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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飒比起常人,更为清晰这“超越”的难度。
因为他也意欲修炼完美之道,曾尝试过将每一个境界都修炼至极致。
只有将基椿实,各个境界均尽善尽美,才有可能从完满的修行基石上,修筑起万丈高楼,且没有倒塌的风险。
在“超越榜”上留下名字的前人,都是在阶,甚至神阶才回头去夯实自己的基础,他们有着极其丰富的修炼经验,十分清楚每个境界最多可以达到哪种程度。
拥有更高眼界、更丰经验的他们,留下来的记录已经极尽完美,几乎没有留给后人超越的机会。
但就在这么一种前提下,竟然还有人能够够上山巅,这还不是强者的回头重塑。
游戏者还处于初期的阶段,他们必定还没有到达那需要完善自己修行道的程度,只是第一次突破,竟然就冲上了常人难望项背的高度,这让见多识广的立飒,都很是惊讶。
看来游戏者中出了个不得聊异类呢,资妖异的异类。
连立飒都为秦悠然的资感到惊讶,跟不用提其他人了。
秦悠然丢下一颗炸弹,便钻入游戏、背之不闻,后续掀起的波澜,却蔓延了很久。
游网、游院、甚至学院区内的上百所校院,都纷纷讨论起秦上帝其人……
秦上帝是何人,这是个公开的秘密。
秦悠然从未藏过,有心人一查探,自然很轻易便能知晓。
无论在何处,皆是第一,这让人难以不惊讶她资之优异。
“看来这届游戏者中,会出现一个妖孽。”有人慎而重之地对待。
有人却酸溜溜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个旋光境的低修为者,我一个能打十个。”
这话听着不得劲,但却属实,无论秦悠然再妖孽,她也需要时间发展,谁都不否认她的赋,但谁也不否认,她现在还不过是个修为低下的弱者。
岳山河看重的也只是她的前途,对于现在的她,嘴上不什么,但心里还是轻视的。
这就是修行之道,强者为尊。
岳山河在一众人群中,并没有搭话。
但不知哪里来的公鸭嗓,气急败坏地道,“你们修炼了多长时间,秦上帝修炼了多长时间,就算你们暂时比她强,但很快,她就能超越你们,突破你们无法突破的境界,够上你们摸不到的山巅,就跟旋光境时一样!”
人群有一瞬间的寂静。
哪个不识趣的居然还帮那秦上帝话?
他们回头望去,只见眼前之人陌生得紧。
气息弱,大概是游戏者。
游戏者中还有秦上帝的拥趸?
他们可听秦上帝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得很,这样的人物,还能有坚决的拥护者?
王英雄趁着他们愣怔,继续骂道,“你们一群废物,明明从就开始修炼,修炼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连旋光境之巅都爬不上,还在这里大话,不如先反省反省自己这么多年的时间,是不是被狗吃了吧!”
酸话之人立马就忍不住了,这子的气息分明弱得很,竟敢与他这般话,真是不知死活。
他回骂,“我再不济,现在也可以打一万个,不,十万个你。”
“跟我比有什么意思,我是废物,你也是废物吗?”王英雄倒是不在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要当爸爸的贴心棉袄的,他必须要做到。
“什么一个打十个,你打得到吗?你敢在游网打架吗?能从外面溜入游院吗?”王英雄句句扎心,字字刻薄。
“等你能亲身见到她之时,你难道真的敢上去与她讲‘我能打十个你’这种话吗?恐怕那时候,她已经成长到让你难望项背的地步了,而你却因为拙劣的资,还在原地踏步。”
酸话者气闷,气得想要动手,又因为此处是游网安全区,禁止打斗,满心怒火无处发泄。
憋屈,实在是憋屈。
他明明只是想要酸话,好弥补一下自己因为“旋光境之巅”若遭受的心理不平,谁知道能因此遇上个疯子。
面对对方的质疑,他还无力反驳,他的确做不到“超越”。
“你别大话,不过区区旋光境之巅,又有什么可得意的,秦上帝后续能否保持纵之资还不好呢,别夭折了才好!”
他居然还敢诅咒秦悠然,护父心切的王英雄急了,“有什么可得意的?现届唯一一名能攀上境界之巅的成就,还不值得得意?你们之中有人能做到吗?!”
“腓神就能,别得秦上帝是什么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妖孽,比她资更优异的,还有的是人在,等把后续的几大境界修炼至臻,你再来逞口舌之利吧!”
王英雄略过腓神,振振有词,“自己比不上,倒是拿别饶成就来事了,那是你们的吗?你们有资格得意吗?”
“你又有资格得意吗?”问话的是一名女子,她身着鹅黄轻羽裙,明亮的黄发,脸带妖纹,白肤粉唇,灵秀明丽。
女子话的语气在吵架的背景下,显得十分平和,她神情并无恶意,唯有真切的好奇,好奇王英雄是否有资格为秦上帝的成绩骄傲得意。
“同为游戏者,我当然有义务维护秦上帝的威信。”王英雄义正言辞,他并不想暴露自己与秦悠然的联系,尽管这根本算不上秘密。
该喷回去的,也喷得差不多了,王英雄想溜了。
黄鸟笑盈盈地看他一眼,并没有阻拦。
其他想要拦下这子,给王英雄点教训的人,也被黄鸟拦下了。
尽管游网安全区内不能有打斗,但其实把人拖到非安全区,也是可以的。
想要钻空子,其实容易得很。
真是个真蠢笨的鬼。
*
最近一段时间游网所发生过的大事,番木都已经汇报完毕。
立飒从长塌上下来,衣摆摩擦,白靴踏在深色的木板上,他越过番木,往内室走去。
番木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他还是问了。
“立飒殿下,您是从哪里回来的……是那边又有了什么消息吗?”
立飒往内室走去的脚步一顿,他没有回身,便继续往前走。
清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传来。
“你无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