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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公山呆一天了,我还在等你,我想你。”夏静蕾真的忍不住了,她忘记了外婆的那些话,那想都没想什么是守侯,什么是矜持了,她是脱口而出的,她真的想梅光耀了,就在这个时候。
“感谢你了,不过,这也是你应该做的,拿了钱办事,天经地义。”很木纳的话语,很绝情的声音。
“我们真的就这么完了吗?”夏静蕾不服,带着一丝希望,她似在哀求,她不想就这么完了,她又记起了那段美好的时光来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现在人不在城里。我挂了,有事忙。”梅光耀冷冰冰地说着话,然后,他就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梅光耀自己也有点意外,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无情,为什么对夏静蕾那么冷淡。夏静蕾应该是他最爱的女人啊!他为什么对自己最爱的女人如此绝情呢?是谁让他这么做的。他大脑迷惑了。他仍然觉得有另外一个人在主宰着他的心。这个人是谁,他真的不知道!
另外,这个主宰他的人还阻止他去见生母。梅光耀一会儿坚决地要立即去九公山疗养院,因为生母醒过来了,他盼了将近三十年了,但是主宰他的人却不让他去,这个主宰他的人似乎告诉他,没什么好见的,三十年都不相认,说是母亲,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尽母亲之责,不见也罢。于是,梅光耀就不想见生母了。
夏静蕾哭了,哭得很伤心。她原本想到好美好啊!要是今天能把何月美救醒过来,然后,就打电话给梅光耀,梅光耀就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大公山,接着,他们就能和好如初,也许是三个人,她,梅光耀和何月美,一起回华耀,也许是她和梅光耀两个人回华耀,他们就可以重新开始品尝幸福的爱情生活。
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真的完了,梅光耀简直就是一头猪,是一头死猪,自己的母亲沉睡了三十年,今天突然醒了过来,他居然连来看一眼都不愿意。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还能吸引梅光耀的呢?没有了,那也就是说梅光耀是不愿意见她夏静蕾的了,永远也不想见了。
何月美虽然醒了过来,但是意识还不是十分的清楚,而且还时不时地昏睡过去,只是不象以前那样,她现在已经不再是植物人了。
“罗姐,我回城去了。何姨还请你多多照顾。”夏静蕾红着眼睛,对罗姐说。
罗姐实际上早就听出来,梅光耀不急着来大公山,她知道梅光耀和夏静蕾之间出现了裂痕,梅光耀是在躲避夏静蕾,所以梅光耀才不愿意马上来大公山的。原本话很多的她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对着夏静蕾点了点头就算是回答了夏静蕾。
夏静蕾在回城的路上越想心里越恼,一个大男人,本来应该比女人要度量大,可是这个梅光耀竟然比她这个女人心眼都小,多大的事,自己都不气老巫婆了,他居然记了这么久还不能释怀,梅光耀心理的阴影太深了,真不象个男子汉!
夏静蕾进城的时候,心情很糟糕,她根本就不想回家,本来以为回城是跟梅光耀一起进酒店的,今天应该要好好热闹一番才是,但是现在却冷冰冰的,就她一个人。想着想着,她就想到了大兴集团公司的董事长----管辉煌。
管辉煌上次在遭人抢劫绑架时,被夏静蕾救了下来。回到公司后,他心里始终就在想着夏静蕾,无奈当时夏静蕾没有给他联系方式。
这些天,管辉煌做什么事都不能集中,因为夏静蕾永远在他的大脑里晃来晃去的,他怎么样劝说自己也不管用,以至于连日来,他象个小少年一样,开着车子在大街上满处乱跑,他想在人群中发现夏静蕾。
此时,管辉煌正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双脚架在桌上,一副懒散的样子,无精打采,就象晨起的时候,被霜打焉了的菜叶。
一阵音乐响起。管辉煌的手机响了。
一连响了五六声,管辉煌都没有想接听的意思。
“谁啊?”管辉煌不高兴地问。
原本管辉煌可不是这样的,接听电话,第一句就是:您好,我是管辉煌。就在这些天,他改变了这个作风。因为谁的电话他都嫌烦。
“管董事长,架子好大啊!”夏静蕾原本心情就不好,听了管辉煌冷冷的两个字,一头被泼了盆凉水似的。
“静----蕾,你真是静蕾吗?我----我,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打电话来啊,要是知道了,我还不高兴死了啊。你怎么记得给我打电话呢?你人在哪里啊?”管辉煌跳了起来,嘴里象炸苞米花一样地往外喷涌着话语。
这时候,男人越罗嗦夏静蕾听了越舒服,她没有想到这个管辉煌这么在乎她,她大脑都有些晕了,心情一下子好了大半。
“我人在西门长途车站,我现在心情很坏,你能来吗?”夏静蕾说话有点发嗲的味道。
夏静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管辉煌发嗲,或许她是因为受了梅光耀的气,在寻找一个男人的肩膀宽慰一下自己,或许她对管辉煌早就有了一些好感,认为管辉煌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我马上就到,你别离开啊,给我十分钟时间。”管辉煌一边说话一边就起身离开办公室。
管辉煌高兴得想飞起来,走路步子大得象是在跑步了,刚才还是看什么什么就不顺眼,转眼间,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可亲可爱,他感觉好象是丢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现在突然间找到了,体内热血一涌一涌地兴奋极了。
管辉煌今年二十九岁,七年前大学毕业后他白手起家,经过七年的艰苦奋斗,创下了以开发和生产电子打卡机软件和机器设备为主体的电子信息开发有限公司。因为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无暇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所以到目前还是个单身,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单身贵族。
八分钟后,管辉煌到了城西长途车站,车离车站大门一两百米开外,管辉煌的双眼就在车站大门口的人群中搜索夏静蕾了。如果不是连日来他一个人在大街上搜索夏静蕾有了丰富的经验,要不就是他和夏静蕾心有灵犀,他只对着车站大门口看了三眼,就在大门左侧三十米远的一个楔台旁发现了夏静蕾的倩影。
虽然只有见过一面,但是管辉煌好象已经认识夏静蕾一百年的时间了。
“静----蕾----!”管辉煌因为车开不到夏静蕾的近前,他在离夏静蕾五十米远处就大声呼唤着夏静蕾。
夏静蕾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管辉煌,她不承认自己是爱上了管辉煌,她还没有这么花心,但是此刻似乎管辉煌对她来说很重要,似乎见不到,她就要崩溃了一样。她在密切关注着每一辆来往的小车,大概就在管辉煌停下车,手伸出车窗那一刻,她已经就看见了管辉煌。
夏静蕾小跑着来到管辉煌的车旁。管辉煌立即下车。
“这么快。”夏静蕾愉快地说。
“当然,我还想飞啦。”管辉煌一边答话一边将夏静蕾护送进了车内,其细心的程度就象是一个久别的恋人。
夏静蕾心里有种甜蜜感,这份甜蜜感使她暂时把梅光耀遗忘掉了。
“我的大侠,是就这么在街上转圈,还是要去郊外狂奔一番,在下悉听尊命!”管辉煌心里愉悦得不得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包括创业拿到的第一笔大定单,在他的记忆里,这一次是他最最幸福的时刻了。
“什么大侠?叫得怪刺耳的,我可没有那么厉害呵。”夏静蕾说。
“呵呵,还不厉害啦,你一个女子能打退六个男人,在我的心中就是大侠了。不过,要是你不喜欢我这么叫,我以后不会这么叫的,我放心里好了。”管辉煌不愿意说一点点让夏静蕾不高兴的话,整个心都在疼着夏静蕾,他此时看夏静蕾就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般。
大实话。这个说话不一样,很暖人心,不会花言巧语,也不藏着掩着,应该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
“叫我名字吧。”夏静蕾温柔地说。
“是,以后我就叫你名字了。”管辉煌很乖地说,说完,便问:“静蕾,还没说我们去哪里呢?”
夏静蕾想笑,这一声静蕾叫得那么亲热,但是却那么奇怪,怪得有那么一点让人心颤。
“随便吧,哦,要不然就开到郊外去,我还真想去郊外兜兜风呢。”夏静蕾真想放肆地在广阔天地里奔跑了,她这一天等梅光耀已经把所有的耐心和期盼都用光了,她被梅光耀的冷淡折磨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乘客朋友们注意了,我们现在驶向西郊城外。”管辉煌学着公车上售票员的声音,在调皮地说。
“哈---哈----,哈-----,我是你的乘客?是,是的,我就是乘客,先生,要多少车票钱啊?”夏静蕾笑得很欢,很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