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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九章 狼狈作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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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巧珍和于伟是在哈尔滨市的一家养猪场工作时认识的。当时,于伟是个退伍兵,为了,追求漂亮的吴巧珍,经常瞅机会对她献殷勤。刚开始,吴巧珍并不想同他交往,可是,于伟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搞得场里尽人皆知。吴巧珍没办法,只好嫁给了于伟。

吴巧珍万万没想到,结婚后,于伟的性格弱点和心理缺陷就暴露出来了。他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不允许吴巧珍跟其他男人说话,如果有男同事到家里来找吴巧珍,事后于伟就像审贼似的逼问她跟那男的啥关系,是不是有私情等。无论吴巧珍怎么表白,怎么起誓,他都不信。吴巧珍气得不理他,他就摔摔打打,连吼带骂,声称若让他逮着,就将她千刀万剐。

一个周六的傍晚,场里的一位男同事来他们家替场长捎口信儿,说是周一上午上边要来人检查工作,让吴巧珍星期天去加班,清理一下猪场的卫生。男同事刚走,于伟就一把抓过吴巧珍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是不是想以加班为由,两人幽会通奸?”

吴巧珍气愤地拉他要去男同事家对质,要上街头公用电话亭给场长打电话核实。可于伟赖着不去,还咬定她跟场长也有奸情,不准她明天去加班。后来,他干脆就不让吴巧珍上班了,说是怕她接触别的男人,让她整天呆在家里。

再后来,儿子渐渐大了,吴巧珍为了给家里-增加一点儿收入,试着到一家保险公司找了份工作。于伟得知后,回家就气冲冲地一把揪住吴巧珍的头发,挥拳猛击其头部,边打边吼叫:“我让你上班!我把你的脸打肿,看你怎么招惹男人……”无奈的吴巧珍,只好将这份工作也辞掉了。

于伟的性格日渐扭曲、变态。他回家一不顺气就故意找茬儿,随手摸到擀面杖、汤勺、拖把等,抄起来就打吴巧珍。吴巧珍常常被打得头破血流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于伟总是威胁她不准喊叫,并不能将实情告诉别人。

就这样,吴巧珍含泪饮泣地生活了十几年。为了不让丈夫生气,连娘家、姐姐家也绝少走动,亲戚们认为她不会为人,小气,所以对她的情况,基本也没人过问,更无人知道。

有一次,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又出了毛病的于伟又开始打吴巧珍了。

他将吴巧珍毒打一顿后,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审问:“说,私下跟谁幽会过?和谁发生过两性关系……”

没影儿的事吴巧珍哪能瞎说,就一口咬定没有其他男人。

于伟见她不老实“交代”,就用两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说:“不承认,我就掐死你,说!”

吴巧珍不想死,因为她舍不得还未成年在外读书的儿子,她很想给儿子一个温暖的家。每次挨打受罪,她从不向儿子提起。她娘家还有七十多岁的父母,,还有其他的一些亲戚,她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为她担心,更不想牵连他们。若是他们无意中看到她的伤,追问原因,她也总是找别的理由搪塞过去。

此时,她被于伟掐得喘不过气儿来,憋得脸发紫,只得说:“我,我承、承认,有,有……”

于伟就松开掐她脖子的手,又将她的一只胳膊拧在背后,用一条腿跪压在她后腰上,顺手从桌上抓过一支圆珠笔塞到她手里,又拿起儿子的一个作业本放到她面前,怒吼:“写!都是谁?给我写清楚!”

吴巧珍缓过气儿来,就扔下笔,矢口否认:“写谁,我从来没跟人通过奸,说谎天打五雷轰!”于伟见吴巧珍不“交代”,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打她,直到打累了,才松手放开她。

面对这样的恶魔丈夫,吴巧珍曾经也想过逃跑,但是她不敢,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样,于伟就会去杀她的父母和亲戚。吴巧珍只好忍着,可是,不管她怎么忍,变态的于伟还是不放过她,总是找茬儿打骂折磨她。吴巧珍被他残害怕了,一见他心里就直哆嗦。有时,他抽着烟跟她说话,她都很害怕,怕他一时不高兴,烟头就会摁在她脸上、手上、胳膊上。

吴巧珍曾提出过离婚,但招来的却是于伟的一顿暴打,并且他还持刀气势汹汹地要去杀她的父母。她被吓住了,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想到,总是对吴巧珍疑神疑鬼的于伟,自己却在外面有了女人。

这年九月,于伟和一个叫方小兰的有夫之妇在小旅店里通奸,被偷偷跟踪的方小兰的丈夫洪天放逮住了。恼羞成怒的洪天放说要跟方小兰离婚。而想在外面乱搞却又不想离婚的方小兰暗地里找到于伟,要他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为了安抚洪天放,让其心理得到平衡,无耻的于伟竟提出让自己的妻子吴巧珍陪他睡一觉。其实,洪天放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欣然同意了,双方握手言和。接下来,三个狗男女便谋划起具体的实施办法来。

一天夜里,喝得醉醺醺的于伟领着洪天放回到家里。于伟闯进卧室时,吴巧珍早已睡了。于伟一把掀开被子,扯拽着妻子,酒气熏天地直嚷:“起来,起来,把衣服脱了!”

吴巧珍惊恐地眨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丈夫狰狞的淫笑,以为他又要发泄兽欲——因为他每次夜里喝酒回来,不管吴巧珍身体如何,都要折腾她一番。若吴巧珍稍有怠慢或不从,他就会拳打脚踢对她一顿暴打,最后还是得让他肆虐地发泄。这时,吴巧珍一见他这副样子,惶恐地紧忙脱去内衣,赤条条僵尸般地躺在床上。

于伟冲室外一招手,嘻笑道:“进来吧,上——”洪天放就色眯眯地进了卧室,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床上一丝不挂的吴巧珍。

早已心如死灰的吴巧珍听到于伟的说话声猛然感觉不对劲儿,睁开眼,慌忙坐起来,本能地迅速扯过被子遮挡住身子。于伟凶神恶煞般,地指着她吼道:“今晚你陪他睡,好好侍候,惹烦了,小心我扒你的皮!”

吴巧珍呆愣片刻,看着两个色迷迷的狗男人,突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骂道:“你——禽兽不如!”

她抄起枕头砸向于伟,于伟闪身躲开,把洪天放往床边一推,抽身出去并随手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口,他还无耻地说:“兄弟,我老婆那东西很好用的,你试过就知道了,你慢用!”

洪天放捡起枕头,嘻皮笑脸地说:“你别怪我,你丈夫睡了我媳妇,他拿你的身子抵账,咱们两下扯平。来吧!乖乖地侍候我,他可在屋外守着呢!”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脱衣裳。此时的吴巧珍,真是欲哭无泪,可事已至此,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没容她多想,脱光了衣服的洪天放就饿狼似的扑了上来……这一夜,洪天放借着酒劲,挟恨报复,把吴巧珍折腾得死去活来。

后来,于伟又威逼吴巧珍与洪天放发生过三次关系,其中第二次,于伟和方小兰还在现场看着。当时的吴巧珍,心中只有害怕和屈辱,觉得自己就是他们手中一个随便摆弄的玩物,一个发泄兽欲的工具,一点儿自尊和廉耻都没有,感觉自己连动物都不如。她真害怕哪一天被他们折磨至死,扔下了孤苦伶仃的儿子……

自从吴巧珍被迫与洪天放发生关系后,于伟对她的打骂惩罚更是变本加厉,而他的心态也更加扭曲。他常常怀疑吴巧珍与她周围的每一个男人都发生过性-关系,甚至包括他自己的亲弟弟和男性亲戚。

为防止她和外界联系,他把家里的电话都拆除了。晚上,他还不许吴巧珍睡觉,让她脱光后一丝不挂地跪在钓鱼竿上。跪的时间久了,她坚持不住,膝盖就会从钓鱼竿上往下滑。于伟一看就来气,想出了更残忍的阴招:用一把剔骨刀夹在她的后脚跟处,刀尖朝上,如果她跪不住钓鱼竿,往下滑,刀尖就会扎到她肉里。为保持膝盖不从那根圆滑坚硬的钓鱼竿上滑下来,她只好努力地跪着,咬紧牙关硬撑着,真是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吴巧珍也是泪水长流,徐晓岚则恨得牙痒痒的说:“小姨,你放心,现在我是律师,你这个官司我打了,一定把这个恶魔绳之以法!”

唐人杰也很愤怒,不过他却想到另外一个问题,问吴巧珍道:“那男的叫洪天放?”

吴巧珍点点头,说:“那人也是个畜牲,三年前跑出去,丢他老婆一个人在家,就和于伟这天杀光的勾-搭在一起,把我也害了。”

唐人杰没再问,徐晓岚说:“人杰,你问这……你想收拾他?”

“晓岚,这个名字……对,这种人,有机会我也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感!”唐人杰语调铿锵地说。

“哦,我想起来了,洪天放,正是撞死我姐夫那个司机!”徐晓岚恍然大悟,白了唐人杰一眼,心想这家伙记忆力就是比自己好,难怪他一直在问,“人杰,你觉得当时我姐夫是不是死得有点蹊跷?”

唐人杰只好点点头,说:“我是有这个感觉,可是没有证据,再说这个案件已经结了三年多。算了,听小姨继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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