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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小院子之后,她看起来就像是大病初愈般,非但没有出去日晒雨淋后的粗糙,反而更加细嫩。
真要是成天脸上糊着东西,照理应当是损害肌肤才对,谁让许连夙需要常年易容,戴久了自是清楚其中的不适,经过多次改良,才会有现在的易容手法。
或多或少还是不适,比起他最初粗糙的手法而言,改良后的版本,已经是极大可能的增添舒适性。
元初瑶捡了个便宜,一开始就用上好的。
还没走出院门,迎面就看到靠在门边的祝亦安。
不知哪儿的柳絮,悠悠扬扬的飘落,黏在他乌黑的发上,他没有理会,依靠着门沿,抬头望着未知的方向。
不同于现下男子喜欢的浅衫,他常年的衣着不是色彩沉闷,此刻依旧如此,鸦青的衣衫,令他看起来更加的白净,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
许氏她注视的时间久了,他有所察觉,微微偏头看过来,冰凉的眸光如初春的溪涧,一见是她,才逐渐生温。
他站直后,主动朝她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拥她入怀,脸颊蹭了蹭她,在她耳畔边,轻声道:“元小姐,终于等到你归来,许久不见,好生想念。”
元初瑶加深这个拥抱,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我也无时无刻惦念着殿下。”
能等到他的主动,还真是少见。
拥抱没有持续太久,他及时松开,若不是他还拉着她的手,她还当他是已经抱一下就够了。
宽大的袖子下,两人的手紧紧相扣。
元初瑶也不急着回家,引着他往里走:“可要看看这个园子,还是我母亲的资产。”
祝亦安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往里走,他其实明白她意不在此,可他还是无法拒绝的跟着往里走。
自持的理智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小院子只有一个看门人,内部是没有下人,唯有定期会有下人过来清理。
两人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她还未坐下,就被他拉进怀里,顺着力道,只能坐在他的腿上。
她有点新奇,软软的依在他怀里,不等有什么反应,下巴就被他挑起,轻缓覆了过来。
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味道。
结束时,她好像又闻到熟悉的香了,很是好闻,似有若无,让人上瘾,她凑上前想要嗅个清楚,他似乎以为她在索吻,迎着就接上。
呼吸被夺,好半晌缓不过劲,这一次不敢再凑上去闻,生怕又被堵个正着。
她有点恍神,什么时候,他已经如此熟门熟路?
发愣间,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刻,祝亦安目光有一瞬的深重,紧紧的凝着她修长的颈,似受到诱惑,缓缓的靠近,如一条狩猎的蛇,眼中满是危险。
在他吻上去的一刻,由轻到重,元初瑶终于回过神,她懵一瞬,才意识到今天的他很不一样。
她躲一下,没……躲过。
一直到她衣襟微微扯开,祝亦安才意识到过火。
理智回归,他没有立马撤离,靠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暖香袭来,他呼吸一窒,险些缓过不来。
最终还是冷静的拢了拢她的衣襟。
“殿下是遇上什么事了吗?”待他缓和过来,元初瑶才轻咳一下,故作轻松的询问。
方才那架势,真怀疑他想吃了她。
祝亦安没有抬头,不想她看见他此刻狼狈又窘迫的模样,下巴杵在她的肩头,与她相错的搭着。
“廉郡王逃脱,是我放走他。”
听到这里,元初瑶真的是愣住,“怎么就放走他?”
祝亦安沉默下来,苦涩的笑一声,“我竟不敢与你明说,抱歉,方才是我 唐突了?”
他一听说她回来,立马就朝着这处而来,她没有与他说过这地方,他想都没想就来了,当初许连夙走之前说的那番话,可谓是彻底的改变了他。
自那以后,他开始查许连夙说的那件事,原以为是许连夙为了给他添堵,事实证明,每一个线索,都在朝着他不愿意面对的那个方向靠近。
元初瑶扒拉住他,不让他松开手:“想说就说,不想说可以不说,但不要逃避,否者你真的会失去我。”
她语气中没有任何赌气成分,一字一句,干干净净,明明白白。
本就担心她知道情况后远离他,祝亦安顿住一下,抱紧她,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这可是你说的。”他像个少年人一样,语气中带着点不确定,想要她给出保证,才会放下心来。
元初瑶“嗯”一声,安抚的拍拍他的后背,“当然是我说的,无论如何,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
祝亦安克制住扯她腰带的冲动,怀抱稍稍的松开些许,无论此刻他有多软弱,听着她的保证,最想要的还是看看她的双眼,确定这话的真假。
幼稚的失了智。
少女的双眸中有些迷茫,还有着不知他身上发生过什么的担忧,一副操碎心的小模样,很是可爱。
终于能缓下情绪,认真看看她,半晌后,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愁肠百结道:“瘦了好多。”
什么烦忧抛之脑后,满眼都是面前的脸色略显苍白的小姑娘,下意识掂量,发现重量轻了不少。
元初瑶捏了回去,见他终于缓过来,才雀跃的晃了晃双腿,“跑来跑去,总会瘦一些,更何况我还长高了,而且我吃的一点也不少,莫要看我瘦,力气涨了许多。”
管他有什么不能说的事,能得他一个笑脸,她很是愿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乎,她一不小心说漏嘴,讲到受伤时,故意躲闪不说,引起祝亦安的加倍关心后,才小心翼翼的说起胳膊上的伤势。
“我看看。”
说完,祝亦安就意识到不对劲,要看胳膊上的伤,岂不是要脱衣裳。
他干咳一声,目光微微闪烁。
头一回觉得心虚二字,距离他如此的近。
元初瑶笑了一声:“真要脱给你看,这里有点冷。”
祝亦安顿住,下意识看向她,覆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沉寂良久,他才开口:“不要这么说,我不是君子,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他的指尖在她腰际轻轻的来回摩挲,似在佐证他所言非虚,元初瑶立马老实的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