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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已经大得要抱着的席丽,没有让要弯身的郝普去拣照片,困难得抚着肚子,捞起了那张保养很好的照片,小心的放在桌上,才又漫不经心的问道,“哎呀,主母的生日明天就要到了,我该买什么好,我真是一点主意都没有,真是太失礼了。”
那焦急的模样,让坐在一边喝茶的主母都差点噎住,这人没事咋呼什么,还让不让人消停了,她有说生日要她礼物吗。
杜家主的眼睛恢复了严厉,“席丽,你主母的生日不是明天是后天,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准备什么礼物。”
他的话让众人都抬头看他,连蓝炎都挑了挑眉,席丽更是张大了嘴,脱口而出,“呀,我记错了,明天应该是妈妈的生日的,瞧我还没老就得健忘症了,真是可怕。”
杜家主更加不满,脸上都多皱出了几道新纹,“束琴的生日是下个月,你怎么搞得?”
梅笑捂住嘴,想笑又不敢笑,只得倒在郝普身上装无知,郝普也想笑,两人干脆抱在了一起。身体颤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抱头痛哭呢。
站着的束琴有些椅,手扭成的角度怕是不能再扭出再高难度的姿势,脑中还是杜家主刚说出的话,他还记得,他还记得她的生日。
席丽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嘟囔得抱怨,“爸你不要那么凶吗,那数字那么小,我肚子那么大,我眼睛又不好使,我就不小心看错数字了,我是真想给两个母亲过生日,主母的生日那么快就到了,该怎么给她过生日呢。”
杜家主站了起来,“你们看着办,我没意见。”就要回房,眼神忽明忽暗。想着什么。
席丽在后面挥着手中的照片,“爸,您的照片还在这呢,您别忘了拿回去,我可是还给你了,你不能再向我要了。”
杜家主回过头,深深得看了那放在桌上,让人精心保养的照片,沉声道,“既然收起来了,为什么还要放出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席丽也在蓝炎的扶着下,站了起来,把手上和照片塞在他手里,看着杜家主,笑得温和,“照片该放在哪里,还是可以放在哪里,她的位子从来都不需要变,只不过,空出来的地方,我希望爸能放些其他的东西,不然这么大的地方,不放在话不是太可惜。”
接过照片,杜家主不发一语,返回了书房,留下一屋子的人各有所想,郝普与梅笑两人竟在打赌喊价,梅笑争得眼红脖子粗,“我赌伯父今晚一定会去大夫人房里,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正房,要安抚的话,总要找大的。”
郝普的嗓门也很大,“要去当然去二夫人房里了,人家风韵犹存,一枝梨花压死一大片海棠,杜伯父也是男人阿,他一定会去二夫人那里。”
眼看他们已经把赌价压到了一百万,席丽对着天花板使命翻白眼,打散两个买赌得笨蛋,“爸今晚哪家房间都不会去,今晚他会留在书房里,我百分之百的肯定。”
两人正争得高兴,没想到席丽会泼冷水,不服气的质问席丽,“那你说了那么大,原来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不白费劲了,真扫兴。“
席丽指着两个笨蛋喘气,“你们两个爱情白痴,什么叫与过去告别都不知道,亏你。”她指着瞪大眼的梅笑,“就是你梅笑,连有女朋友的人了,还那么白痴,你需要严加深度的检讨,今晚别睡觉了,对着墙壁反省吧。”
不再理会这些无脑的人,席丽在蓝炎的搀扶下,雄纠纠的离开了,她要睡午觉了,不理闲人。
杜斌回来时,席丽还在呼呼大睡,他微笑了下,看着她久睡的姿势似乎有翻身的想望,连忙帮她调整舒服的姿势,这一下,却让席丽醒了,她对着杜斌微微一笑,下一秒,却皱起了小脸,“杜斌,完了,宝宝要提前出来了。”
杜斌脸色一变,把起她就向着门外跑去,一路经过客厅,对着一干等吼到,“梅笑,你跟我上车。”他的怀中,席丽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
宝宝在妈妈的痛叫声无力的时候,自己爬出来了,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他小小的身体一路爬出来,再看向昏过去的妈妈,举了下小拳头,见妈妈没回应他,他扯开大嗓门,哭声震天,“呜呜呜。”连护士要抱他,都被他的小手小脚踢开,活活跃的让人让人想打他小屁股,这什么孝,把母亲折腾晕了,自己活蹦乱跳的。
听到豁亮的啼哭声,杜斌第一个冲了进去,席丽虚弱的样子,勉强睁开眼看着他笑,“小鬼踢我,我就装睡了。哼,一点都斯文。”她说得不满,然后笑着又昏睡了过去。
住院五天,席丽就强烈要求回家休养,所有该注意的地方都由梅笑提醒,只不过过程有些不顺利,坐月子的人需要休息,可是那磨人的小婴儿,只要离开母亲一米,就会噔小腿大哭,不是母乳不喝,不是母亲的床不睡,超过一个小时不搭理他再哭,只要他清醒的时候,就要呆在席丽的怀里。可怜的席丽整天盖着被子还要解救钻进里面的人,杜斌的脸色多变,一下子看着儿子可爱的模样,又觉得挺自豪,一下子又被儿子的专制变得很气愤,他大掌一提就能把那小东西提得老高,可是他永远都输给他,一抱就哭,把他当作了病毒,他做错了什么,孩子那么避着他。
二个月后,席丽恢复体力了,对黏着她的婴儿视而不见,于是,她躺在床上看漫画,小婴儿就玩着她的手链,席丽换个方向,小婴儿没有了手链就大哭,席丽发现了这一点,大方的把手中手链解下,再一圈又一圈得缠在他手里,果然他就开始玩手腕上的手链,席丽松了口气,吩咐坐在她床边的梅笑,“把这小鬼抱走,我困了。”
梅笑试着向小婴儿张开手,小婴儿果然也张开手,任他抱了起来,他挺高兴的,“小家伙,我们去散步好不好?”
那小婴儿摸呀摸得,摸向了他的口袋,掏出了他的手机,小手也没什么力气,‘拍’的一下,手机就掉在了地上,梅笑只好蹲下身去拣,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可是小婴儿的手,又掏出他的手机,手又拿不稳,‘拍’的又掉在了地上,梅笑嘴角抽了抽,再次拣起手机,放进口袋里,可是,婴儿又向他的口袋里掏去,他抓住他的小手,很小人的从另外一个口袋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颜色很鲜艳,“小娃娃,这个漂不漂亮,还很好吃的哦,我送给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眉眼都在笑,觉得孝子都会喜欢的。
小婴儿一把打掉巧克力,又向着他的口袋掏去,掏出手机,又一个不稳‘拍’得一声,掉在了地上,觉得声音很好听,还拍拍掌,笑开了无牙的嘴。
梅笑悲摧的再次拣起手机,看着手机的屏幕因为三次摔在地毯上,都有楔了。他这次说什么也不给他了,“我带你去挑玩具哦,小家伙。”
小家伙见拿不到手机,皱起脸就要哭,梅笑很自觉的交出手机,很苦脸的对要睡觉的席丽说道,“席姐,我带不了,你还是自己带,再这样,我的手机就要报废了。”
好不容易摆脱小鬼的纠缠,席丽怎么可能放弃,“就你手机宝贝,把他放在地上,让他摔个够就好了,谁让你抱着呀。”
席丽蒙头大睡,地下坐着玩手机的婴儿,准确的说是摔手机,还有蹲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他摔的大叔,风太大,一片绿叶就吹进了房间,吹到了婴儿面前,很无情的落在了婴儿娇嫩的身体上,风都凌乱了。然后婴儿的笑脸变成苦瓜脸,惊天动地的哭了起来。
睡得迷糊的席丽拿起旁边的枕头就向着声音那边砸去,可怜的梅笑只好躲开枕头,抓起手机,把着哭得正乐的小婴儿出了房门,席丽睡觉千万不能被吵醒。
正好撞上来看小婴儿的郝普,他奇怪的看着梅笑怀中的小东西,“你怎么把他抱出来的,这小娃娃离开席丽就是这么个表情。你还是把他抱回去吧。”
梅笑把孩子抱给郝普,急道,“他被树叶砸了,本来没有哭的。“
那婴儿看到郝普脖子中的项链,停止了哭泣,手抓向他的项链,掏出了那坠子,是一颗普通的水晶,发着温润的光芒,他就抓着上下左右的翻看了,郝普看着不哭的婴儿,“怎么不哭了,可是,我脖子上的水晶不能总玩的,这枚水晶是选用最脆弱的原水晶做的,我妈妈让我小心的爱护,就像爱妈妈一样的。“
梅笑同情的看着郝普,“他刚才还摔我手机,你的水晶寿命也不远了,恶魔呀恶魔。”
从今以后,所有人都不敢过于接近小婴儿,小婴儿又每天呆在了母亲的怀里,过得越发滋润,于是,最哀怨的变成了杜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