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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离开了我,是我一直都没抓牢他。何况。。。。。。”暮桀风低头苦笑,“是我当年向天立誓,倘若小宝能活着,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他说着,看向宝贤,纯黑的眼瞳格外明亮,“我们都经历了这么多,起起伏伏,生生死死,难道还看不透吗,只要最重要的人在我们身边,还有什么是值得计较的。”
宝贤哗然,“我说前任相公啊,你真是,大彻大悟了。”她滑下床,穿好鞋,走到暮桀风跟前,抬起手肘在他肩膀上捣了捣,“哎,既然都想通了就别这幅死样子,开心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前任娘子我以后帮你瞧着点,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你少来!”暮桀风打掉她胳膊,“你说寻摸就能给我寻摸一个啊,别瞎说!倘若真的那么容易,我和折聆这么多年的纠缠算什么,过家家啊?”
“也是。我就不瞎操心了,也许老天自有安排也说不定。”宝贤摆着小脑袋,嘿嘿一笑。
是啊,也许老天真的自有安排。
暮桀风看她不再胡闹,便开口表明了来意,“既然咱们话都说开了,去找小宝和折聆也算我一个。”
“是啊是啊,落了谁都不能落下你!”宝贤说着,抬头张望了眼窗外的天,“你说都这个点了,玺儿怎么还不来,要是再等下去就误事了。”
她的话音刚落,南珠房间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寻解药归来的玺儿。
“我说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算来了,事情都办妥了吗?”宝贤一个箭步奔到玺儿面前,攀上他的肩急促道。
“办好了,不在这儿嘛。。。。。。”玺儿说着就要把药瓶从腰带里取出来,宝贤一把按住他,摆了摆手,“别拿了,先出发吧。”
“诶?师姐,这是哪位啊,你相好啊?”玺儿注意到了暮桀风,身体里的八卦因子迅速沸腾。
“说什么呢!”宝贤抬手,给他的后脑勺狠狠的一下,“我和小宝的前夫,叫王爷就行了。”
“你和小宝的前夫?!”玺儿阴阳怪气地重复了她的表述,整张脸拧成包子那般,一个褶一个褶的。
“哦,说错了!是我和小宝和轻弦的前夫。”
“。。。。。。”
宝贤拉起已经石化的玺儿,好笑道,“别发愣了,快走吧!”
结束了短暂的山寨拜访,宝贤一行,五个人,五匹马,单枪匹马地上路了。
“贤儿就在前面了,你看,就是那!”行至半山腰,华昙指着前方不远处有人护卫的山洞冲
一旁的宝贤喊道,“那群人是南珠的手下Y——郭勇安!!”
正在山洞前徘徊的郭勇安听到华昙的声音,立马像受惊的小鹿那般迅速转过来脸来。
“哎呦,我的二当家啊,你总算来了,老郭我在这儿等地都快长毛了!”
郭勇安一边喊一边冲了过去,奔至马前,抬头仰望马上的众人,一眼便看到了宝贤。
“草民,草民见过长公主!”
宝贤看着那急忙叩头行礼的郭勇安,脸上浮现出属于王者从容温善的笑。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玄涩长公主?”
郭勇安抬起头,挠着后脑勺,傻傻地答道,“公主你浑身都在发光啊,草民虽是眼拙之人,但那么亮的光,草民看地可真切了!”
华昙从马上滑下,冷哼一声,踹了跪在地上的郭勇安一脚,“我说咱能别逮着这档口拍马屁吗,还不快引我们进去!”
“哎呦,瞧草民这脑子,都忘了公主是来办正事的!”郭勇安蹒跚地站了起来,引着华昙向洞口而去,“就是这儿,这里面很窄,只能一个一个排着过!”
众人下马,跟着走了过去。
宝贤冲黑漆漆的洞口里望了望,回头招上郭勇安,“你来带路。”
“是!”
和宝贤梦中泷则为她描绘的情形一样,狭窄的甬道,潮湿的石壁,唯一缺少的就是被四方明亮所代替的女帝皇印。
“霁月公子交代了,这四方小口不能关上,关上就没人给咱开了。”
郭勇安一边解释一边先行爬了上去,两天前他就知道这里是温泉池浴殿了,生怕今天还有人在这儿泡温泉,所以上到上面以后,行动格外小心,跟还在下面的宝贤通气的时候也是尽可能绘口型。
公主,小心,草民拉你上来。
宝贤看他这么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自己也就不自觉地放轻了手脚。
待她上来后,冲郭勇安使了个眼色,叫他继续拉人,她自己先行出去探一探情况。
这是,温泉池浴殿?
宝贤一边躬着身向外走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待她走至屏风,探出脑袋查看温泉池里此刻是否有人之时,迷雾中那一抹白皙吓地她一个激灵。
有人?!
宝贤猛地回头对身后的众人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接着转过来眯着眼打量温泉池中的背影。这是谁呢,谁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虽然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不好擅自妄论。直到奉血域静静地遣到她身后,冲她点了点头后,她才敢肯定那里面的是暮琉澜。
这个奉血域趴在皇宫大内的房梁上,显然是看了不少风景,记了不少后背。。。。。。和前胸。
宝贤缩回脑袋,看向还在待命的五人。
她在华昙和郭勇安身边划了个一圈,做出口型:去找折聆和小宝,又在奉血域和玺儿身边划了个圈:去找暮琪玉,最后目光锁定暮桀风:去药房,你明白的!
玺儿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望了望屏风后的人,担忧地转向宝贤:那师姐你呢?
我?宝贤微微一笑,绘出口型,我有话要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