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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见不到杜斌,席丽感觉奇怪,下了楼,问还是坐都会看报纸的蓝炎,“蓝炎,杜斌都住院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见他出院?”
蓝炎从报纸中抬起头,不明所以,“姐夫半个月之前就出院了,姐不知道吗?”
那怎么没来找她,难道他去找那个未婚妻亲亲我我了,想到这里,席丽抓起桌上的手机,“借你手机用一下。”
蓝炎看了那手机一眼,点点头,“你用吧。”反正不是他的。随便怎么打。
席丽按下她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好多声,就在她以为不会有人接听的时候,有人接听了,“喂,干嘛呀,我忙着呢。”
席丽听得脸色不变,这声音清脆,一听就是女人的声音,难道杜斌有个老婆有个未婚妻还不够,还来个地下情人,她火了,咆哮着吼过去,边声音都变了“你谁呀,哪里冒出来的。”
蓝炎拿报纸的手抖了抖,姐吃炸药了,火气那么大,不是刚和姐夫冰释前嫌,怎么说骂人就骂人,怀孕的女人真难懂。
对话中的女人脾气也不好,扯开嗓子就回了过来,“我还问你是谁呢,你是哪位,凭什么乱打别人的电话,不要命的话早点去投胎,不要来麻我。”
席丽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把沙发上的小抱枕抓得看不出人形,“你才是,乱打别人的电话是小偷,是贼,你这个电话贼。”
对话中的女人活了,“你神精病呀,拿别人的电话乱搞,你才是贼,天下第一偷。”
席丽把抱枕敲得邦邦响,满室灰尘纷飞,“你病得不清,连我的手机都敢接,不跟你一般见识,哼。”啪得一声,席丽挂上了手机,胸膛起伏不定,“杜斌,我要杀了你。”杀气腾腾的模样直把上洗手间回来的梅笑,吓得胸口直打鼓。
他小心的移过来,“小姐,我不是故意要瞒您的,实在是杜先生不让我说,我一个拿人薪水的小角色也很不容易呀,小姐,您就饶了我吧,也饶了先生吧,念在他刚出院的分上。”
蓝炎眼皮跳了三跳,终于放下了报纸,梅笑这人说话一半一半的,是很容易出事的。
刚出院就有精力去会地下情人,真是很好的一个人,席丽双手握拳,噔噔噔得重重踩着台阶上楼,很好,他就去找吧,永远都别回来,坐在床边,肚中圆圆的,隔得她难受,她把自己抛进床上,仰躺起来,手摸着腹部,眼圈慢慢泛红,泛出水光,混蛋,以后都别来找她。还玩三妻四妾那一套。
天气已是初夏,不冷不热的温度,席丽打开了窗户,没有去开空调,让自然的空气顺利的进来,充满房间每一个角落,风铃的玎当声还是会伴她入梦,只不过,这一次,她皱起了眉头,她梦到一块很大很重的石头,压着她的肚子,她怎么用力也挣扎不开,那块巨石,就这样被它压着,身体累到了不行。
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全身乏力,她摸摸凉凉的额头,看向窗外的景色变得清晰,红霞满天,照这样推测,明天可能会下雨,下雨的话,不关窗,窗前的盆栽会被雨摧残至调谢,关上窗的话,会让空气变得沉闷,想着明天一整天就要躺在沉闷的屋子里,席丽觉得额头更凉了,浑身都在冒冷汗。
她还是觉得应该喝点开水缓解一下体温,出门下了楼,她直走向厨房,郝普还在尽心的准备着晚餐,她笑着打招呼,“晚上好,晚餐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吗?”
郝普流利的回着他新做的食物,“今晚吃意大利面,有人过生日,或叫长寿面吧。”
自倒了杯开水,坐在桌前看着郝普准备食材,“抱歉,可以告诉我是谁生日吗?”看来她真是对周围的人关心太少,他们那么尽心的照顾她,她却他们的生日都不知道,想着就羞愧,难以见人。
郝普看出席丽的尴尬,爽朗的笑笑,“是那个家庭医生生日,二十三岁生日,在我们当中,就他最小,也最笨了。不过,蛮可爱的。”
原来是梅笑生日,他为了她都当起了家庭医生了,这分礼物绝对不能少,席丽想了相,还是问郝普,“梅笑,他平时都喜欢什么,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
郝普把食材放下,坐下面对面回答席丽,她长时间仰着脖子一定很不舒服,“他跟你最常说的话就是要你给他加薪,其实是真的,他想赚够钱在爱情公寓买套房子,不过,他刚出道,虽然你丈夫给他的薪水已经很高了,很是有些距离。你要送礼物的话,给他涨薪水再合适不过,你别有顾忌,他没有忌讳,他将来会以数倍的努力来回报你的。”
真是个充满梦想的人呢,和她一样,不过,什么时候她变成了一个米虫了,她相当的困扰,她决定孩子生下来后,一定要找到属于她的工作,“好吧,我就把他的薪水预资给他,让他早点买到房子,早点抱得美人归。”
可是,一直到了晚上,梅笑还是没出现,这让三个等他的人不安,按照平常,他是不会出去太久的,怎么晚上八点了还不回来,席丽再次看了时钟和门口一眼,向着蓝炎吩咐,“给梅笑打个电话,问他现在在哪里。”
蓝炎拿着桌上的手机,按下了七号键,好久都没人接,就挂断了,蓝炎挑了挑眉,再打了过去,这次总算接了,蓝炎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让所有人都听得到,“是蓝炎吗,对不起,我现在就回来,小姐没什么事吧?”
蓝炎不言语,郝普奇怪于梅笑的声音不一样,席丽只好发言,“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担心你,你在哪,好搭车吗,要不要让蓝炎过去接你?”
梅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不用了,我已经在公车站上了,很快就可以到家了,谢谢小姐,呆会见。”
席丽望着挂掉的手机,托着腮问蓝炎,“通常用鼻子说话的人是什么情况?”
蓝炎把手机往反方向扣,放在了一连,双手放开桌上交叉,回答的很简洁,“哭泣。”
郝普拿着如手术刀般大小的小刀,手指灵活的转来转去,“那小子整个脸上挂着十个灯泡一样亮闪闪的人物也会哭,搞错了吧。”
席丽白了郝普一眼,“不是不哭是未到伤心处,看来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唉。生日的时候哭泣,像个小婴儿似的,梅笑哭起来应该也别有一番韵味。”
郝普灵活转着的小刀掉在了地上,蓝炎慵懒的姿势变得僵硬,她这是在形象男人吗?
席丽从幻想中走出来,很疑惑的看着两人,“干什么,呆头呆脑的,梅笑不是要回来了吗,还不快去等门,难道要我去等?”
两人同时站起出去,席丽盯着保温箱流水,她好饿,她好饿,什么时候能吃饭。正想着吃面流着口水,郝普大惊失色的跑进来,“席丽,不好了,梅笑被人打了。”
席丽所有的面食抛飞,连忙站起来赶往客厅,看着一个低垂着头的人,头发乱乱得,撬起的发尾的侧脸还可以看到青眼圈红掌印,哪个那么缺德,把那么一张阳光的脸整得这么暗淡无光,席丽边忙绕到他身前,可以的话,她还真想蹲下,可惜她肚子太大,“怎么了。梅笑,谁打你了,怎么弄成这样。”
梅笑抬起他的头,眼泪还挂在眼角,他抱着席丽寻求安慰,“席姐,她打我,还说要和我分手,呜呜呜呜呜。”
蓝炎瞄了一眼,移过眼去,郝普怕怕得看着席丽,千万不要发飙,席丽。
拍了拍他的背,“你是说你女朋友吧,发生误会了吧,没事的,越吵感情越好,越打越纠缠不清,你不要太过伤心了,等她平过气来,她就后悔了。”
梅笑泪眼汪汪的抬头看席丽,“真的吗,她真得会原谅我,我其实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我敢发誓。”
席丽哄孝一样把他哄到了餐厅里坐下吃他的长寿面,她也得已添饱饥肠辘辘的可怜肚子,真的太幸福了。
中午席丽睡了午觉醒来,看看窗外,一片艳阳天,真是好日子,她倚到窗前,正想看看自然的绿意与芬香,却看到了窗户下,正朝着她猛挥手的杜斌,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用打呯得关上了窗,外加拉上了窗帘,她岂是他想来就看一眼,不想来就悄无声息的消失的怨妇,让他去挥吧,挥断手也不理他。
她正想倒床来个蒙头大睡,却听到杜斌如叫魂一样的声音,“席丽,快打开窗户,我有礼物送你,我准备了好久呢。”
谁信呐,才不要理他,把手机塞上耳麦,打开了音乐,开到最大声,边听歌边睡觉。奇迹般的她就睡着了。梦中一个小婴儿抱着麦克风用粉嘟嘟的小嘴吸话筒,把它当奶嘴了。让她咯咯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