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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皇甫景宸与夏文锦的互动,皇甫宇轩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不过,在夏司尘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还极有风度地笑了一笑。
夏司尘打量地看了皇甫宇轩一眼,笑道:“原来是这样,倒是多谢二公子了。”
皇甫宇轩谦虚道:“我与文锦也算渊源颇深,她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司尘兄这么说就见外了!”
夏司尘打量一眼在皇甫宇轩面前刀剑出鞘的护卫,又看着一地的“死尸”,似笑非笑地道:“既然是有惊无险,文锦,跟哥哥回家吧!”
夏文锦走到夏司尘身边,地上有血,沾染了她的鞋,她并没有去看一眼。
夏司尘紧紧盯着她,担心她会有不适,又担心她受伤,从昨夜失踪到现在,差不多一天一夜了。
夏文锦道:“哥!”
她声音平静,脸上也没有丝毫似乎受了惊吓的表情,好像她不是被劫持,而是出外游玩,只是误了回家的时辰。
皇甫景宸和她并肩站立,一双眼带着关切,只看着她,都没有跟皇甫宇轩打招呼。
皇甫宇轩微微笑道:“景宸,难得在此巧遇,怎么,你可是对堂兄有意见?”
皇甫景宸笑了笑,抱拳道:“堂兄行事周密,处事老到,可圈可点,八面玲珑,小弟只有佩服的,怎么会有意见!倒是刚才场面混乱,一地血腥,震惊之余,忘了和堂兄招呼了!”
皇甫宇轩笑得春风满面:“咱们兄弟之间,不必来这些虚的。”
夏司尘把夏文锦拉到身边,对皇甫宇轩笑道:“轩公子既是打猎归去,这马儿健壮,不知道可不可以借几匹。”从这里到城里,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要是步行回去,怎么也得走上半个多时辰。
皇甫宇轩笑道:“说什么借不借的!这里的马,司尘兄看上哪匹牵哪匹!不必客气!”
崔淮乖觉地牵来六匹马。
皇甫宇轩道:“如果司尘兄不弃,本公子带人护送三位回城!”
夏司尘扫了那满地死尸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护送就不必了,轩公子人手充足,不如帮忙查查这些人是谁的手下,这庄子是谁的产业吧!”
崔淮人精一般地道:“公子,这种粗活就不用公子劳心了,属下会查清楚的。等属下查清了,再把结果呈给公子和夏公子!”
皇甫宇轩笑看夏司尘。
夏司尘无可无不可地道:“那可就辛苦轩公子了!”
皇甫宇轩一众共有十余人,不过他们本来只有十骑,给了夏司尘他们,便只有四匹马了,他便只带了四人,其余人手都留给崔淮。
虽然这么一看,似乎他带在身边的人手还不如夏司尘的多,但是是护送夏文锦回城,又不是去打架。
临走时,皇甫宇轩还严肃交代:“务必查清楚所有讯息,庄子主人是谁,为何要对夏姑娘动手,幕后之人是谁,天黑之前,将结果送到夏少寨主手中!”
崔淮道:“是!”
夏文锦没说话,也没有拒绝马匹,只是上马的时候,她的动作有些慢。
皇甫宇轩扫了护卫一眼:“还不护卫夏姑娘上马?”
他是想亲手来扶,不过,看夏文锦一言不发,但是目光沉静的样子,他觉得夏文锦的这态度不太正常,另外,夏司尘在,皇甫景宸也在,另外刚演的这一出,是为了让夏文锦感激,可不是为了让她反感的。
夏文锦道:“不必了!”
药性没消,她内力没有恢复,但是上个马,还是不成问题的。
至于为什么不揭穿皇甫宇轩演戏?
她看得出来,夏司尘和皇甫景宸身上,都有刚刚战斗过的痕迹,两人的身手她也有些底,要么就是对方人多,要么就是对方身手够好!
在皇甫宇轩出现在这个庄子里,还演这一出时,夏文锦就知道他的用意绝不仅只是为了制造一个救命之恩。
他一定会把别人拖下水。
那么还会有谁参与其中?
那些和夏司尘皇甫景宸苦战的人,应该不是皇甫宇轩的势力,设这么一个小小的局,皇甫宇轩不会把自己的底牌全掀出来的。
她甚至猜到,虽然自己被劫,但也许自己也不是主角,他要对付的人,不是自己。
会是谁?夏文锦目光扫过,最后落在皇甫景宸的身上。
却见皇甫景宸看着她的目光深邃,那是了然的目光。
她果然没有猜错吗?
皇甫宇轩要对付皇甫景宸,是因为他觉得皇甫景宸是他的威胁?
还是皇甫宇轩知道有人要对付皇甫景宸,所以设了这么个局,既可以除掉皇甫景宸,又能顺便让他捡一个救命之恩?
那个人夏文锦没有费神去猜,没这个必要,崔淮送上的结果,会证据确凿地指认那个人的。
现在揭穿了皇甫宇轩又怎么样?弄不好他恼羞成怒,直接在这里对付他们。
她内力没有恢复,哥哥,他的朋友和皇甫景宸都在消耗了不少体力,甚至可能回程的路上,还会有别的势力在等着。
有皇甫宇轩的护卫,总比和皇甫宇轩翻脸之后在这里先陷入苦战的好!
一群十余人浩浩荡荡地回城,皇甫宇轩为了把护送两个字贯彻,或者说说是为了让夏文锦兄妹感激,他的人前面两个在前面开路,后面还留两个断后。
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底,不知道庄王那边是不是还留有后手。
不过姿态还是要做足的,大不了真有危险,他再随机应变。
这个计划整个过程他都很满意,至于夏文锦的态度,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他虽抢在了皇甫景宸和夏司尘前面,但优势可不如皇甫景宸,需要一次次的感激,才能变成好感,需要一点一点累加的好感,才能让夏文锦的心中,他的份量比皇甫景宸重!
庄王府南院墙外的巷子里,夏万清看着那高高的院墙,这个粗豪爽朗的汉子眼里带着几分杀气,眼底深处的担忧不加掩饰。他正要脚下用力,跃上院墙,突然一个身影在另一边民房屋脊处出现,对着他飞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