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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指明的噙月,她还真没想到对方会提这个要求。
“为什么?”
“师姐是在装糊涂吗,还是以为你刚才卑劣的演技可以骗过我,这个人,”折聆含着笑看向噙月,“不是你今晚的剧本里该出现的人吧。”
刚才他发现她们原本相识时,六月的反应太过古怪,与平时自然的演技十分不符,所以他猜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不仅认识六月,而且举足轻重地可以影响六月。
“任由她这么待在你身边,师弟我不放心啊,还是搁在自己眼前妥当些。”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这种摆明了挑衅的要求。”
“我只是把她摆在我眼前,又不是真的让她去做侍婢的工作。”折聆拿腔拿调地与宝贤对了几句话,终是耐不住墨迹来墨迹去的姿态,“你给不给,不给我就自己抢!”
“呵。”宝贤轻轻扯了下嘴角,这才是折聆啊。“好吧,小宝就暂交你照顾了。”
换了平常她定不会答应这般无礼的要求,可是噙月内心最深处还是想要接近折聆的吧。
“小宝。”
噙月愣了一下,连忙福身应道,“奴婢在。”
“从今往后,你就先跟着折聆公子和霁月公子住在蓝信院,好生伺候着两位。”
“是,奴婢遵命。”
一眨眼的功夫,噙月就从领人的变成被领的,折聆不愿意碰她,用眼神示意她跟在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师姐。。。。。。”玺儿冒着将要承受枪林弹雨的危险凑了上去,“那个小宝,我怎么不知道,从哪来的手下啊?”
宝贤本沉着的脸绽开了笑容,弯着眼睛回身相望,“玺儿啊,刚才折聆那么做都没有堵住你的嘴,是想再来一次吗?”
“。。。。。。”有时候,笑里藏刀的效果会比较好。
另一边,噙月随折聆回了蓝信院,一路上,她趁着黎明之光,窥得庄园一隅,江南风格的庭院建筑,人工小溪和微型竹林将这一带两个最大的院落,蓝信和白夕分开,听周围四起的蝉鸣之声,应在郊区无疑,噙月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在脑中绘制出一幅蓝图,不知不觉已踏进了那满是玉竹的院落。
“累死了,脚都酸了。”折聆一走进自己的卧室,就如一只小猫般窝在了软榻上,神情疲倦地揉着他的脚丫子。
“咳咳。”噙月清了清嗓子,环视房间一圈,“那个,公子我睡哪啊?”
“睡觉?”折聆抬起头很不理解的看向她,“你睡什么觉,给我打水去,我要沐浴更衣。”
“不是,那个。。。。。。”噙月深知折聆的脾气,小心用词以免踩到地雷,“不是说不做丫鬟的工作嘛!”
折聆本来想开口训斥,可是一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便转了话头,“先把**撕下来,看着闹心。”
撕面具?她可没有什么面具可撕,这可是脸皮。
“其实我,奴婢长得特别特别的丑,我自卑,所以。。。。。。”她的意思很明显了,千万别让她撕。
折聆斜睨了她一眼,换了个姿势,身体向软榻的另一边倒去,“你自卑关我什么事,揭下来!”
“我这不是怕吓到公子你嘛,公子你是不晓得啊,我这张脸,曾经把我们村儿的村长吓地三天下不了床呢,看不得,看不得。”
折聆听她这么一说,好奇心一下子起来了,“你越这么说我就越想看,给本公子揭了,本公子练练胆儿!
你们村长三天都下不了地,看看本公子是几天。”
这人贱起来真是没招啊,她都这么诋毁自己了,他居然还想看。
就在噙月即将抓狂之际,一阵衣衫婆娑伴着鄙的香气渐渐逼近,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未关的卧室门口。
“哎呦,这不是耀王爷嘛!”
噙月知道自己此刻的嘴脸就和妓院老鸨一般,可是她实在是太激动了,清清就是她的救世主啊,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刻出现。
“你还认识他?”折聆笑地十分诡异。
噙月喜气洋洋的姿态瞬间垮了下来,“你们聊,你们聊,我这就出去。”
“等一下。”
暮桀风沉声叫住即将飞奔而出的噙月,“什么人?”
噙月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的双眸。
好冷冽。
原来她的清清平时是这么看人的啊,想想以前,她打趣他,他也任由她胡闹,那种日子原来是如此奢侈。
“奴婢小宝,长公主底下的人,折聆公子刚刚要来奴婢伺候起居。”
暮桀风一听到那声小宝,神智就开始混乱了,看着噙月的目光渐渐回温。
她也叫小宝。
“你刚才不是。。。。。。”被押解回来的犯人吗?
“误会误会,那是长公主跟各位开玩笑呢。”
“这样。”暮桀风意味不明地收回目光,“下去吧,打几桶热水进来。”
“是,是!”噙月狗腿地向外面跑去,后面传来暮桀风语气正经的提醒,“把面具摘了吧,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顶着绿萼这张绝代风华的脸还真是麻烦,噙月想着,摸去了对面白色的院落。
她一边走,一边来回比较眼前一排排的窗户,刚才出来的时候她也没仔细看,应该是刻着君子兰的这扇。
“贤呐,贤啊——”
她喊了没两声,宝贤就顶着卸到一半的喜娘头打开窗户,“你嚷什么,怎么跑回来了!”
“给我找张**。”
“**?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折聆想干什么,他非让我露出真面目给他看!”
宝贤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要回屋去取,噙月连忙叫住她,“拿丑的,巨丑无比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