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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醒醒!少爷!”从槐一大早就到了房奕的房间,死命开始椅房奕。
房奕迷茫的睁开眼睛,一睁眼,就是从槐的脸,吓得他闭上了眼睛。
“别睡了少爷,快点起来。”从槐一看到房奕又闭上眼睛就又开始喊着。
房奕心里真的好累,昨天爬山真的累到了,无奈,只能从被窝里爬起来问道:“才什么时辰啊!你今日怎么起那么早?”
“少爷,你昨日做的肥皂已经凝固了,我不会弄出来,你快来帮我弄弄。”从槐着急道。
无奈,房弈只能起身,跟着他去弄肥皂。
肥皂就放在灶房的窗口处,房弈伸出手,戳了一下,果然都已经凝固了。
房弈拉动底下每个图案下面的一个拉环,这个拉环。一拉,肥皂就下来了,很是方便。
很快,四块不同形状的肥皂,全都做好了,透明的紫色,漂亮极了。
从槐从桌上拿起一块长方形的,就说:“我要拿一块给予安,她每天洗衣洗碗的,手会粗糙。”
房弈听到这话,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大清早这小子就来他房间烦他了。
显然,从槐是记住昨日他说肥皂可以减少伤害手的话了。这重色轻主的人,房弈直接回房间睡回笼觉了,懒得理他。
一觉醒来,约莫七八点,房弈来到灶房吃了点的在锅里的花卷,就照从槐去衙门了。
“少爷,自从你昨日破了连环杀人案,在百姓心中的形象那是大大提高。”从槐跟在房弈身边久了,也学会了“形象”这种现代词了。
房弈听完后,没有回复从槐,而是问道:“告示贴出去了吗?”
“予安已经去衙门写告示了,现在应该快贴好了。”从槐想了想。
房弈点了点头,立马加快脚步,前往衙门。
大堂的后面是可以供县令睡觉休息的地方,“从槐,把卷宗放在桌子上吧!我给你讲讲我昨天晚上发现的漏洞。”房弈倒了两杯茶,说道。
房弈坐在桌子旁,拿起其中一个卷宗,打开后指着某处说道:“你看,这里的证词,前后矛盾,而且这俩人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杀人者和被杀人者,根本没多大关系。”
“难道他们连供词都造假了?”从槐睁大眼睛惊讶道。
“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这边的卷宗我全看过了,所有的供词,证人都对不上。这几任县令,这是把贪官做实了。”房弈摇着头,感叹。
“我查过了,前几任官员都已经升上去了。”
房弈拿起笔,开始写信,并把所有的证据罗列出来,以及人证,证词的虚假,全部写到信里。
写了很久,从槐一直带在一旁。搁笔后,房弈仔细的把五六页的纸,小心翼翼的放在信封里。
信封上面写着,房大人亲启。
“房大人亲启?少爷房大人是?”从槐好奇的问道。
“是我的父亲,房玄龄。”房弈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从槐张大嘴巴,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是房……房大人的儿子?”
“你把这封信,找可信的人抓紧送去京城,报上我的名字就能进入房府。”
“少爷,要不我去吧!在这里我们没什么可信的人,就怕路上有人劫信,您这封信里说到了不少人,甚至有人已经当上太守了。”从槐皱着眉头,显然有些不放心外人。
房弈思考了良久,说道:“行,一定要保护好这封信。”房弈想了想,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这是我们房府都认识的,我自小佩戴。你一定要亲手交给我爹,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出发吧!”从槐起身,正准备去外头牵马。
房弈从腰间拿出钱袋子,说道:“把银子带上,路上别饿着。”
从槐接过钱袋子,一拿就知道很有份量,他朝着房弈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房弈回到椅子上,这些案子全都是忽悠人的,牢房里关着的也根本不是真正的犯人。
房弈看了看四周,偌大的房子,竟显得空空荡荡。
思考了一会,房弈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他立刻起身,前往牢房。卷宗上每个犯人所在的牢房,到是有清清楚楚的记载。
房弈来到了一号牢房,里面关了四五个犯人,这是其中的一个案子,说是一群人打死了一个农民工和孩子的案子。
“把门打开。”房弈吩咐一旁的衙役。
“是,县令。”
里面的人一听到是县令,立刻眼中充满了仇恨,愤怒。
房弈一走进去,就感觉到了周围的异常,但是他是谁,他可是穿越者,怎么会被这些吓到。
那四个人团坐在一起,房弈坐在他们对面,说道:“你们不需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来帮你们的。也许你们不知道,我今天一早就在告示栏上贴了一个衙门的告示。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会重新开审以往的各种案件。”
四个人眼神变了,其中中的一个,颤颤的问道:“真的吗?真的重新开审吗?”
剩下的这几个人都满脸期待的看着房弈。
“没错,我已经查看过往案宗,全都有问题,不管是人证,无证或是供词。全都有问题,甚至你们有些人和死者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房弈淡淡的开口。
“真的,我们都是冤枉的,县令,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根本没有打死那个农民工和孩子。”一人道。
“是啊!我们根本和他不熟,怎么可能会打死他,而且还有孩子。我自己也有孩子的,怎么下得去手。”
……
看着面前的四人都流下眼泪,房弈心里一直发酸,都是苦命的百姓啊!尤其在这个初唐,战争四起,吃不饱穿不暖的,过的都不容易。
房弈现在真是痛恨那些为了银子,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了。真是枉为父母官,丢尽了朝廷的脸。
“你们放心,你们把你们知道得告诉我,我一定为你们洗清冤屈。”房弈认真的看着四人说道。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人作为代表,说道:“我们四个人是一家子,家住桐村,我姓许,排行老三。家里有六个兄弟,我们四个人年长,出来做工,但不料被那个曾老爷曾远陷害,做了背黑锅的。”
一边说,许三就愤愤不平,又说道:“那天我们在种地,旁边一块地就是那个死了的农民工的。曾远和他的一个下人来收租,那农民工拿不出那么多租金。想让曾远宽限几日,但是曾远没同意,冷哼了一声,一旁的那个下人就把那农民工打了,活活打到断气。”说完,许三还长叹了一口气。
“那为什么后来你们背了黑锅,那个孝怎么也死了呢!”房弈立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