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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月出师未捷身先死,挨了一巴掌不说,自尊心也碎了一地。
太丢人了。。。。。。
她都不敢往后看了,谁知道折聆和霁月正在以什么样眼神看自己,她希望至少不是幸灾乐祸。
“疼死了,你,你让我把话说完——”噙月捂着脸,又生新招,“那个,你还记得,我送给卿璎的那个翡翠璎珞吗?其上不是刻着八个字嘛,亲亲小璎,悠悠我心。”
这是她向卿璎表达思念的自造句子,特意用烫金笔写上的。
“亲亲小璎,悠悠我心?”华昙突然露出一种万分纠结的表情,“宝贤,真的是你啊,可是我。。。。。。”
“怎么了?”
华昙紧闭着眼,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算了,就当破财免灾了,当年她从耀王府出来本身带的盘缠就不多,中途碰到一茅山道士,听说由他超度的灵魂都能投胎到福禄寿全的家里,于是她花了一半的家当为那个被火烧死的姐妹超度,没想到。。。。。。这厮活得好好的。
“我的那些可怜的银票啊——”
“昙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华昙一把抓过她的手,悲戚道,“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我那些银票死地太不明不白!”
“哎,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简短点解释,希望你能理解。”噙月整理了下语言,柔声道,“落冰湖事件以后,我的灵魂就寄居到了宝贤身上,久安一年春的那场大火后,我又来了这个身体。所以你叫我宝贤,我又不是真的宝贤,我只是你认为的那个宝贤。”
“你等等。。。。。。”华昙努力地让自己清醒,“前面说的挺明白,后面那段顺口溜就有点糊涂了。”
“大体明白就好。”
“那真的莲宝贤呢?”华昙不愧是华昙,立刻抓住了重点。
“她现在是蜀阳长公主玄涩,你们有机会会见面的。现在先不说这个,我求你个事。”噙月把声音压地更低了,“现在折聆和那个漂亮公子还不知道我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莲宝贤,所以你就叫我小宝,说是以前赏灯会的时候认识的,成不?”
华昙既然已经认出了噙月,自然立刻把她划到了姐妹阵营,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但还是点了点头,爽快道,“成!”
噙月一脸笑容地拦过华昙的肩,回身冲折聆灿烂一笑,“她想起我来了!”
折聆也回以热情的笑,幽幽道,“你用的时间,重新认识一遍都够了。”
噙月不去理睬他的讽刺,转向身边已经拉拢进自家阵营的华昙,“二当家,快去带我们见见大当家吧!”
华昙和寨子里面其他兄弟不一样,她一点都不怕南珠,或者说南珠那张冷冷的脸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她只是严肃罢了,并不是脾气不好,至少这么多年来,华昙从未听她说过一句刻薄的话。
所以,把南珠从睡梦中叫醒这件事,华昙毫无顾忌地去做了,却没想到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
她一直都没睡。
“你们都下去吧!”华昙冲守在南珠院子里的那帮山贼挥了挥手,一众人等乖巧地鱼贯退下。
咚咚——
“珠呐,睡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取而代之是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吱啦——”
南珠把门打开,虽是困乏,却神经紧绷,不允许自己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倦怠。
“什么事。”
华昙一看她打开门,连忙侧了身子,把噙月三人让出来给她看。
“看看是谁。”
“折聆公子?”南珠认出了现下唯一识得的面孔,“你怎么会在这?”
“这也是我想问你和华夫人的话,你们怎么会在这?”折聆随手夹起一缕头发不阴不阳道,“看来我失去记忆的一年发生了不少事,要不你们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跑这来当土匪了。”
南珠已经习惯他说话的腔调,心境平静无波,“都进来吧,有事里面说。”
“这位是我的师兄霁月,这位想必你们都认识,叶小宝。哦,对了!她现在戴着**,你们要是认不出来,就想想曾经见过的最丑的人,马上就可以对号入座的。”进屋后,折聆因为身份特殊,只好为两边做引荐,顺便调侃下噙月。
南珠自听到“小宝”两个字后,眼睛就粘在噙月身上久久无法转移,她轻启薄唇,呢喃道,“是你?”
是那个与她日夜相伴的女子,是那个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女子,是那个风流蕴藉永不正经的女子,是那个不论是什么时候都会灿然微笑的女子。。。。。。
她回来了?
噙月点了点,露出八颗牙,“你心里想的那个丑八怪就是我!”
她们之间有种语言,只有对方才听得懂。
“你这个丑八怪,人黑就算了,心还那么黑!你死哪去了!”南珠说着,难得的任性,伸出脚踹了噙月小腿肚一下。
“哎呀呀,哎呀呀,好疼啊。”明明没感觉,她偏要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解气了吗,我都疼死了。”
南珠瞧她一副无赖做派,终是破涕为笑。
“不生气了,那你以后别再乱跑了。”
噙月打了个寒颤,这样的娇羞模样真的很不适合大大大女侠南珠诶。
霁月的存在感一向都很薄弱,这一次大家都在上演久别重逢的戏码,就更没有人注意他了。
他因为无事可做,便开始无聊地环视南珠的住处,不经意间,那掌了好几盏灯,异常明亮的书桌吸引了他的视线。
那上面放着的是琉璃石?
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它本身的亮光被掩盖住了,反而凸现出上面的文字。
霁月直愣愣地走了过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由诸多琉璃石拼凑起来的令牌上。
善存匡。。。。。。仪?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下,在下着实好奇,不得不问,这镶月泷则女帝的令牌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