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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爷站了这么久,肯定又累又渴了吧?“声音酥媚入骨,莺啼燕鸣。
大厅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小王氏,除了金老三。
他是愤怒难堪,臭娘们儿,夜里对着他发建缠人就算了,居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别的男人如此。
金老三现在手上青筋暴起,眼睛里猩红一片。
偏偏小王氏无所察觉,就算是看见,她也不可能当回事儿,金老三对他来说就是个软脚虾,能硬气起来才见鬼了呢!
平时碍于公公婆婆,她都很是收敛,可是这个汉子实在是太对她王香荷的味口了,她就是想控制,都有点控制不住。
眼看林岸就像是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的杵在那儿,小王氏急了,不知不觉就挪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奴家服侍您到前面去喝杯热茶歇歇脚吧!”说着,竟然还上手去拽林岸的衣袖。
金宝珠简直惊呆了,在现代也没有人第一次见面就如此放lang形骸的吧!这个三婶简直就是个神人啊!
忍不住在心里竖起大拇指,三婶威武,三婶niu啤!
然后幸灾乐祸,眼含期待的看着林岸,想知道这个耿直的大叔如何反应。
只听噗通一声,小王氏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以极优美的姿势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最后被门框拦截。
又是哐嘡一声,金老爷子一掌拍在大黑桌上,茶壶经不住力道,直接落在青石地上四分五裂的走完余生。
“放肆!”
林岸以为老爷子是冲自己,连忙拱手作揖,试图解释。
可是老爷子却是一脚踹到金老三身上,气的手脚发抖,“不肖子孙,整日里遛狗斗鸡不务正业就算了,竟然连个老娘们儿都管不好,老金家怎么有你这么个玩意儿,有辱门风,简直有辱门风啊!”
说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在外面忙活的女人们听到这边的动静,都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进来就看见小王氏躺在门边上,因着隔了点距离,她们却是没看见她嘴角和前襟挂有血迹。
金老三则是跪坐在地上,目光阴沉狠戾。
林岸也是黑着脸站在后面,一只衣袖也没了,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王氏,安氏跟林氏都有些羞赧的撇过头。
可是这一撇头才发现,其他人都围在一起,还不等三人上前,金宝珠就感觉吼了一句,“二婶儿,赶紧去找二叔过来,爷晕倒了!”
啥?老头子晕倒了,王氏眼睛一白,要不是安氏眼疾手快,这会儿老太太也得倒下去了。
王氏心里空落落的,像她跟老头子这个岁数,早就知天命了,最怕的就是病痛,说不得哪天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
想到此处,王氏悲从中来,浑浊的双眼泪花遍布。
金老二来看过,说老爷子只是怒急攻心,并无大碍,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金宝珠,她确定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没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老爷子离开自己,绝对不行,连想象都不行,四年第一次,她怕了,汗水浸湿了中衣。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老爷子身上,自然没人管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小王氏。
确定没事之后,金宝珠才提醒金老二去看看小王氏。
众人这才想起来,还躺在门口的女人。
当然,这种时候,自然没人去问事情原委。
金老二没走近不知道,一走近吓了一跳,赶忙一瘸一拐的弹了回来。
冲着林氏别扭的说了一句,“那个,你去帮三弟妹整理一下衣衫!”
除了金老二,后进来的几人都是一头雾水。
金宝珠也是刚刚反应过来,那会儿忙着老爷子,没顾上小王氏,这女人衣带松了,也不知道她咋想的,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肚兜,现在好了,除了那两个地方勉强遮住,肚皮都露于人前。
安氏和林氏上前一看,也是羞得不能自已,恨不得掐死地上的小王氏。
王氏也跟了过去,一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上面还晕开了几滴鲜红,嗷的一声,也倒了下去。
好家伙,众人又是一阵忙碌。
而小王氏,自然再次被遗忘。
忙碌中,也没人注意,金老三拖着颓丧的身子亦步亦趋的走出了院门。
从欢声笑语到沉闷寡郁,金家人只用了一刻钟时间而已。
事情发展成这样,上官跟林岸自然是不好继续待下去,就跟床上的老爷子致歉道别了。
只是老爷子心有愧疚,又自觉丢脸,哪里好意思接受人家的道歉,一张老脸憋的通红。
金宝珠看着,心里不忍,把上官俩人送到院子里,又让金老大找了他自己的外衫给林岸换过。
最后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跟俩人说了对不起,又隐晦的提了一句,家事难堪,不足为外人道也之类的话,就目送他们离开了。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没人隐瞒,王氏也是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偏疼着的儿媳妇儿竟然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丧心病狂的事情,气得心口隐隐作痛。
安氏跟林氏则是羞愧大于埋怨,自己妯娌是个什么德行,她们早就心如明镜,只是没想到小王氏居然会当着公公的面作死罢了。
至于金老二,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如果有,那也是冲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而小王氏被林岸那一下重击,伤及了肺腑,金老二说,最少要卧床休养半年再看。
药也是要吃好的,金老二这小打小闹的,自然是凑不齐一副药,金老大和金大喜便跟着上官他们一起坐马车去镇上抓药去了。
两个人回来要是晚了,还能做个伴。
农家院墙,隔人不隔音。
这边的动静,经不住有心人的偷听。
此时村尾的两间土坯房里。
“她刘嫂子,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要蒙我老婆子!”
李金氏自从被除族之后,就嚷嚷着说是自己受了哥哥嫂嫂欺负,身子病的厉害。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卧床装病博同情。
这会儿听见刘大媳妇儿说了金家大院儿发生的事情,眼睛里的精光挡不住的外泄。
“我说姑奶奶耶!我刘翠娥(买来的时候就叫翠娥,后来直接随了夫姓)是那种搬弄是非,胡言乱语的人吗?您老要是不信,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刘嫂子看见李金氏打量思虑的眼神,作势就要起身出去。
李念莲在旁边听着,心里不屑的紧:呸,你刘翠娥搬弄的是非还少吗?蠢妇一个,还非要装腔作势!
李金氏一看刘嫂子要走,赶忙一只手把她拽回床上坐着,“她刘嫂子,你看看你,气性咋那大呢!我也没说不信不是。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听到进世荣是咋晕过去的!”
李金氏现在是破罐子破摔,对金家大院儿里的人都是直呼大名。
刘嫂子一脸不以为然,知道人晕了能趁虚而入捞好处不就行了,知道原因干什么。
嘴里却是满满担忧关心,“唉!我也是听见那王氏一群人急三火四才知道老爷子晕了的,我又不是去听墙角了,我咋知道,你说是吧!”
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倒是听见老爷子说什么不守妇道,有辱门风之类的!”
有辱门风是真的,不过不守妇道是刘嫂子杜撰的,为的就是火上浇油,她可没忘当初李金氏是为啥打的安氏,要是那不守妇道的是安氏才好呢!
心里yy的她却忘了,那所谓的不守妇道可是她自己想当然的。
李念莲是有点小聪明的人,一看见刘嫂子呢满脸的算计,就知道她这话八成是编的。
不过她可没有拆穿的意思。
谁让李金氏个死老太婆最近每日里都躺在床上让她伺候呢!洗衣做饭下地就算了,老太婆半夜怕冷,不肯起身去外间恭桶上解决,都是是让她拿桶进来接。
有时白日里解大手也是让她拿恭桶伺候,她巴不得老太婆上老金家找死呢!
更何况,如果去大院儿那边,她不就有机会接近金大喜了嘛!
李念莲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竟然想着想着就红了耳根子。
李金氏心里小算盘打的噼啪响,没注意到其他动静。
“她刘嫂子,我知道了,今日多谢你上门看我老婆子了,改日里我在拎几个鸡蛋亲自上门感谢你。”
刘嫂子哪能不知道李金氏是个什么东西,说什么送鸡蛋,不过是给她画大饼而已,所以压根儿也就没放在心上。
不过她刚才可是一丁点儿都没错过李念莲那眼里一连串的狠戾。
又看看她身上粗麻布的衣裳,和那已经磨出薄茧的纤细十指。
心想,这李金氏也是个膈应人的,跟她家里的老虔婆一个德行。
金老大跟金大喜到了镇上,上官就让仙客来的伙计带着俩人去了明济堂抓药,毕竟是自己的手下伤的人,所以他让两人去自己名下的药堂去拿药,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这边有什么错处。
两个人以为上官只是好意让伙计带路而已,也没有多想,便跟着去了。
明济堂的药童是认识那个伙计的,看见他带着两个气度不凡的人进来,又冲他使眼色,他心里明了。
立马点头哈腰,笑脸相迎。
两个人看见药童如此热情,心里还觉得奇怪,不过他们急着抓药,并没有多想。
只是在付账的时候,伙计才表明来意,二人又惊又急,最后硬是自掏腰包结账走人了。
上官听了伙计的汇报,心里又对金家人高看了几分。
还在为眼前担心的金家人不知道,即将劈在他们大院儿的一个雷,差点儿就炸毁了她们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