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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收锥不及,只得就势转身,躲过她的右手刀,用透甲锥杆又封出她的左手刀,同时,抬脚踢向蕴儿的左手腕。蕴儿迅速撤回双刀,刀刃在里,交错成剪刀形状,对着她踢来的脚踝就剪。
女子急忙收回脚,横透甲锥直击蕴儿的腰部,蕴儿躲之不及,只得将交错的双刀封在胸前,二兵刃相撞,只听“当”的一声巨响,蕴儿被震得连连倒退几步,方才稳住。
那女子并没有急追,而是立在原处,双手侧举雁翅透甲锥,冷冷瞅着她,纹丝不动。
蕴儿心里懊恼,好胜心暴起,立时抖动双刀,推出一片刀光寒影,又欲上前,却听旁边了无痕喊道:“陆蕴儿我只是故意引诱你的!客栈里早有人对那个少年下手了!如今死活不知,你只管在这里纠缠,还不去看看吗?”
蕴儿听罢,急收住刀势,望一眼她们二人,发狠道:“你们为了得到至宝,竟然如此歹毒,待我回去看过,若肃羽哥哥有事,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
说罢,扭身急匆匆返回。
了无痕听罢,不觉自语道:“肃羽?这个名字有何难记的?真是!”
正是深夜时刻,蕴儿踏着昏黑的夜色,急切切一路赶回客栈。
她试着推门,木门竟然应声而开,她虽觉异样,也管不了许多,双手擎刀,直冲而入,看看大堂里昏黑无人,她急忙上楼赶到自己与肃羽休息的房间,侧耳倾听,并无动静,才推门进屋。
来到床前,只见肃羽还仰身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颗心才略略放下。
想到被了无痕金蝉脱壳给骗了,又不觉恼火,怀疑那个伙计应是她们一伙,因此,提着刀又大步下来,四处寻找他欲审问一番,再宰了出气。
谁知,楼上楼下,前台后厨,犄角旮旯,都找遍了,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蕴儿气得挥刀乱砍了一通,才无精打采地重新回到楼上的屋内,坐在床边,将肃羽拽起,左右椅。
肃羽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看看蕴儿,又看看窗外黑蒙蒙的夜色,打个哈欠道:“蕴儿,天色还早呢,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蕴儿没好气道:“你倒是睡得好,宝莲御令被偷,我追到现在才刚刚回来!一夜没睡呢!”
肃羽听说,心里一紧,急忙起身,在身上摸,见包袱果然没了,急忙看着蕴儿问道:“是谁偷了御令?现在御令又在哪里?你追回来没有啊?”
蕴儿望着他,冷冷道:“谁偷的?还不是那个把你迷住了的姑娘嘛!她故意和你温存,把我气走,趁机盗了御令,我一直追她,并用灵香神棋伤了她,就在这时,半道来了一个她的师姐,我担心你一个人醉卧在这里,被他们所伤,才不愿追赶,让他们逃脱!宝莲御令也被他们盗走了!”
蕴儿说到此,又望着肃羽,撅起小嘴抱怨道:“都怪你,见到了无痕就被她迷住了,喝得大醉,否则哪会发生这些呢!”
肃羽听罢,也是懊悔不已,起身道:“她们走了,我怀疑这个店也与他们有些牵连,待我下去找伙计问问!”
说罢,就欲出门,被蕴儿喊住道:“别找了!我早已经查看过,如今他们都已经逃走,这个店中,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
肃羽听罢,双眉紧锁,一时也没了主意。
等到天明时分,二人才自楼上下来,到后堂洗漱一番,蕴儿见厨房里还遗留着许多吃食,奔跑了一夜,腹内饥饿,生火炒了几个小菜,端到前厅,二人边吃边商量如何找到了无痕,夺回至宝。
他们正说着,只听“踢里踏拉”鞋响,自外面进来几个蓬头垢面,衣服破烂的乞丐,手里各自拿着一根木棍,一个破碗。
二人虽然看见,也不搭理只管吃饭。
几个乞丐,喊了几声,见无人应声,有些烦闷,其中一个年长的乞丐径直走进后堂找了一圈,也不见人,来到肃羽与蕴儿桌前,闷声道:“请问阁下可是这店里的老板?”
肃羽忙道:“不是!不是!我们也是过路的客人!”
那乞丐冷笑几声道:“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你们年纪轻轻也学他们,为了怕给我们几个讨饭钱,竟然不敢承认自己是店主,说来,真是好笑!不过,今天我们可不是来讨饭的,我们有钱来买你的!你们就不必装了!赶紧给我们做两份黄河什锦荷包鲤鱼,两份麻椒干炸荷元鲤,我们带走!”
他说完,身后一个年轻乞丐忙道:“还有,外加一份红鲤鱼鳞冻,这个是猗猗姑娘喜欢吃的!”
年长的乞丐忿忿地翻了年轻乞丐一眼,仍旧回头望着肃羽与蕴儿道:“对!再加一份鱼鳞冻,必须是红鲤的!”
肃羽又要解释,蕴儿按住他,转脸道:“我们店里大厨不在,没法做,你们改天再来吧!”
老乞丐抱着棍,抖动着一对儿出奇的长眉毛,冷笑道:“我刚刚进入后堂,见还有许多黄河鲤鱼剩菜,没有收拾,怎么我们来买就没有大厨了?莫非你们狗眼看人低,嫌我们钱脏不成?”
蕴儿听得震怒,瞬间起身,伸出一根玉指指着那乞丐的鼻子,骂道:“你竟敢对本姑娘无理,本姑娘就是嫌你脏,嫌你臭,就是不卖给你,又怎样?”
老乞丐听罢,也是气得长眉乱晃,胡须乱颤,晃着手里的木棍,怒道:“如果是平时,就你们这个看不起人的嘴脸,不买也罢,今日我们帮主到此,专门要吃你们家的黄河鲤鱼,所以,今日你们愿不愿卖,却由不得你们!我奉劝你识相些,赶紧抓紧去做鱼,我们自不会少你钱!如果不识抬举,哼哼,我手中打狗棒可不认人,看你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到时候伤了你,可别怪我!”
蕴儿本就心里气闷不顺,见这老乞丐如此难以理喻,心头无名火起,踢开长凳,跳到大堂正中,并不拔刀,只是双手交叉在胸前,望着几名乞丐,冷笑一声道:“嘿嘿,好啊,本姑娘就是大厨,做得世间最好的鲤鱼,今天却就是不给你们这帮子臭乞丐做!你们不服气尽管上来,看今天到底谁教训谁!”
几名乞丐有些不知所措,都纷纷看向那个老乞丐,老乞丐一时面子磨不开,脸上肌肉乱颤,一抖手里的要饭棍,喝一声:“既然你个丫头不知好歹,那让老夫先教训教训你再说吧!”
一言刚过,一棍横扫蕴儿的腰部。
蕴儿轻轻一拧身,躲开木棍,抬脚直踹老乞丐小腹,老乞丐慌忙躲闪,回身高举木棍又发狠砸下。
蕴儿微微侧身,待木棍落在眼前,她探手抓住,往怀里猛带,老乞丐差一点木棍脱手,他向前踉跄几步,才算站稳,急忙紧紧抓住木棒往后拽。
蕴儿也故意使劲拽了一把,随即借力往前送出,老乞丐用力过猛,站立不住,连连退出多步,“扑通”一声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木棍也扔了出去。
几个乞丐急忙奔过去搀扶,老乞丐愤然起身,扒拉开众人,又随手抓起一个长凳,举在头顶,挥舞着冲着蕴儿就打。
蕴儿往后退身,待长凳正砸在自己面前,随即踏步起身,翩翩然落在板凳上,往前一步,抬脚旋踢,正踹在老乞丐胸口处,老乞丐瞬间撒手,连退几步,被身后众人架住,他低头捂胸,闷咳了几声,嘴角溢出血来。
众乞丐见了无不恼怒,各自挥动木棒准备围攻蕴儿,正在此时,只见一道人影连闪,几个乞丐还没明白,已经纷纷中掌倒地,个个横在地上,翻滚悲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