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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戟此时看财爷,一个老人如今是这般蓬头垢面,也不知是该同情他还是些什么来得好。
当然,这番境遇,方戟觉得应该是和财爷以前的经历有关。
只是他不清楚,这江南是与他,甚至是与罗家是有怎样的关系。
“关于我的事不值一提,只需兄弟给我家公子带句话,就他们准备动手了,让老爷心点。”
方戟一听就像是大事,但是却没听槐哥儿提起过。
至于财爷,估摸着短时间内是要住在这里了,方戟看这财爷里面,好家伙,不应有尽有,但至少这个财爷应该是野外生存技能不错的人。
总体而言,精神抖擞的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就是了。
“那么公子想问老身的是什么事?”
方戟于是把槐哥儿要问的事情一遍。自然重点是那年皇帝登基后发生的大事。
“公子怎么打听这个……”财爷是皱起了眉头。不过作为服侍过槐哥儿爷爷,而且负责罗家情报工作的存在,这财爷便是反应过来。
“难不成公子……”这财爷此时到这里却是看了眼方戟,便是什么都没有。
看样子对于方戟,这财爷毕竟与他不熟,其实也不是很放心。
“这样的事,关系重大,所以我只会当面给老爷和公子知道,还请兄弟见谅。”
这倒是让方戟头疼了。
这槐哥儿可不是想自己来嘛,但是这一出城就被皇帝的人盯上,这才拜托他走一趟不是。
当然,对于财爷的心谨慎方戟也明白,换位思考,这事情要是真的事关重大,那么肯定也不会轻易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知道。
“既如此,那没办法了,槐哥儿呀,我可能救不了你了。”方戟此时是叹了口气。
方戟知道,现在他只能个“善意的谎言”,让这财爷把当年的事情出来,反正事情都是槐哥儿的,到时让槐哥儿亲自来接这财爷离开便是。
“你是公子有危险?!”这财爷听了却是瞪大了眼睛,看来这财爷虽然已经离开了罗家,但是心还是系在罗家那边的。
“那不然为什么我来了,槐哥儿却不来呢?财爷你这里地方偏僻可能没收到消息,要是收到的话,便是知道槐哥儿现在急需救命。”
“你要问的是当年的事,难不成对公子动手的是青衣教?!”
方戟还没,这财爷竟是自己“脑补”到了这些。
“对,因幢年发生了什么,我必须知道才能去救槐哥儿!”方戟此时也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虽财爷年纪大,见得世面也广。但是方戟胜在这一世才十七岁,换言之会让人误以为一个十七岁的人就是善于谎,也不至于这般“滴水不漏”。
“当年,算是陛下的一次阴谋,算是彻底把青衣教打入了对立面。”
这一点方戟略有耳闻。
青衣教虽然是南岐国国教,但是当时大魏打下南岐,总不能杀光南岐百姓不是,便是了容许青衣教作为“民间组织”的存在。
当然实际上青衣教内部,方戟知道应该也是“换了血”的,换言之大魏要管青衣教,那么一些老顽固是不能留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诞生了算是新心青衣教。
也是因为当年的这起事件,青衣教是暗地里支持三王爷,在之后的洛城动荡打得大魏措手不及……
这些方戟听槐哥儿提起过一些,只是他对于青衣教都有谁不是很清楚,槐哥儿也没明。
当然方戟知道一个圣女,还有圣女的女儿柳如烟,再来就是勾魂使,龙王使。剩下的几个灵使方戟也没听过。
“当年因为一件事,这洛城里可是死了不少人。虽然皇室对外是青衣教的事,但其实嘛,就是找个借口对青衣教动手罢了。”
“是什么事?”方戟便是询问道。
“一位贤人之死。”财爷便是郑重的道。
“贤人?!”
“当然,在世人眼里他还不算什么贤人,不过他的才学财爷我是极为佩服的。他有一位师弟,是我的朋友,现在应该还在青衣教里,人称白相。”
白相……
方戟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但是能够自称为“相”,难不成以前还是丞相不成?
“没听过这个贤人无所谓,但是他才学广厚,据是破译了一本奇书,那是由西北一个古国的语言通译的。”
方戟听到这里,便是知道了槐哥儿要的重点,也就是,这个贤人曾经破译了他让槐哥儿偷记下来的那本书……
“那这位贤人是叫什么名字。”
“谷裕,要是公子的话,应该是知道他的。”
方戟算是记下了这个名字。
“那么这个贤人之死,是怎么导致当时死的人多的?”
“谷裕死在了皇宫,而且还是竹贵妃的寝宫,你呢兄弟。”
“竹贵妃……”方戟对于这些以前的朝廷秘闻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那青衣教抓了我家公子,看样子公子知道了什么不得聊事。”财爷是叹了口气。
“其实,槐哥儿没事。”方戟此时是笑道。
“没事?!你……”这财爷听到这里才暗呼上当,一拍脑门。“倒是被你给骗了呀。”
“不不不,我才是差点让财爷你骗了。”方戟却是神秘一笑。“你其实一早就知道槐哥儿没事,知道我是要骗你对吧。”
这财爷听到这里这才眯眼看着方戟,露出狡黠的笑容。
“财爷你给我听的以前的事应该大部分是真的,只不过有一件事是假的。”方戟此时是背着手道:“其实你屋里的假财爷就是你杀的,而你此番与我的。应该是昨日里找你的人让我这么和槐哥儿的。”
方戟便是继续背着手。
“你的事情巧妙就巧妙在事情都是真的,罗家在江南真的有仇家,而你的也与槐哥儿了解到的记忆应该是大致吻合,也不会让槐哥儿起疑。而你做的,只是出想让槐哥儿知道的事,至于真正的秘密,有人让你闭口不提了。”
方戟此时假意一拍脑门,便是笑着继续:“而如果我没猜错,能使得动你财爷做这些事的,也就只有槐哥儿的父亲,罗海罗尚书了。不知我的对吗,财爷。”
“老爷的对呀,你这家伙确实比公子还难对付。”财爷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