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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现在的身体特别的虚弱,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不养精蓄锐的话,你怕是会不堪一击的。”锦易在拍了拍包暖暖的肩膀之后,随即就转过身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包暖暖对着锦易的背影说道,“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怎么,就只是离开一嗅儿,你已经舍不得了吗?”锦易在这个时候停住自己的脚步,缓缓转过身去,嘴角带着调侃的笑容。
而包暖暖依然还是淡然自若,”我只是单纯的好奇现在的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就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丫头,如果你在这个时候撒谎的话,那么说不定去一不小心就会被你的谎言所迷的话,这样的话,即使到最后不需要你再去询问,我也会将自己的弱点给主动说暴露在你的面前的。”锦易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尔后就转过身去。
而他最后面的那几句话,却让包暖暖陷入了沉思里面。
谎言吗?自己真的只需要撒谎的话,那么那个人说不定就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吗?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已经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了,所以现在在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包暖暖已经不敢去轻易的去相信了。
就在包暖暖还在思虑着是时候,就响起了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
“包暖暖,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宁挽轻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包暖暖。
“这话你没有资格问吧。这座房子是主人又不是你,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根本就没有必要告诉你!”包暖暖直接回击了过去。
宁挽轻可能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包暖暖居然会这样反驳自己的话,所以在愣怔了片刻,在这个时候,这才稍稍回过神来。
“难不成,你现在觉得锦易比苏铭岩更好吗?还是说你这个女人,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外表上看起来那么的清纯,但是实际上却是一个贱骨头!巴不得把自己的身体让所有的男人给蹂躏!“宁挽轻的话不堪入耳。
然而包暖暖在听着宁挽轻这样侮辱的话语,却没有一点点的生气,相反的是嘴角还带着笑容,“你现在到底怎么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在害怕什么呢?”
宁挽轻本来下意识是想要去反驳包暖暖的话,可是在她刚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包暖暖就已经接过她的话茬了,“我知道了!你现在是在担心,一旦我现在在那个人的身边的话,那么你如果伤害我的话,那么到时候遭殃的可是你自己,你说我有没有说错呢!”
宁挽轻已然被包暖暖这样的话给激怒,手早就已经高高的扬起,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就已经被包暖暖给牢牢的扼制住。
“宁挽轻,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我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可以随意让你欺负的软弱的包暖暖了!现在的我,一旦你欺负我一分,那么我必定十分的还回去,一定会让那个欺负我的人生不如死的。”包暖暖嘴角虽然依然挂着笑意,可是看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宁挽轻或许是因为被包暖暖所说的话给震慑到,身子居然不自觉的在打颤,或许是真的害怕包暖暖真的会像她刚刚所说的话那样对待自己的。
就在宁挽轻还在恐惧的时候,包暖暖就那样抓住她的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现在发生在宁挽轻眼前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原本以为包暖暖打的人会是她自己,可是没有想到包暖暖到头来打自己。
而这些疑惑在包暖暖看到锦易的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包暖暖会这样做了。
宁挽轻被走上前来的锦易给狠狠一推,打了一个踉跄,直接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宁挽轻,我想我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你,一旦你伤害她的话,那么我自然而然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你是根本就不怕死,还是压根从头到尾就没有把话听进去!”
锦易在看到包暖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的时候眼眸蓦地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东西,不过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冷冽。
宁挽轻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发抖着,因为知道锦易这个魔鬼多么可怕。
而他也曾经警告过自己,一旦自己伤害包暖暖的话,那么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即使自己再怎么小心,可是没有想到到头来却被包暖暖给算计了。
宁挽轻咬了一下唇,终于还是开口去为自己辩解,“我知道我现在说这样的话,你或许是不会相信!但是刚刚那一巴掌是包暖暖自己做的,而我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一个受害者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宁挽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锦易若有似无是瞥了包暖暖一眼,似乎是在猜测着什么,不过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锦易的目光重新落到宁挽轻的身上,“你既然知道,无论你现在说什么话,我都是不会去相信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就不应该浪费自己的唇舌!”
在听完锦易所说的话,宁挽轻是心一下子坠入了冰窖里面。
她现在真的不敢去想象锦易到底会怎么对待自己,因为在锦易的眼底里面看起来,自己是的的确确伤害了他的心爱的女人。
“你是相信一个随时都会捅你一刀的人,还是会相信我这个不管发生什么,依然还是任凭你使用的棋子?”宁挽轻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无异于是在垂死挣扎,但是不管怎么样,即使希望多么渺茫,她依然还是要想要去尝试一次。
因为惹怒锦易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就承担不起。
“锦易哥哥,要不还是算了吧。毕竟我也只是受一下皮肉之苦而已,人还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吗?”包暖暖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就好像是在跟自己亲密的爱人撒娇一般。
锦易侧眸看着包暖暖轻轻地椅着自己的手臂,听着她软糯的声音。
明明知道这个男人现在这样只不过是伪装出来是而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自欺欺人也好,只要这个女人现在可以待在他的身边,那么无论她这样的态度到底是不是伪装出来的,那么他通通都不会在意。
“还不快和她说一声谢谢!”锦易的目光重新转移得到宁挽轻的身上。
“什么?”宁挽轻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在看到锦易那么认真的脸色,便就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要她去和包暖暖说一声谢谢,这跟一刀杀了她由什么区别!
一直以来,她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包暖暖给狠狠的踩踏在自己的脚底下,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自尊被包暖暖给随意的践踏。
在宁挽轻看起来,现在如果自己和包暖暖说一声谢谢的话,那么就相当于被包暖暖给再次的踩踏在脚底下。
如果最终的结局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岂不是已经白白浪费了么?
“怎么,你现在的意思是不想要说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只能以我的方式来警告你了!让你知道不把我的话听进去的人,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锦易的话虽然是对宁挽轻说的,可是他的视线却已经停留在包暖暖的身上了。
包暖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锦易只不过是想要通过教训宁挽轻,来警告自己。
一旦不听他的话,那么自己迟早有一天也会落得和宁挽轻一样的下场。
“锦易哥哥,我觉得差不多就可以了。你看她脸色都已经那么苍白了,怎么还有可能会禁受得住你再一次的吓唬!”包暖暖用吓唬这两个字轻描淡写的带过去。
而宁挽轻在听到包暖暖这样说的话,却有点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缘由到底是什么?
因为如果现在换做自己是她的话,那么现在肯定是一个最好羞辱自己的机会,可是她居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羞辱自己。
“宁挽轻,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好好珍惜的话,那么只能怪我不客气了!”锦易已经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宁挽轻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或许是在下定决心。
她本来是想要反抗到,可是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因为即使自己去反抗的结果,到头来也是一样的。
而自己的反抗,只会更加惹怒锦易,那么自己的下场肯定会比自己现在还要来得惨。
“宁挽轻,你如果不想要说谢谢的话,那么说对不起,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包暖暖的视线移到宁挽轻的身上,言语之间似乎是带着一丝丝的愉悦。
而宁挽轻在听到包暖暖这么说之后,脸色早就已经变得越加的难看。
如果不是碍于现在有锦易在这里护着她的话,那么现在她一定会好好说教训一下包暖暖,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并不是她可以轻易的羞辱的。
“怎么,宁挽轻你现在是哑巴了么?我数三个数,如果你再不说的话,那么你……”锦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宁挽轻给打断了。
“对不起。”宁挽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可想而知要她说出这句对不起,让她觉得多么的恼怒。
她在心底里面暗自的想着,总有一天她也要让包暖暖和自己现在一样,趴在自己的脚底下,然后开口和自己说对不起。
她发誓,一定要把自己所受的羞辱让包暖暖这个女人十倍是奉还!
“你说那么小声,是在说给自己听吗?”包暖暖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锦易就已经夺去了她的话语权。
宁挽轻虽然心中有气,可是想这个时候,也只能选择隐忍,再一次咬牙道,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去喊道,“对不起!”
包暖暖蓦地发现,即使自己现在看到宁挽轻落到这样的境地,可是她的心里面依然还是没有一丝一毫报复的快感。
而且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慢慢的变成了另外一个锦易,居然在看到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可以无动于衷。
“就这么算了吗?”锦易在这个时候才想起去询问包暖暖的意见。
“我有点累了,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包暖暖收回自己杂乱的心绪,随即越过锦易,径自一个人朝捂屋子里面走去。
锦易在包暖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后,这才缓缓蹲下身来,看着狼狈不堪是宁挽轻,“我不是早就已经提醒过你的吗?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的不听话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就可以看出来包暖暖那个贱人只不过是伪装的,还是要按照她是意思去做?”这是宁挽轻无论如何也怎么想不明白的。
锦易冷嗤了一声,随即开口去解答宁挽轻的疑惑,“那是因为她是包暖暖!即使明明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即使是这样,我也是甘之如饴的!”
他想只要那个女人可以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她的心底里面永永远远都只容得下苏铭岩那个男人的话,那么他也可以自我欺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当真是痴情!可是你所谓的痴情,在包暖暖那个贱人的眼底里面看起来不过是一文不值而已!”
宁挽轻心中只想要将自己刚刚所受的祁给发泄出来,却忘记了自己这样的话,会惹恼锦易。
“一文不值?宁挽轻,你还真的是不怕死!不过你应该庆幸现在的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利用价值的卷话,否则现在的你早就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锦易嘴角挂着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笑容。
宁挽轻尽管已经拼命的克制住自己,可是那不停颤抖的身子已经成功是出卖了她。
如果早就知道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会激怒这个魔鬼的话,那么刚刚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的,可是现在后悔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你不是说我还有利用价值的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当做是我求你了也好!至少现在这个时候不要我的命!”
宁挽轻几乎是跪在地上,一步步的挪到锦易的脚边,紧紧的抓着他的裤管,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然而尽管她已经将自己所有的尊严给抛弃,可是在锦易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不堪,他从头到尾,只是冷眼的看着,似乎是在看着一出滑稽的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