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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给力的一件事,是刘协他们几个都是策马急行,人除了有点硌屁股之外倒是没啥,人可以在马上吃喝,可以一天就睡两个时辰,但是战马受不了啊。
就在刘协以为他们会在跑死一匹战马之后大大的降低速度的时候,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里,一个江东的侍卫从竟然又牵出了五匹战马。
如此一来,他们就能保持着一直的高速行进,再加上并非是全都抄的近路,而是大路小路混杂着走的,甚至有的时候会走上一段回头路,走了几天之后,刘协几乎可以肯定,曹操不管派出谁来抓自己,他们恐怕都追不上自己了。
这一日又到了深夜,虽然困的已经快从马上栽下来了,但是刘协和伏寿还是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继续策马前行。
刘协明白,他现在这个年纪,稍微吃点苦还不至于猝死啥的,而且这段时间在许昌的行宫里面,他也是一直都在为了这件事床上床下的做着准备,为的不就是在这逃亡的途中能体力好一点吗?
“陛下,后面的侍卫来报,说是曹仁的追兵已经走进了岔路口,应当不会追赶上咱们了。”
消失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张纮赶上了刘协马,说出了一句这些天来少有的能够让刘协高兴点的话。
“行了,那今夜咱们就在前面那片林子了歇息几个时辰吧!”
张纮毕竟不是十八岁的酗,又不是个武将,单单从身体素质上来说其实还赶不上刘协,刘协既然说要歇息,他自然也是乐得配合的。
进了树林中,其实条件还是相当艰苦的,但是跟在马背上的时候相比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了。
刘协和伏寿、张纮三人简单的搭建了几个小小的营帐,就这么和衣睡下了。
这一次,是刘协这几天的时间里睡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了,因为他们选择了一个林子深处的地界,三个侍卫守住入口,再加上这里人迹罕至,还是相当的安全的。
三四个时辰之后,刘协不自觉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外面的天色还不过就是微微泛起一点亮光,月亮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再回头看看,灰头土脸的伏寿呼吸均匀,睡的正香,但刘协却已经一反常态的睡意全无了。
他悄然起身走了出去,站在林子的边缘看着远处微微有点要露出来了的鱼肚白,眼神都是越发的明亮了起来。
这不就是他的江山吗?
的确,这江山都是大汉的,或者可以说都是刘协的,但现在还能说是名义上,至少现如今,刘协除了皇帝的称号,做不了任何一个之前大汉的皇帝能够做出的决定。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孙策又何尝不是打的同样的算盘呢?
刘协看着远处的朝阳,轻轻的呼出一口胸中的浊气,看似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陛下怎地不好生歇息一番?之前的几天曹仁一直率军在后面追击,虽说他们并不知道咱们走的是哪一条路,但毕竟还是有些风险的,今日却有些不同了,他们已然距离我们越来越远,只要我们在路上小心些,不要暴露了身份,等到了江东的地界上,陛下便可以无忧了。”
张纮见刘协这么早就出了营帐,也是缓缓的走出来,笑着对刘协说道,毕竟算是度过了这几天后有追兵的日子,张纮的心思也轻松了不少。
“先生这么说,怕是也有点不妥吧,曹操对于朕来说,是个挟天子之人,那到了吴郡,先生是不是能跟朕保证,孙策就不是一个如此之人?”
本来看起来还是相当轻松的刘协忽然之间神情就严肃了起来,目光犀利的看向张纮问道。
张纮没想到刘协会在这直接问出这么犀利的问题,一时间虽然脑袋里的确是正在告诉的运转着,但是嘴上却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孙策年轻有为,二十五岁在江东就已然成就了霸业,想要往上发展发展,倒是也有情可原,但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孙策说过,就算是他控制了朕,难道就能跟曹操和袁绍之间的胜者抗衡了?就江东现在的能耐,跟刘表相比又如何?”
张纮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呢,马上又被刘协话锋一转,引到了孙策自己的事儿上去了,一时的确是有点语塞了。
不过这一次刘协倒是给了张纮不少组织语言的时间。
“伯符的确是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在中原立足,不管是我还是张昭,都觉得此时并非是好时机,正好陛下有意迁都吴郡,这才有了此事,陛下到了吴郡之后,至少不会被禁足在深宫之中,伯符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张纮的这个回答,其实已经算是从侧面印证了之前刘协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虽然自由度可能会比在许昌的时候高一点,但是孙策把他给弄到了吴郡,也还是为了成为诸侯中的那个王者,他说到底还是孙策手中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那不知先生效忠的是大汉,还是孙策?”
刘协显然并没有被之前的回答给吓倒,而是紧接着又问出了一个可能会让自己十分丢人的问题。
“臣自然是大汉的臣子,伯符也是大汉的臣子,但如今的大汉,可不是之前的大汉了,陛下是个藏拙的人,这臣是知道的,所以陛下才会选择伯符,怕是陛下也看到了伯符的性情,陛下若是能够用自己的能耐让伯符对陛下心服口服,不光是臣,这江东的所有子弟,都会成为陛下的子民的!”
刘协一听这话,心说这张纮还真是有两下子哈,几句话的功夫,不动声色的就把这锅又给自己扔回来了。
张纮的意思表达的十分明白,那就是这种事你拉拢我一点用的没有,你要是有能耐,你就把孙策给搞定了,那样一来整个江东都是你的了,不过搞不定孙策的话,刘协归宿给许昌也自然就差不多了。
“朕等的就是先生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