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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晋院子的门口处,寿宁候张鹤龄和建昌伯张延龄两兄弟此时正非常不爽的看着长宁伯周彧,张氏兄弟和长宁伯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张氏兄弟仗着自己姐姐是当今皇后,自己外甥是当今太子,所以横行霸道。
曾经为了抢夺田产和长宁伯周彧这边发生了矛盾,为此两家人也是打了一架,彼此见面都是少不了要吹胡子瞪眼睛。
“长宁伯,你这老家伙怎么还不死?”
张延龄似乎话里有话,长宁伯周彧是当今太皇太后的家人,也是皇亲国戚,这太皇太后是弘治皇帝的亲奶奶,当初弘治皇帝能够躲过万贵妃的毒手就是因为有他奶奶的抚养。
弘治皇帝是一个孝顺的人,对自己的亲奶奶自然是很好,再加上时候又是靠亲奶奶一手养大的,自然而对于太皇太后的家里甚是优待。
不过长宁伯周彧却是一个聪明人,很清楚自己周家的富贵全靠这宫里面的太皇太后支撑着,这太皇太后已经一把年纪了,活不了太久。
一旦太皇太后走了,这周家的日子就没有现在好过了,所以对于张氏兄弟,他一贯都是本着忍让的原则,做人也比较低调,随和。
但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含沙射影,自己年纪是比他们两兄弟大,但是也算不上老家伙,他这话里面显然是在太皇太后了。
“哼~”
长宁伯周彧虽然愤怒,但却是拿这两兄弟没有任何的办法,外戚终究是外戚,看的就是谁更当今皇帝更近。
张氏兄弟有张皇后罩着,自然是目中无人、横行霸道,谁叫弘治皇帝只有张皇后这一个老婆,也只有朱厚照这个一个儿子呢,他们两兄弟仗着国灸身份真心是无所顾忌,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自己和这两兄弟死磕根本就捞不着什么好处,顶了也不过是让弘治皇帝训斥他们兄弟两个一番,这对于张氏兄弟而言根本就跟过家家一样,不痛不痒。
见长宁伯周彧不理会自己,张延龄也是微微得意的笑了笑,没有再继续什么,对方好歹也是周太后的家人,这弘治皇帝对周太后还是非常孝顺的,事情要是捅到了弘治皇帝这里,两兄弟少不了要被招进宫挨一顿训斥。
几人并没有等待太久,赵二虎就代表着刘晋出来迎接他们,将他们引到了客厅这里。
“张懋、朱辅、徐光祚~”
张氏兄弟来到客厅,一下子就看到了张懋几人,顿时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鼻子,他们两兄弟和周彧虽然是勋贵,但是这爵位可不是马上得来的,和张懋、朱辅他们这些勋贵是不一样的。
“长宁伯。”
“张氏兄弟”
彼此也都算是老熟人了,见面了自然少不了互相打招呼,一番寒暄,刘晋这边也是算是和他们互相认识了。
刘晋仔细的观测着,发现张懋、朱辅、徐光祚三人更喜欢和长宁伯周彧打交道,彼此关系似乎还不错,至于张氏兄弟,则是有种人人嫌弃的感觉,坐在一起都觉得有些别捏。
这让刘晋脑海中回忆起历史上关于这两个兄弟的记载,顿时又觉得没有什么意外的,这两兄弟是真心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几乎将让罪个遍,仅仅只是一点田产而已,连太皇太后的家人也都去得罪,足见这两兄弟实在是没脑子。
“寿宁候、建昌伯光临寒舍,实在是蓬荜生辉。”
刘晋笑着表示欢迎,当然这肯定不是真心话了,对于这样的傻二愣子,刘晋觉得自己还是离的远远的比较好一些。
得罪不起又惹不起啊,只能躲了。
“刘公子,这次我们兄弟过来找你,是想找你买船,这渔船和可以出海去朝鲜的渔船都要。”
张鹤龄没有开口,话的是弟弟张延龄,也没有什么废话,非常的直接,这是一贯的做事风格了。
“可以啊,这出海捕鱼的渔船一艘两万两,可以远洋的船一艘十万两。”
刘晋笑了笑,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都是来买船的,现在消息传开了,闻到血腥味的人太多了,大家都想要发财,都纷至沓来。
张氏兄弟要买船,自然是没有不卖的道理,这张氏兄弟、长宁伯他们代表的可是外戚集团了,他们如果在海洋之中获利,未来这推开海禁的力量又会强大一分。
“两万两?”
“十万两?”
“你怎么不去抢钱?”
刘晋的话一落下,张氏兄弟两个就忍不住跳了起来,太欺负人了,自己两兄弟省吃俭用,连粥都不舍得喝的那种,这刘晋倒好,一艘船而已,开口就是两万两一艘,十万两一艘的,真心不怕银子当银子看,这简直就是抢钱嘛。
“额,这个我的船贵是贵了些,但是绝对物超所值,这渔船出海一次一就可以捕鱼超过十万斤,这鱼纵然是卖一文钱一斤,一年下来赚几十万两银子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这可以远洋的船,相比两位也是知道了,这仅仅去朝鲜一趟,半个月的时间而已,也是带了三百万两白银回来了。”
刘晋也是被这两兄弟的表现吓了一条,都是勋贵好不好,能不能淡定一定,这样咋咋呼呼的,要吓死饶。
“可是你这船也太贵了吧,能不能便宜一些?”
张鹤龄忍不住直摇头道。
“真没有办法便宜,因为我们的船确实是值这个价钱,你要是觉得贵的话,可以自己去造船嘛,自己造船就知道这船要不要那么多钱了。”
刘晋笑了笑摇摇头,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
“对啊~”
“哥,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造船?”
“不就是造船嘛,也就是一些木头拼凑在一起的事情,有着买船的银子,我们都可以弄个造船厂出来,自己造船,以后我们也卖几万两银子一艘。”
听到刘晋的话,张延龄也是猛的一拍桌子,丝毫没有一个伯爵该有的风度,完全就跟一个愣头青差不多。
“是啊,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造船?”
张鹤龄一听,也是微微一愣,接着也是对着自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