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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只还有2个人了,丁当紧紧捏着自己手中的号码纸,越来越紧张。
刚刚从诊室走出一个孕妇,她满面挂着幸福的笑意,身边还有老公搀扶着。
两人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张纸,貌似是宝宝的B超图,边看还还指着图纸,互相笑着交谈。
看到他们开心的模样,丁当的心里更是百感交集,不是滋味。
顾言的电话不期然地打过来,她第一次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放任不理,没有接听。
没想到,几秒钟之后,第二次,电话又锲而不舍地响起来。
丁当心中有些担心,顾言平常如果打一遍电话,没有找到自己,是不会立马就打第二遍的。
今天他的反常,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丁当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就崩溃,于是,直接将电话拒接了。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护士站后面的电子屏幕上显示了她的名字,肖士也不住地叫道:“丁当!丁当!哪位是丁当!?”
“是我!”丁当举了下手,站了起来。
“嗯,到你了,进去吧!”
“好!”
她朝着就诊室的方向走,脚步有些沉重。
进了诊室,坐诊的是一位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她的笑让丁当稍稍放松了一些。
“小姑娘,过来坐!”
“谢谢您!”
“说说吧,怎么了?”
“我是来检查的。”
“哦,几个月了?”医生一边低头在病历上唰唰地写,一边问。
“我……我也不知道!”
女医生一下抬起头,看向她:“第一次检查?”
“嗯!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这样的事情估计是见得多了,女医生还是笑的和蔼,“别急,即便不要,也要先检查看看,知道孩子多大了,我们才好看看采取什么方式将它拿掉。”
“嗯C!”
女医生快速开了个单子,丁当拿着单子,被肖士引着去了B超室。
躺在B超室的床上,听着身边检查仪器滴滴答答的声响,丁当的心又揪了起来。
做B超的医生,不知道她是来打胎的,只当她是来做例行产检。
一边检查,还一边给她讲解:“孩子发育的不错,已经能隐约看出四肢了,只是还很小……”
丁当默默地听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床的边缘,才忍住了自己要掉下来的泪。
从B超床上下来的时候,她心情波动太大,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还好B超医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握着手里的B超单子,看了好久,她都舍不得挪开眼睛。
图片上,一团黑乎乎的小圆球,窝在那里,隐约能看出一个人形的模样,很是可爱。
回了诊室,女医生看了看B超结果单,柔声说道:“你这孩子,看样子已经快2个月了,发育的也不错,确定不要了吗?”
“……”丁当沉默了。
女医生看她犹豫,又继续说:“我看你的身体情况,是不易受孕的体质,这种体质一般都是遗传的。”
丁当想起慕容清芬那天确实是这么跟顾言说的,也是因为她不易受孕,所以最终才留下了自己这条命。
“我母亲好像也是这样!”
“嗯,那就对了!”
“可是,医生,我的身体一向很好的,体育成绩也一直不错!”
“这方面体质和身体素质关系不大,主要是遗传基因管的。”
“是这样吗?”
“对!所以,这个孩子要不要,你要考虑清楚了,你本来体质就不易受孕,要是再引产伤了身子,以后恐怕想怀孕就更难了!”
“我……”丁当又看了两眼桌子上的B超单子,“我再考虑一下吧!”
“好!想好了,再回来!”
“嗯,谢谢医生!”
拿着病历表和B超单,丁当满腹心事地走出了诊室。
她走到电梯间,见电梯旁站了很多人,不愿和她们一起挤,她转头便去走了楼梯。
顾言此时也到了,他将车随意一停,便冲进了一楼大厅。
电梯正好在一楼,他一个健步跨进去,直接按了三楼。
刚才已经从导引图看到了,产科在三楼。
丁当下到一楼的时候,顾言所在的电梯正好将门合上,两人就这样完美地错过了。
出了妇幼保健院的门,想起顾言莫名其妙的两通电话,丁当思索了一下,没有回瀚海澜庭,而是打车回了丁家。
顾言冲到产科,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丁当的身影。
他去护士站,冷着脸问:“请问今天上午有没有一个叫做丁当的来就诊?”
“丁当?你是哪位?”
“我?我是她丈夫!”
“哦!你稍等,我查一下。”看着顾言的帅脸,肖士的脸微微红了。
“查到了,上午是有一位叫做丁当的就诊,但她已经诊疗完,走了。”
“那她是有什么问题?”
“她好像是来打胎的吧!你是她丈夫,你都不知道吗?”
“谢谢!”顾言没回答肖士的问题,转身就走。
此时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虽然五官精致,但脸上的煞气还是逼得路人纷纷自动退让。
拳头握得嘎嘣响,心中的愤怒和焦急交织,直搅得他心内一阵烦乱。
坐在车上,没有发动,他先是拿出,再次给丁当拨过去一个电话。
此时丁当坐在出租车上,已经快到丁家了。
顾言再次打来,她怕他真有什么急事,还是接了。
“言哥哥!”声音很小,似乎有一丝虚弱。
“你在哪儿?!”男人的声音明显地压抑着怒火。
“我……我回了丁家。”
“为什么不待在瀚海澜庭?”
“我……我怕我妈妈担心,所以……”
“哼,妈妈?你说的是佟佳美女士么?!”
顾言心中怒气滔天,此时说出口的话,也是冲着伤人去的。
“言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该很清楚,你的母亲是谁,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连你也这么说?!”丁当难以置信。
“……”丁当话语中的受伤,还是刺疼了顾言的心。
他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