直接砸了,进去见罗菲,而是顺着他的意跟着他艰难地走了好几座山,眼下还被他带到这个丧命了都不会有人知道的鬼地方,不禁痛恨自己不够果断。
地下暗河好像无止无境,船划了大概二十分钟,到了一个有像岸堤的地方,付斐把船靠岸,“下船吧!”
付斐现在就算说一句这么简短的话,听起来,都充满威慑力,可能是顾云菲眼下完全被他控制,这是他熟悉的地方,她这个陌生客人当然很容易受他摆布。
顾云菲搓了搓冰冷的手,等付斐用船桨撑好船,晃荡的不厉害时,她才像接到命令似的畏缩着上了岸。说是岸堤,实际是一个长大概5米,宽3米的泥土空地。
顾云菲瑟缩地站在岸堤上,问道:“这究竟是那里?”
付斐麻利地跳下船,把船栓在岸边的一块尖石上,好像顾云菲是在跟空气说话,他没有理睬她,只顾自己朝前走,这时她才发现岸堤的长度不止5米,刚才只是受光线的局限,才误认为很短。他们走了大概15米,到了岸堤的尽头,那里有一堵墙壁,墙壁上有一扇陈旧的铁门,上面挂着一把古董锁,铜制的横挂锁——跟金明亮别墅杂物室上的挂锁一模一样,付斐拿出他那串旗杆状钥匙,熟练地挑出其中一把,横着从锁的右侧插进锁孔,轻轻地拧了一下,挂锁打开了,然后拉开铁门,发出清晰的吱呀声,顾云菲一路走来,都处于莫名的新奇和期待中,眼下看到地下暗河边的铁门,更是讶异的不知所措,正要问付斐这又是什么地方时,付斐从牙缝里挤牙出三个字,“进去吧”
顾云菲梦然地望着他,还没有决定,是否听他的话,直接进去时,付斐说道:“罗菲在里面。”
顾云菲将信将疑地抬步朝门里走了进去,付斐在她后面给她照亮,走了一段阴湿的泥土通道,看到萤火虫一样的灯光,是从大概15平米左右的暗室中的地灯发出来的光线,地上有好几个地灯,但只有一个灯是亮着的,艰难地冲破黑暗,照射到躺在地上的男女身上,男人是罗菲,女人是袁芙芙。
他们并排仰天躺着,好像睡着了,两个人的嘴巴被透明胶布封着。
顾云菲震惊地僵在一处时,身后的铁门咔嚓一声关上了,付斐走近他,沉声道:“我怕他们说话太多,消耗体力,过早死去,所以把他们嘴巴用胶布封了起来。”
付斐的行为总是这么让人匪夷所思……
顾云菲从震恐中回神过来,看到墙壁上的蛇形洞口,霎时明白,这个房间正是金明亮别墅地下室里的暗室,不想要经过如此周折,才能进到这里面,这简直比梦还离奇,暗室四周是用水泥浇筑的,天花板角落有一个排风口,想必那里暗藏着通向外界的通风口,否则在里面的人,早就缺氧死掉了。
顾云菲似从梦中醒来,赶忙上去扶起罗菲,撕开他嘴上的胶布,语无伦次地祈求他振作一点。
罗菲嘴上的胶带被扯掉,他感觉舒服多了,能用嘴巴呼吸,要比只用鼻子呼吸,要顺畅的多,看到顾云菲来了,精神振作了起来,能够强撑着跟她说话,但很是虚弱。
罗菲让顾云菲看袁芙芙怎样了?
罗菲勉强自己坐着,顾云菲抱起奄奄一息的袁芙芙,撕开她嘴巴上的封口胶,她可能是最近进食很少,缺少营养和水分,已经虚脱了,得尽快叫救护车送医院,在这种情况下,付斐是不会让她叫救护车的,但她还是哀求了付斐,付斐冷冷地说,“铁门后的暗河,是你们三个人最后的墓地,我怎么可能帮你们叫救护车来呢?真是做白日梦!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