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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剑刃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刺向无法抵抗的君暮寒,君暮寒皱着剑眉看着那双猩红的眼睛。
剑尖仅在他胸前一厘米之距停了下来,花琼那双散发着诡异红光的眼睛也恢复如常。
“哐当”一声,双生掉落在地上,花琼整个人瘫软跪在君慕寒身前,大口喘着粗气,额上豆大的汗粒顺着脸颊滑下,她张口声音沙哑,“你的剑。”
君暮寒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闪过震惊,自己当初拿到双生的时候,差点被反噬成魔,他用了整整三天三夜才将魔灵压制。
如今眼前的这个女孩,仅仅只是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将魔灵压制,让他如何不震惊?
其意志是何等的坚定。
他目光放在地上安静的双生之上,人人都知双生有双灵,双灵守护着双生,神灵先出所以谁契约了神灵谁才是真正的主人,魔灵是副产物他知道剑的主人是她。
君暮寒看向花琼,唇瓣紧抿。
那是你的剑。
花琼身形椅,歉意的看着带有银色面具的君暮寒,“抱歉,无意伤你。”
说完花琼直接晕了过去,而就在不远处花星安还处于深度的昏迷之中!
君暮寒将身体里的毒素逼出,看着躺在地上的花琼那双剑眉再次拧成一团。
前后纠结了许久后,他拿起了地上的双生,将花琼打横抱了起来,那双剑眉始终没有松开,似乎拧的更紧了。
“那边还有主人的弟弟!”
君暮寒跟着双生找到了被花琼藏在一边的花星安,君暮寒冷冷的瞥了一眼飘在旁边的双生,冷冷道,“你觉得本尊有几只手?”
双生看了眼被抱在怀里的花琼,连忙用剑身带起花星安跟在君暮寒的身后。
“哼,白痴!”魔灵冷嘲,一脸不屑。
神灵没有理会它乖乖的跟在君暮寒的身后,天亮之际君暮寒将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当下人看见他怀里抱着一名女子的时候,眼珠子差点下出来,“国师这位?”
君暮寒皱着眉头,冷漠如冰的眼眸瞥了一眼他,惜字如金,“治。”
“是是是!”
当花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不远处就的桌子上放着双生,两个剑灵被困在里面无法自由活动,魔灵看着她咬牙切齿,神灵看着她醒了开心的不得了。
花琼动了一下,没想到惊动了守在床边的人。
他被床上的人惊动立即反弹起来,一脸没睡醒的模样,迷糊的看着坐起来的花琼,“你谁啊?”
花琼被他问的一脸懵逼,她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再看向守在床边的少年,两只山泉般清澈明亮的眼睛,清晰的映出自己的身影,“你哪位?”
少年揉揉眼睛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这是国师府,那个闷棍国师带你回来的。”
花琼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是原来那套又旧又破的衣裳,而是一套白色的新衣,她看向少年立即黑了脸。
“不是我不是我!”少年连忙摇手,慌忙解释道,“我只负责看病,不负责脱衣服!”
“我叫子语,你叫什么?”
“花琼。”花琼揭开被子,看向四周华丽的房间里只有她跟子语,“我弟弟呢?”
“在隔壁,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沉重严肃的语气,让花琼皱起了清秀的眉头。
她不自觉的收紧了手,她之前探过气息,是受了重伤但是只要不二次受伤不会致死,难道那些修士伤了他?
“喂,你去哪?”子语连忙拦住准备离开的花琼。
“我弟弟在哪儿?他到底怎么了?”花琼仰头紧盯着子语,“说话啊,我弟弟怎么了!?”
子语舔舔干涩的唇瓣,眼珠子四处乱瞟,许久才缓缓开口,“经脉……毁了。”
花琼僵硬的身子顿时放松下来,脸上也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只要没死,什么都好说。”
不就是经脉被毁吗,她习古武制药几十年怎会连修复经脉的事情做不到,没危及生命的事都不是事。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子语疑惑,“你知道不知道经脉被毁……算了!”
子语叹了口气,她还是个孝,哪里懂得以后的重要性,在她看来经脉被毁也只是小事情吧。
子语摇摇头,低喃一声,“果然还是孝啊。”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花琼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有办法但是不代表她就要告诉所有人。
子语出了房门,就找到了正在院子里打坐的修炼的君暮寒,然后继续感叹,“到底是孝子。”
君暮寒连眼皮都懒得抬,薄薄的唇瓣相触,“醒了?”
子语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倒杯茶轻啜一口,“嗯”了声道,“你什么时候把她送走?”
“双生被她契约了。”
“咳咳!咳咳咳!”子语掏掏耳朵,大步走到君暮寒面前,“你刚说什么!?”
君暮寒掀开眼皮,站了起来绕过他道,“双生被她契约了。”
“怎么可能!最先契约的不是你吗!”
子语的声音震的君暮寒皱起眉头,有些不悦。
而子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喊的多大声,还在继续喊,“她也就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吧!双生怎么可能被她契约了!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君暮寒转头目光凌厉,像是在说“骗你有意思?”
“可是,不是你先契约的双生吗?”
君暮寒摇了摇头,“魔灵只是副产物,心有善恶的神灵才是真灵。”
君暮寒看着子语,紧抿唇瓣半晌,开口道,“她身上有玉佩。”
“玉佩?”子语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君暮寒,“什么玉佩?”
君暮寒摇了摇头,不打算理会子语。
这时穿戴好的花琼走出了房门,院子的君暮寒一袭紫衣,长发披散及腰间,两侧的头发用一根紫色的发带系在脑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犹如妖孽。
他身边还站着一名穿着天蓝色长袍的俊美少年,一双眼睛明亮澄澈,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君暮寒没有戴面具,整张脸暴露在她的眼中,俊美却冷硬的脸庞微微皱起的剑眉,表现出了他的不悦。
他身边站的少年正是刚从房间出去的子语。
花琼从两人脸上收回目光,行了一礼微微俯首,“多谢相救。”
“不客气!”子语大笑两声又坐回了椅子上,笑道,“你是家在帝都吗?能自己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