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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二月末,梅雪消融,春意复苏的时节,电影彻底拍完了。
杀青后,给每个人都结了片酬。
黄月娟最多,5000元。陈启明3000元,陈青1500元、牛铁柱1000元。姜小薇、金小宁、金武、赵大伯等人各500元。
群众演员按出场次数计费,出场一次十元,有些特别勤快的群众演员也赚到过几百元。
至于姜俊,他还按照之前的约定,既然都来水东村拍摄了,并且全部用水东村的演员,就是给姜俊面子,他的片酬就一分钱都不要了。这个举动也算是给关导演面子,俩人互相给给面子,以后的合作就更加愉快了。
这次电影的拍摄,让姜俊更得人心了。因为他给大家带来的经济好处,就已不弱于金文当初那次发钱了。而金文当初那次发钱的目的是贿选,他带领大家这次赚钱,还一起创造了一个有价值的作品呢。
同时,姜俊告诉大家,让大家多种点树,恢复一下水东村附近的自然环境,只有山清水秀,才会有更多的片子找他们拍。还和他爹商量后下令,给每一个种树的人奖励,每种一棵树,奖励一块钱。
这一块钱虽然少,但抛除树苗的成本也能赚几毛。那个年代的几毛钱对于村民来说也不可忽视,于是自此都踊跃开始种树,水东村的自然环境得到大恢复。而用来奖励种树的钱,都是出自金文那些工厂里的机器,把那些机器卖了,换的奖励金。
关导演走之前和姜俊说:“姜老师,这电影就这么拍完了,但是还有后期制作,并且上映也需要一段时间,并不是拍好了就能马上上映的。所以你需要等一段时间,不过这段时间我们也会宣传的,相信在上映之前,你的名气就能上涨一些了。”
姜俊听了之后,也期待它上映,回复了几句“一起进步”之类的套话。
之后姜俊也该回西京了,陈青也该回蓝田了,金小安也该回桃林了。尤其是金小安,这是初中的最后一个学期。
当他们都走了的时候,黄月娟觉得自己也该走了。
黄月娟在水东村没有家,她只是一个人。
以她的医术,和在蓝田医学院毕业的学历,再怎么说也能在县城的医院里找到工作。
她之所以留在水东村,是为了爱情。
可现在,她已经认清了:
我和陈老师再也不会有可能了,而小姜也不和我好了,还留在水东村,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了。
那就……走吧。
在离开之前,她还打算去找一下陈启明,虽然她知道不会和他再发生什么重大的突破,但也想和他有一些特别的经历,算是离开之前的纪念。
那天,是天色已晚,陈启明在办公室里忙碌,因为快要开学了。
办公室里,也只他一个人。
他见到黄月娟过来,连忙起身迎接,笑道:“衅,什么事呀?”
作为一个老师,似乎不该对之前的学生这么客气,但黄月娟救过许兰和小石头的命,自那之后,陈启明就对她异乎寻常的尊重了。
黄月娟幽幽地说道:“陈老师,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陈启明笑道:“嗐,你这么客气干啥,有什么事,直接说,只要老师能办到的,一定不推辞。”
黄月娟凝望着他,说道:“你可以打我一次吗?”
陈启明皱了皱眉,说道:“我为什么要打你?”
黄月娟说道:“不为什么,你打不打吧。”
陈启明看在她最近对家人的大恩之上,不好对这个要求直接反驳,而是陷入了深思。心想:她为什么让我打她呢,哦,可能是这么回事。她当初打过我,心里就一直有负担,所以让我打她。
想到这里,陈启明说道:“衅,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用一直记在心里。你救了我妻子和我儿子,难道还抵不上你当初打我的那几下吗?”
黄月娟却只是痴痴地凝望着他,走近了两步,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就是要让你打我,你动不动手吧?”
陈启明心想:唉,我这个学生一向脾气古怪,既然她心里对这个事一直念念不忘,那我帮她消除一下心障也是好的。他思索了片刻,说道:“打也得分怎么打吧,总不能我对你一顿拳打脚踢吧?”
黄月娟身子微微发颤,看向他的腰间,呼吸急促地说道:“老师,你用皮带抽我。”
陈启明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可能。”
黄月娟也不说话,只是那么望着陈启明。
陈启明被她弄得没有办法,又不想全部妥协,看着桌上有个木头尺子,说道:“我用这尺子打你行不行?许多老师不是都用尺子打不听话的学生嘛。”
黄月娟脸上露出笑容,用气声说道:“好啊,我就是不听话的学生,老师好好打我吧。”
说罢,她将一只修长柔嫩的玉手伸了出去,陈启明为了把她的手摊开,握住了她的指尖。
这只是手指和指尖的轻轻触动,却带给黄月娟身上一阵麻酥与震颤,似乎这一下,才是对她心灵的最强冲击。
陈启明举起尺子,在她手心上打了一下。
黄月娟立刻发出一声韵味悠长的轻哼。
陈启明说道:“是不是打痛了。”
黄月娟喜道:“不,不是,老师,还不算痛呢。”
陈启明又加了一些力道,这一下落下去之后,黄月娟已经不是轻哼了,而是张开嘴叫了出来。
同时,在她白皙的手上现出一道红色的盂。
黄月娟颤声说道:“好痛。”
陈启明说道:“都这么痛了,应该可以了,咱就两清了吧?”
“不。”黄月娟喘息着说道:“老师,再打痛一些。”
陈启明皱了皱眉说道:“还要打?”
“打!”
陈启明抡起尺子,猛地落了上去,随即黄月娟就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脸色晕红,微微咬着嘴唇,身子不住地颤动着,却露出笑容,说道:“好痛呢,老师,再打痛一些吧。”
陈启明摇了摇头,说道:“再用力就成虐待了。就这个力道是我的底线了。”
黄月娟说道:“那你就多打几下,现在才打了三下,你一直打下去吧。”
陈启明心想:估计是她打我的次数太多了,觉得打三下还不过来,那我就多打她几下,反正是帮她消除一下心障,让她以后不想着这事,那也挺好。
想到这,他就用刚才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打了下去。
黄月娟一边娇声呼痛,一边说道:“老师,你一边打一边骂我。”
陈启明奇道:“骂你?”
黄月娟说道:“是啊,就是骂我。”
陈启明说道:“好吧。”然后打了一下,骂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黄月娟颤声说道:“老师,骂的难听些吧。”
陈启明心想:还要骂的难听些,看来她的悔过之意很虔诚啊。既然如此,就帮助她完成这个救赎吧。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坏学生。”
黄月娟如呼痛一般地叫道:“老师,月娟是忘恩负义,你骂得难听些,再难听些。”
陈启明心想:我一个老师,对你一个学生,骂的再难听能怎么难听啊?太不得体了,骂到一定程度停下就行了。于是试探性地说道:“你脑袋被门挤了?”然后连忙说道:“这已经是我骂的最难听的了,不可能对你骂出再难听的了。”
“好,那就是这个力度,就是这么难听,咱们继续……”
黄月娟被陈老师好好打了一通,骂了一通之后,带着红肿的手掌连夜离开了水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