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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咋就你一人喝?”
听到这个声音,李春来大惊失色,“额滴个神啊,马大胆,你怎么跑进来了呢?”
马大胆面容粗犷,一副匪相。
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李春来的衣领,“额问你,他们人呢,咋就你一个人在喝酒?”
李春来不悦地推开了马大胆道:“还能干嘛,取钱了呗,马大胆额告诉你,这笔生意我谈下来了!”
马大胆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谈下来了?干的不错,他们出多少钱呐?”
李春来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你想不到吧?他们出一方!”
马大胆一怔:“神马是一方?”
“一开始我也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一方就是一万!马大胆,你马上就是万元户嘞!”
李春来邀功似的说道。
马大胆脸上的笑容,终于凝滞了,他将手上的一盘花生米,全都倒在了李春来的脸上。
“放你娘屁!李春来,你狗日的,喝糊涂了吧,我告诉你就是咱们县最有钱的人家都拿不出一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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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哪了?赶紧说!”
李春来整个人都僵了,他伸出手,指了指招待所,马大胆毫不犹豫,吆喝着手下直奔招待所。
马大胆横行乡里这么多年,手下有一帮狐朋狗友,一时间大街上鸡飞狗跳,然后一群人呼啦冲进了招待所。
“开门!李春来,他们要是跑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马大胆恶狠狠地说道。
马大胆身边一个憨憨的年轻酗,二话不说就上去踹门,不过这招待所的房门硬的很,愣是没踹开!
李春来弱弱的道:“往外开…”
马大胆瞪了他一眼:“额知道!”
说着马大胆将门拉开,果不其然,人去楼空,两张床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留下!
“拎去打一顿……”
马大胆指着李春来说道,
他身边的几名手下直接将李春来,夹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阵惨叫声,不绝于耳。
马大胆看了看一边正开着的窗户,“他们从这里跑的,给额追,在古蓝县没人能耍额马大胆!”
一群人呼啦冲出招待所四散开来,古蓝县不大,但外人容易绕弯路,只要堵住几个路口,应该能将人逮住。
………
这一边鸡飞狗跳,你追我赶不休,另一边,宁辰、鹧鸪哨和陈玉楼三人却个个心有感慨。
“我听得到也听得出你们的声音,搬山道人鹧鸪哨,我的大哥,发丘将军宁辰,我的三弟,你们都还活着!”
陈玉楼万万没想到,在这个世上,还会有人叫他二哥、二弟,他平生最值得信任的两个兄弟,本以他们早已不在人世,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二弟,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昔日我经历太多磨难,人生大起大落,最后不得不去了美国,。
现在想想,还是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最让人留念,你我手段尽出,各领风骚!那是何等佳话?”
鹧鸪哨想起当年三盗瓶山的壮举,然而再想想现在,人生尽头,话语中又多了几分凄凉。
“老了,真是老了啊,一别多年,我竟连两位兄弟的样貌都看不到,还得靠声音认出你们!”
陈玉楼戚戚然地说道,宁辰笑道:“二哥,你不是说摸骨观言不需言便知高低贵贱吗?”
陈玉楼惊疑:“三弟怎知这句话,对一般人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莫非是有什么人告诉你的?
是了,若非所有告诉你我在这里,你们也不能找到我,快告诉我那人是谁我要好好感谢于他。”
“二弟,那人你不已经见过了吗,你还给他算过卦呢!”鹧鸪哨在一边开口说道。
“这……大哥说的莫非是之前那个,半吊子摸金校尉?我确实是看他身上阴气太重而给他算过一卦,难不成他是两位兄弟的人?”
陈玉楼颇为意外的问道。
“跟我可没什么关系,那臭小子是三弟的人,三弟断定他们遇到你所以才带他来的陕西。”
陈玉楼脸上动容:“三弟,怪了,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人能遇到我?而且听你的声音……”
宁辰说:“二哥,你当真不知道?我找了你这么多年,甚至动用了阴阳风水秘术,可天机紊乱,每次都仿佛与你擦肩而过!”
“难不成,难不成那种危险的感觉,是你在找我?我经历大难,在卦术之上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有几次倒是有所预警,所以我特地避开了……”
宁辰叹了一口气,果然猜的不错,这厮是无意中避开自己的,幸好这次涉及到了剧情,陈玉楼避无可避。
“对了,二弟,你说三弟的声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鹧鸪哨看着陈玉楼问道。
“声音确实是二弟的声音,不过,这是五十多年前二弟的声音,没有一点变化,大哥的声音虽然变了,可我还是能听出来,所以感到奇怪。”
陈玉楼如是说道,这等超然听力,鹧鸪哨望尘莫及,也就是陈玉楼眼睛瞎了,否则他会更加吃惊!
宁辰的容貌确实五十年未变!
“二哥,这种小事就不必在意了,说说你吧,这么多年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还突然出现在古蓝县?”
宁辰转移话题地问道。
陈玉楼正色说道:“三弟有所不知,古蓝县可不简单啊,唐代风水大师李淳风的墓就在这里!”
“古籍确实记载过李淳风在他日后,想要落叶归根,葬在故里,可千百年来谁能找到他的墓?
二弟,你胆子是真大啊!”
鹧鸪哨看着陈玉楼一脸钦佩的道,一直以来,陈玉楼就胆子大,盗完瓶山古墓,就去盗滇王墓,后来又去盗献王墓,真是作的够呛!
陈玉楼荣辱不惊的道:“小场面,都是小场面,为了盗李淳风墓,我还失去了一位摸金校尉好友。
不过这次有个傻小子被我忽悠了,估计也会钻进李淳风墓里,到时候可以来个浑水摸鱼…
诶,怎么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你们刚才是不是说过我给算命的那个小子是三弟的人?”
宁辰笑了:“是他啊。”
宁辰一点不慌,陈玉楼反而慌了,“三弟,那你还能坐得住?我给了那小子一张符,估计最后他就被那张符引进龙岭迷窟了!”
宁辰还是不慌:“没事!”
陈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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