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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仅仅只是路上的一段小插曲,很快花琼来到街尾,只见昨日的铁匠铺竟然被一群人团团围住,旁边还有不少百姓在看着热闹。
“吴沉你不是从来不会打造东西吗!”女子尖锐的声音带着愤怒。
她求了他吴沉整整一月,死乞白赖的送东送西,送这送那都没请动人家动手!
说什么他这一生绝对不会再给打造仙品以下的武器!
那昨日有人来做一个剑套,就只是一个剑套他竟然就答应了!凭什么?
而且只是一个剑套,仅仅只是一个剑套!
“这是我的自由。”吴沉拿出刚出炉的剑套,上面雕刻的花纹栩栩如生,简朴却不失精致,即不会显得太过贵重,也不会给人感觉廉价。
“这人真是,看不出来人家不愿意吗?”
“就是说啊。”
“你们闭嘴!”
女子怒喝一声,吓得围观的百姓连忙后退两步,不敢再言。
吴沉脸色一冷,将东西包裹好放一边,“公主日今日来闹事?”
“是又怎么样!”
吴沉看了她半晌却笑了出来,“公主知数,莫要殃及他人。”
女子气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吴沉什么意思,她想怎么闹都可以,但是要是伤了别人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就是想你能帮我打造一柄剑,我……”
“不造。”公主又一次被吴沉拒绝,毫不犹豫。
花琼从人堆里挤了出来,“我来拿东西。”
吴沉将包好的剑套丢给花琼,花琼接住的同时也扔出了已经备好的钱袋,他想要或者不想要,想扔还是想留都是他的事情,她不想承他的情。
“喂!站住!”
就在花琼想要离开的时候,女子喊住了她,目光放在她手中的剑套之上,仰起下巴,一脸高傲的看着她,像是看一只蝼蚁一般,“喂,你怎么让他同意给你造剑套的?”
看她那种恨不得用鼻孔看她的样子,花琼冷笑一声,这样的人她遇见过很多,她不会是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关你屁事?”
“嘶——”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甚至不敢相信她竟然敢这么对公主殿下说话!
“那可是安平公主啊!”
“这人要遭殃咯。”
“你找死是不是!”一脸高傲的公主立即怒了。
花琼根本没想理会她,抱着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原本拥挤的百姓也都不自觉的给她让出一条道路。
“本公主让你走了吗!”
“轰”的一声,一道凌厉的掌风划过花琼的侧脸,风扬起她耳边的几缕墨发,她的脚步一顿,眸光一冷,“你知道在战斗中打不中敌人意味着什么吗?”
安平疑惑的看着花琼的背影,不知她所说何意。
花琼身影一闪,在人们眨眼的瞬间,她手中的剑套已经抵住安平的腹部,“如果这是把剑,你已经死了。”
安平僵着身体,脸色难看至极。
她安平可是帝都的第一天才,她怎么可能输给一个连灵力都没动用的十一二岁的小屁孩!
而且仅仅只是一击!
“那真是可惜,你拿的不是剑!”
她刚想再出手的时候,腹部便传来一阵刺痛,只见花琼的剑套已经刺破了她的皮肉,“你!”
花琼冷笑一声,目光丝毫不掩饰的轻蔑,“谁说只有剑才可以杀人?”
“你敢伤我,我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
花琼收回了剑套,上面包裹的那层布已经被鲜血染红,她凝眉“啧”了一声,“幸好脏了布,没脏了剑套。”
“公主!”几个人丫鬟连忙扶住受伤的安平,站在身后的几个侍卫刚准备想动手,偏这时吴沉出了声。
看了半晌戏的吴沉指着她手里包裹着剑套的布,打趣道,“小公子,我这布也很值钱的。”
“你自己包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自愿包的她可没要求过,所以不加钱!
“哈哈哈!”吴沉大笑两声,“你这小……小子当真有趣!”
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小姑娘了。
花琼俯首,“谢过大叔了。”
“下次还需要什么就来这里找我!给你优惠啊!”
花琼摆摆手,“好!”
安平愤恨的看着花琼离开的背影,再看向吴沉时,他的笑脸已经淡了下去,那警告的眼神只能让安平作罢。
就连自己的父皇都对这个吴沉很是看好,要是闹到父皇的耳里指不定又要怎么罚她。
“走!”几个丫鬟将安平扶上了马车,旁边的百姓连忙让出一条道路,生怕这安平把气撒在他们的身上。
“这就是声称自己是帝都第一天才的安平公主?”
“什么帝都第一天才,不过是自诩,还真当自己帝都天才了。”
“我说呢,刚那孝都没用灵力。”
原本聚在一起的众人没一会儿也散了,吴沉关了自己的铁匠铺,身影混迹人群之中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安平!你这是怎么了?”
安平回宫之后本想悄悄回自己的安平殿,路过正殿之时被皇帝抓了个正着。
“见过皇上,见过国师大人!”
君暮寒一袭白衣似雪,唇色如温玉,额前几缕白发随风逸动。眉目如画,衣冠胜雪,一半披散,一半束敷。
只是那双那剑眉下的紫眸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即是家事,本尊就告辞了。”君暮寒丢下一句话,不等皇帝挽留一句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安平张嘴都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原地已经没了国师的申请,目光留恋的看着刚才君暮寒还在地方。
“你的伤怎么回事?”
“不是伤,就是刚刚碰到果酱染了些道衣服上。”
刚刚与君暮寒的话还没说完的皇帝也有些烦躁,“下去吧。”
跪在地上的安平攥紧了衣袖,咬着唇瓣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父皇,女儿喜欢国师!女儿想嫁给他!”
“安平,朕警告你,你若是敢去叨扰国师,就别怪朕不留情!”皇帝丢下这句话大步离开,剩下安平红着眼睛气馁的瘫坐在地上。
这样的警告她听了不下四五次了,她不明白她君暮寒只是一个国师,而他的父皇是一国之君!
怎会如此忌惮一个无身份无背景的国师呢。
她想不明白,但是她真的好喜欢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