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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了家中关上了门,夏岑兮这才全是心里踏实了一点。
这一路上,安宁和卓沁一左一右的一直握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却自始至终都是凉的,实在是让两个人担心坏了。
“妈咪你没事吧?”
“是啊岑兮,你这个状态真的没问题吗?”
以往他们两个人讨论事情的时候都会把安宁支开,可是这次的事情安宁全程参与其中了,而且这次的事情也不应该避开他。
夏岑兮摇了摇头,然后轻轻的把安宁抱到了怀里,却是一言不发的就这么待着,仿佛这样就会让他有安全感。
安宁懂事的用力抱住了自己的妈咪,然后窝在她的怀里,直到感觉到了夏岑兮的温度回升,这才奶声奶气的开了口。
“妈咪,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妈咪在就够了,那样的爹地,我才不想要呢!就算是妈咪答应让我叫他爹地,我都不愿意!”
“傻安宁。”
明明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这个孩子变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可是现在竟然又因为自己的原因,还让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在这里安慰自己!
夏岑兮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实在是做的太失败了。
“妈咪,你不是说过安宁是最聪明的孩子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找一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爹地,到时候,安宁不就有爹地了吗?”
安宁虽然懂事,可是对于大人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很懂,自然而然的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妈咪明明每次面对爹地都想接近却又不敢。
但是既然妈咪不接近这个爹地,那就给她换一个!
小小的安宁,能想到的最有用的办法也就只有这个了。
毕竟,谁让这个爹地总是让他的妈咪伤心难过,甚至害怕呢?
卓沁听着安宁这话,虽然说没有结婚生孩子,可这一路上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她也心里难受得很,忍不住扭头抹了抹眼泪。
别人尚且如此,夏岑兮这个亲生母亲更是红了眼眶。
好不容易平定了心思,可是有些问题确实应该考虑一下。
现在安宁还没有到上幼儿园分年纪,身边只有她和卓沁,自然而然的没有人会让他接触社会的黑暗。
可是一旦上了学呢?
“安宁没有爸爸!安宁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一想到别的小朋友会这样指着安宁的鼻子说,她就一阵害怕。
摇了摇头,现在想这些也没有解决办法,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实在不行……安宁说的那个办法也不是完全不可行!
大不了到时候花钱雇人假装一下孩子的父亲吧!
夏岑兮这样想着,可也仅仅是这样想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件事,她当然更希望一一家三口在一起。
那样的场景,仅仅是想想就觉得很幸福了。
因为昨天的事情,夏岑兮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都有些犹豫,甚至想到了请病假翘班!
不过卓沁一句话便让她放弃了。
“你如果这个时候找理由,那不就摆明了告诉靳珩深你心里有鬼了吗?”
倒不是卓沁又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和好了,而是她太了解夏岑兮了,一旦她逃避一次,那么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就会变得更加严重。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样的话,才能催化这件事情。
所以不破不立!卓沁觉得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会有一个大转机呢。
夏岑兮想了想好像很有道理,只不过因为昨天的事情,整个人气色不太好,便化了一和重一点的妆,这才出了门。
不过当她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却明显松了一口气。
靳珩深不在!
“去哪儿了呢?”
夏岑兮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再一次关心起了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他的日程。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想什么的时候,懊恼不已。
“不不不,我只是因为害怕他暗地里耍手段抢走安宁!对,就是这样。”
自我暗示的催眠自己,可是夏岑兮应该很清楚,靳珩深最不会做的就是这样背地里下黑手。
可是……他能去哪里?
脑海当中闪过一个地方,“如果靳珩深不在,肯定就是去看南宫晓了吧。”
也说不上来心中是苦涩还是什么,夏岑兮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了。
不过她倒是猜的准,此刻靳珩深正在南宫晓的病房里。
“倒是难得你往我这里跑的比以前还频繁了。”
靳珩深也发现了,现在的南宫晓比以前更爱捉弄自己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怪罪的意思。
“静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来这里了。
大概是因为不想让夏岑兮今天看到自己太尴尬?又或者是怕昨天自己的鲁莽吓到她。
总之,这次他胆怯了。
他害怕看到夏岑兮昨天那副模样,让他不知所措。
南宫晓也没有拆穿他,可是也大概知道了是因为谁。
“你……是不是心里担心什么人?”
“能看出来?”
靳珩深说完就后悔了,别看南宫晓现在失忆了,可是却比以前更加精明。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说一下?”
靳珩深沉默了,不过想想,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南宫晓作为旁观者,又是一个女人,说不定能给点什么有用的意见。
于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南宫晓也听的认真。
“不如……让我和她见一见?说不定有些事情她不愿意跟你说,但是可以跟我说呢?”
靳珩深有些诧异,甚至心中起疑。
难不成南宫晓想起来了什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夏岑兮知道了恐怕情绪会更加不可控制,到时候,怕是会再一次从自己的身边逃离的吧!
南宫晓看到了靳珩深的眼神一闪而过的疑惑和慎重,可是她依旧面不改色,任由靳珩深一次次的打量她。
“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一直以来都镇定自若的你这样苦恼慌张,我只是想看看这个高人,可以吗?”
“还是不必了,她不喜欢见生人,怕是这样的请求说出来她也会拒绝的吧。”
靳珩深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却又怕南宫晓怀疑,于是站起身说自己要去趟洗手间,便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