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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遥望那不可及的天空,退去了白天的蔚蓝,像是洗净一切般,天空的颜色是水色的,水色的弯月,水色的星星,温柔的让人心颤,如果说寒冷的月宫住着美丽的嫦娥,其他的星球是否有未让人发现的奇迹,那么遥远的星空,却还是看到了它璀璨的光芒,它本身的光华该是怎么夺目,会不会住着更加美丽的仙女,对于我们所说的外星人,会不会也长着和地球人一样的五官,只是多了一双翅膀,不用氧气,就能生存的外界生命。会不会有天使。
抬头酸涩的时候,就会调整高度,慢慢的望向凡间,多色的霓虹,传说中次于雨后彩虹的颜色,一闪闪的看不清有多少彩灯,不过还是很灿烂,不输于天上的璀璨。在高处望,人就会渺小成一点,哪怕再绚丽的钻石,也照不进远处人的眼里,在这茫茫人海中,似乎她的爱情就邂逅了,真是奇妙的缘份。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的极腰,然后双的平放天她的小腹前,席丽微笑,向着后背的温暖靠了过去,坚硬宽阔的胸膛,让她放心的把全身重量都向着他倚靠,手也覆上那双大掌,直到他反手把她小小的手掌全部包了进去,“杜斌,夜景真美。”
环抱着柔软,把头轻轻的搁在她柔亮的发上,鼻间都是她清新的发香,还是淡淡栀子花香,是她独有的体香,无数次让他好梦的花香,醒来时无数次感动到想落泪的体香,什么时候开始,拥有她他有了为自己而战的勇气,他反抗了杜家,哪怕给他无数侮辱,他也没想过要争辩什么的杜家,他就是杜家的工具,他从签上那份合约那天开始就已经明白,所以杜家对他做什么他都能接受,可是,他遇到了她,哪怕她受一点杜家的欺负,他都会觉得不应该是那样,他还是撕毁了合约,哪怕了成了不守信用的人,“是呀,真美。”所以不该受到伤害,让她完好无损,他才能完整。
杜斌又开始乱想了么,他的身体紧抱着时候,会让她喘不过来,总是带着微颤吗,她没有抬头去看璀璨的星辰,也没有低头去看那绚灿的霓虹,她的目光看着轻轻吹进来的晚风,然后看到无形的它卷成了一个三明治的模样,她轻笑出声,“杜斌,过了晚餐时间了呢,我饿了,能不能让人准备我们的晚餐,我很期待呢。”
耳朵被轻咬了一下,杜斌的声音也带着笑意,带着微微的热气在她耳边低语,“当然,当灯光亮起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共进晚餐了。”
他温热低语还在耳边轻响,灯光就亮起,比蜡烛更耀眼的明亮,照亮了整个餐灯,双手松开杜斌的手,她转过头看杜斌为她准备的晚餐,正中间只有一张桌子,铺着浅青色的桌帘,上面摆着他们的餐点,全是玫瑰式的菜式,桌正中放着青色的花瓶,满满盛开的栀子花,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浅蓝色的栀子花,六色的玫瑰素菜,紫色的茄子吧,黄色的是豆腐,红色的是西红柿,青色的苦瓜,绿色的是芥菜,全做成玫瑰的样子,她的眼睛微微湿润,“从来没见过,把家常菜做的那么漂亮的,是哪位营养师那么厉害,我真想见见呢。”
杜斌拉开浅青色的木椅请席丽入坐,自己坐在了于她并排的位子上,打开刚弄好的鲜橙汁,放了吸管放在席丽面前,自己也放了一瓶在眼前,“那个厨师就是我,我向着郝普学了好久才学来的手艺,我知道他厨艺精湛,做出的美食美味又营养,把我的妻子照顾的很好,但身为老公的我还是想自己做几顿饭给妻子,为了能学会做菜,我可是花了好多的时间哦,
我的厨艺比不过学习多年的郝普,但我觉得我做的菜会让我的妻子更感动,记得那一次,我去那小小的房子里吃饭之后,就常常会想起那满室飘香的家常菜,比之山珍海味更深刻的家的味道,那房子满满的堆满了玩具,再也挤不下任何城市的空阔寂寞,每一道做着的时候,就有了好多温馨,吃着那菜的时候总有幸福的感觉,我的妻子是个食花族,把我表白的玫瑰花瓣一片片的吃了,我跟着也尝到了花瓣的原味,起先是苦的,而后就再也难忘的让鼻间酸涩的香甜,我一直想做一桌这样的晚餐,现在我终于成功了,席丽,你喜欢吗?”
原来有那么深刻的含义,是有比郝普更感动的东西,那就是别人无法介入的爱情回忆,拿起筷子,她夹向了那红色的玫瑰放进了嘴里,仔细的咀嚼着,然后她的脸皱了起来,她的眼泪也滴下一滴。
杜斌想着席丽会扑进他怀里,说着她很感动,而他们笑着用餐,只不过席丽的反应让他担心,“怎么了,西红柿不好吃吗,是不是我放错调料了,都怪我太自信,以为做了那么多次不会把糖当作盐放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先尝尝再端出来了。“
原来他做菜那么没有天赋,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楚,也难怪,他长这么多又没做过饭,分不清楚也正常,泪已不再流,席丽带着水光的眼眸泛起点点涟漪,有什么比眼泪更明净绽放在她明亮的眼中,“挺酸的,难怪你会说吃红玫瑰时会鼻间微酸,很好的味道,让我真实的回味了那时的感动,杜斌,谢谢你准备的晚餐,我很喜欢。”
她夹了块红玫瑰,转身,手轻放下了筷子,环上了他的颈子,勾下了他的头,让他的眼睛只有她的脸,然后,贴着唇轻语,“杜斌,尝尝你特棒的手艺吧。”
唇吻上唇,灵活的进入,不分彼此,舌与舌共舞,带着独有的清新一起品尝玫瑰,腰中一紧,更紧密的贴合,吻得更深入,带着灵魂的颤动的酥麻与灼热如眠的情息,忘了时间。
窗外,弯月如带笑的眉眼,悄悄隐入水色云层中,而又落出半边,想看又害羞的样子,群星散着一闪闪的光点,最后化作一闪而过的流星,坠落在人间,痴缠着它对凡间的爱恋想望,不知是谁弹起了月光曲,舒缓的琴音,让人沐浴在月光辉下,诗意般的流淌。
用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放开快要不能呼吸的席丽,双手轻整她微乱的发,点点她微肿的润唇,“虽然很想现在就吃了你,不过,在吃你之前,还吃了我做的玫瑰晚餐吧,为了我们今夜不休的缠绵,席丽,用餐吧。”
一口口慢慢着吃着杜斌精心为她做的晚餐,每一片都要细心的咀嚼,让心里充满着感动的回味,没有再鼻酸,她的眼她的眉都飞扬着神彩,幸福的味道一点点的添满了,没空间再有别的什么,真得很好吃。
夜晚,柔软的大床上,叹息的爱抚,深情的进入,激烈的相融,无休无倦,直到天微微明。
席丽睁开眼时,已是太阳最烈时,她瞪大眼看向了墙壁上的时钟指向下午三点,想下床换衣服,手动了动,再动了动,没有力气抬起,她脸色微红的看着搂着她睁着眼睛的杜斌,“杜斌,我今天约了颜絮去逛街,可是好像我去不了了,怎么办?”
杜斌亲一口那粉色的唇,低笑,“去不了了,就别去,有老公陪着你,你又不寂寞。”
如果能动的话,席丽一定给他一个弹指,让他的额头痛那么一下,“杜斌,我发现了幸福太过了,身为女人的我就瘫痪了,我有必要定一下,我们今后幸福的法则,至少要让我下床,我还要见人呢,还有,小鬼呢,你把他扔给谁了,都那么久了,怎么也没见到他。”
杜斌再亲一了一口,“我不知道呀,总有人带的,他霸占你那么久,让他好好亲近别人也是好的,不要长大了成了自闭儿,那就不好了。”
席丽用着唯一能动的眼睛翻着白眼,“你这个失败的父亲,孩子在哪都不知道,快去抱来,他那么久没吃奶,一定渴了。”
想起这个,杜斌更哀怨,“那么多奶粉他不吃,凭什么要母奶呀,他明明就是心术不正。”
小鬼懂什么,心术不正怕是另有其人,“我的奶好吃不行呀,帮我拔颜絮的电话,我要告诉她我去不了了,都怪你。知道那桌玫瑰我一个人啃好了,让你饿着看你还怎么猛。”
拿着她的手机拔号,杜斌很不以为然,“我会更饿,可能你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语声一变,“对,我是杜斌,席丽今天去不了了,”“嗯,不好意思,她现在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嗯,挺好的,就是有点脱力。”“好的,挂了。”
鬼都知道那边颜絮在想什么,席丽恼羞成怒,“谁让你接电话的,我只是要你打过去,你一个劲应声做什么,也不知道谁害的我,我光辉的形象都被你摧毁了,下床,不要你这个应声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