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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黄姑姑咬了咬牙,跳下了房檐,钻进了屋里,着急的在灶台的炉洞里翻弄着些什么,突然间,黄姑姑从灶台炉洞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箱,她急忙打开那口木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黄绸子包裹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那柄水晶婴儿。
就在这时,屋外的长发水鬼拿着灭霊钉对着黄金魁戳了下去,黄金魁无计可施,只得将两手交叉挡在身前,千钧一发,灶台前的黄姑姑转了转手指,旁边的那几个锦衣卫直接扑在了黄金魁的身上,替他挡下了这一刀。
至今为止,七名锦衣卫就只剩下三个了,黄姑姑心里清楚,上次召唤的有十几个,但是这撒豆成兵的法术召唤的人数越多,战斗力就越弱,人越少,就越强悍。
剩下的三名锦衣卫似乎是和黄姑姑心意相通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那只挣扎的长发水鬼,一把揭开它头上的锦衣符咒,朝着里屋的黄姑姑扔了过去,其中两个人分别控制着水鬼的左右胳膊,另外一个在水鬼背后用胳膊肘挂住它的脖颈,将那只水鬼牢牢地控制住。
黄姑姑捏着那柄水晶婴儿,冲了出来,脸上尽是些黑色的锅底灰,看着有些吓人,黄姑姑用那个水晶婴儿朝着长发水鬼的脑袋上用力一挥,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顿时四周狂风四起,那水鬼一下子被砸的天旋地转,奋力挣脱了锦衣卫的束缚,捂着脑袋,朝着门外狂奔。
那柄透明的水晶婴儿被用力一撞击,顿时嚎啕大哭起来,黄姑姑一看四周突然狂风四起,心中立时觉得不妙,赶紧捡起屋里的锦衣符咒,将那柄哭泣的水晶婴儿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起来,被黄姑姑这么一包裹,也听不见那婴儿的哭声了,四周的狂风也骤然停了下来,这时,黄姑姑长嘘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的是满头大汗,身边的那三名锦衣卫走到黄姑姑身边单膝跪地,都低着头,一动不动,黄姑姑使出最后的力气,挥了挥手说,“别跪了!别跪了!散了散了!”
那三个锦衣卫突然间啪啪啪爆裂开来,化成一团浓浓的呛人粉雾,黄姑姑捂着口鼻一个劲的挥着手,不停地咳嗽。
黄金魁吃力的爬到黄姑姑身边,有气无力地说,“姐!那个水鬼.....跑了....跑...了..”
黄姑姑点了点头,一边擦汗一边说,“那还咋,我又收拾不了它,这玩意可真厉害,竟然能把我们逼到这一步,要不是这柄水晶如意,拥有控制三道恶鬼的能力,估计咱们黄家今天可就灭门了。”
黄金魁捂着肚子疼的实在是爬不起来,皱着眉神情痛苦的继续说,“上次不是都把如意还给周锦绣了吗?怎么还...还...哎呦....怎么还在你手里?”
黄姑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那是假的,是我用石头倒出的模子,骗那个盗墓贼的。”黄姑姑指了指锦衣符咒里包裹的那个如意说,“这东西还敢交给周锦绣这个盗墓贼,他什么都不懂,拿着这玩意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黄金魁趴在地上苦笑着竖起大拇指说,“姐!你牛!老谋深算!”
黄姑姑轻轻一脚踩着黄金魁的脑门,用力一蹬,笑着骂道,“滚!死一边去!”
黄金魁疼得捂着肚子苦笑,然后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躺在地上休息,一旁的黄姑姑突然间站了起来大喊一声,“不好9有一个!”
黄姑姑说完又朝着黄金魁的肚子上踩了过去,径直走到那一堆蛤蟆卵跟前。
黄金魁痛苦的翻着白眼,捂着肚子*道,“姐.......我的肠子....断了....!”
黄姑姑看着那一堆附着在自己身外身的纸人躯壳上的蛤蟆卵,心里暗暗震惊,这蛤蟆卵一旦粘连在人体,瞬间就将人的精元吸得干干净净。此时此刻的那些蛤蟆卵还不停的在纸人躯壳上一张一弛的呼吸。
黄姑姑转身走进柴房,抱了一把麦秆走了出来,对着旁边的弟弟说,“金魁,去给我找火去!”
黄金魁躺在地上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行了,快死了...你自己找去。”
黄姑姑无奈的走进屋里,从柜子里的木盒里拿出两块火石,来到院子,将那堆麦秆盖在蛤蟆卵的上面,用火石一打,哄的一声,燃起了熊熊火焰,瞬间将那一堆圆圆的蛤蟆卵烧了起来,里面传来嘭嘭的几声闷响,像是卵球爆裂的声音,没过一会,那堆蛤蟆卵就被烧的干干净净,只剩一堆黑色的灰渣。
黄姑姑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擦了擦脸上的黑灰,没想到越抹越黑,转身拉着弟弟的一条腿,将他往屋里拖,黄金魁后脑勺在道沿上来回磕碰,疼的连声喊叫,“姐..姐...你放开,我自己走!”
黄姑姑随手一扔,黄金魁顺势又滚到了道沿下,脸直接扎进地上的淤泥里,黄金魁绝望的坐了起来,痛苦的说,“哎.....天煞孤星啊....天煞孤星啊!”
天亮了,雨过天晴的树林里,晴空万里,白云飘飘,我驾着马车,一直行进到潼关关隘,那里终于是有了人烟,前面有一家客栈,看样子不大,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要有地方住就行了,我停下马车,示意小二将马车停好,我抱着冯婉玲走进了客栈。
这家客栈相对简陋,只有一间客房勉强算干净,我交付了银两给掌柜,将冯婉玲抱进了客房里放在床上,掌柜的对我说,这地方来来往往的过往客商都是些贪黑赶早的人,不讲究条件,所以客房也比较简陋,叫我凑合着住。
我摸了摸冯婉玲的额头,对着掌柜说,“掌柜的,这里有没有大夫啊?她发高烧,我得找个大夫给她瞧病。”
掌柜的和善的笑着说,“两口子吧?嘿嘿嘿,你媳妇长的倒是个俊啊,你也是英气逼人,看你这装扮不像是本地人吧?”
我来不及理会这掌柜的疑问,接着又说,“这周围到底有没有大夫,我媳妇都烧成这样了,你在这里问东问西,问你妈了个屁啊!”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稍有失控。
掌柜一看我变了脸,也觉得自己话有点多,连忙道歉说,“抱歉,抱歉!有大夫,我过去给你叫来,他是我们这里的一个药农,没事整天爱上山采药,经常挖一些人参啊,灵芝啊大补的草药,还经常给我一些叫我熬汤,嘿嘿嘿,人可好了,他经常给我们这些赚钱不多的人瞧病,你看如果你要找他,他肯定会提着药箱过来帮忙的.....”
我突然觉的自己的火气又上来了,对着掌柜子大吼道,“你废什么话啊!说那么多干啥!叫你给我找大夫,你在这里啰里八嗦的瞎扯什么,赶紧给我找人去!”
掌柜子赶紧转身跑了出去,对着门口的小二说,“狗蛋,来给爹把你九叔找来,就说我找他瞧病,如果他忙,你就说爹有急事,要他一定得过来,到时候好酒好菜得招呼,还有,记得叫他带上药箱啊,恩....就说一定要带上退热的几味药就可以了,哦还有...告诉他如果最近有什么好参啊什么的,记得带一点过来,哦...对了....”
我举起屋里的茶杯狠狠地朝地上一摔,破口大骂,“你废什么话啊!叫你找个大夫,你在这里啰嗦老半天说不完,你想咋!你再啰嗦我就砸了你的铺子!”我情绪已经有些失控。
掌柜的赶紧对着儿子狗蛋说,“行了行了,快去吧!”
狗蛋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这时,冯婉玲躺在床上又开始说起了梦话,“李大哥.....李大哥....不要走....”
我赶紧走到冯婉玲身边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额头,她的额头依旧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