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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拉出来吧。”
两个小厮将两人都拉出来坐在凳子上,两人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没什么气力,似乎是三天都没有给他们吃过饭了。
“我想知道我父母的下落,两位也不要给我绕弯子,我近日来情绪比较容易暴躁。”花琼意念一动从空间中拿出一把匕首,“想死的痛快就说真话。”
“要杀就杀!”风苍恶狠狠的瞪着花琼,“朕一国之皇岂会怕你!”
“好,硬气!”花琼一掌拍在桌子上,“皇上知道什么叫凌迟吗?”
风苍右眼微抽,脸色顿时变了,“你什么意思?”
“汹,交给你了,没说之前别弄死了,不然……”花琼挑眉,“你就闭关一月。”
现在汹凝聚出了实体,又怎么会甘心一直呆在空间修炼,回到剑身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他是给她什么错觉了吗?导致现在她竟然敢威胁他了?
算了,他才不跟一个女子计较!
“啊!”
“不!”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阴暗的地牢中回荡,浓重的血腥味钻进鼻尖,花琼皱了皱眉。
身旁的两位小厮表情可是相当的精彩,几乎每一次汹一动手他们脸上的表情都要换上一波。
“我说!我说!”花赫光是看着就已经觉得头皮发麻,“我是给你父母下了药,只是昏迷而已,我交给皇上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很好。”花琼看向那已经被折磨到不成样子的风苍,“皇上,你要带着这个秘密去死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很轻松的。”
“我,我说!”
“是灵山要人的,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人被他们带走了,剩下我就不知道了!”
花琼拧眉又想起叶琴曾对她说的话,于是开口问道,“你亲看见我父母被带走了?”
风苍连连点头,“对对对!亲眼所见!”
“如有说谎天打雷劈!”
花琼拧眉,如若风苍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说叶琴就是骗她的,难道就是为了保住他的儿子?
所以不给她问真相的机会便死了。
带着疑惑花琼离开了地牢,那两人交由汹处置,不用想她都知道汹会怎么做。
“花小姐,您要出门吗?”远中一个小丫鬟匆匆拦住了想要离开的花琼。
“有什么问题吗?”
“您要不过两日再出门?”
花琼好笑,“为何?”
“这……”小丫鬟结结巴巴半晌都没说个什么。
花琼推开小丫鬟踏出了风雨药铺,原本拥挤热闹的街道,在花琼身影出现的那一刻,立即变得畅通无比。
子语刚从景王府回来,就见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的花琼,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准备去哪?”
花琼指着一群躲着她像是躲着什么病毒一般的百姓,“这怎么回事?”
“是阎王来了,快跑啊!”
“快跑!”
“啊!”
“不要杀我!”
一时间街道上的人连连尖叫,慌忙逃离,只是眨眼的功夫,街上的人影消失的一干二净。
“血洗皇宫,灭了最大的两个世家,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但是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你有一个很好的称号,和国师一样的称号,“阎王”。”
“对了,风佑死了。”
花琼脚下一顿,“怎么死的?”
“比赛输了,全城唾骂,再加上皇家失势,有些人更加肆无忌惮……”子语同花琼并肩走在一起,“不堪受辱,自杀了。”
花琼驻步花家门前,推开紧闭的大门,院中清理的很干净,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般,“谢谢兄长了。”
“你还来这里作甚?”
“来拿父母的留下的东西,然后就回去吧。”花琼顺着记忆找到自己小时候住的院子,那里已经荒弃,院子里已经长满了一人高的野草,就连那房间中间也是。
“姐姐,你看我偷了好多好吃的!”
“姐姐快吃啊,吃饱了你的病就好了!”
“谁让你偷偷修炼的!”女孩冷着脸抱着抱起男孩就在他屁股上打,“让你不要修炼,怎么就不听话!”
“姐姐别打,星安错了,星安不修炼了!”小男孩窝在女孩怀里放声大哭。
女孩自己也哭了起来,两人抱成一团,“为什么不听话呢。”
“星安也想保护姐姐。”
花琼拨开挡在身前的野草,抬脚踏进了他们生活了四年的小屋子,房间很简洁一张床,一张椅子两个凳子。
花琼鼻头一酸,红了眼眶。
为什么当初明明那么拼命的都想要护着对方,却在一夕之间变了样子。
当初的不惜性命,到现在的两不相见。
花琼将那已经快要报废的床挪了地方,掰开床下的石板,拿出里面的木匣子,这是小星安出生的那一天,母亲留给他们的东西。
花琼缓缓的打开木匣子,里面的一张信封已经泛黄,花琼打开信封里面躺着一根青玉簪子,上面刻着她的出生时间还有她的名字。
而那戒指上刻着花星安的名字,还有他出生的时辰,小的几乎快要看不清楚。
一滴清泪落在那信封之上蔓延开来。
“小琼!”外面传来子语的呼唤,花琼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将东西收进了空间转身离开了小破房子。
“你眼睛红了。”
不得不说,子语是一个很细心的人。
“想起小时候了。”
子语抿唇,她和他小时候一定关系很好,不然也不会在争吵的时候,那般嘶声竭力的,两人都在痛苦着。
“对了,你知道星安被带到那去了吗?”
子语摇了摇头,“没问过,你可以去帝都的铁匠铺问一问,吴沉应该在的。”
花琼闭上花府的大门,目光放在那个府牌之上,心中暗道,“我会尽快,找到你们。”
小狼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当然不止是小狼一个,还有回去解决家事的苏言风。
“公子,花姑娘。”苏言风抱拳,看向两人道,“在下这条小命是两位所救,在下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值钱物件,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了!”
“叫什么公子!”子语揽住他的肩旁,笑嘻嘻的道,“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什么以身相许的,小爷我可不是断袖啊!”说着子语指了指旁边的花琼,“她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