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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愣,通天炮面有难色,假笑道:“少帮主,这几天,天天你都做叫花鸡,我们就是叫花子,也不能天天吃叫花鸡呀?你能不能做点别的,我们尝尝啊?呵呵”
罗汉脚也道:“对……对呀!都吃……腻了!想吐,少帮主,换……换菜系吧?呵呵”
凌猗猗双手叉腰,细眉一横道:“本少帮主就会做叫花鸡!怎么啦?这才几天啊?就吃腻了?我曾经给我爹连着做了一个多月的叫花鸡,他还天天夸,也没腻呢9不赶紧弄鸡去!”
二人脸色顿时绿了,耷拉着头,出去。
二人刚刚离开,一个小乞丐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一直跑到凌猗猗跟前,附在耳边低语几句,凌猗猗顿时眼光放亮,大笑两声,风风火火地拉着肃羽往外跑。
到了院门口,只见通天炮与罗汉脚还磨磨唧唧的没有走远,急忙大声喊他们回来,吩咐道:“不要去弄鸡了!快召集你们手下的几十个人,我带你们去吃大餐了!哈哈”
二人听说不弄叫花鸡了,而且又去吃大餐,马上兴奋起来,高高兴兴得答应着,又转身去找人。
不多时,几十个男女乞丐,有拿着碗,拄着棍的,有提着口袋,挎着包袱的,有背着孩子,搀着老婆的,大大小小,呼啦啦一阵,已经在院子外面等候。
肃羽随着凌猗猗出来,看这阵仗,心里不明所以,低声问凌猗猗,凌猗猗这才笑眯眯地瞅着他,捂着嘴,低声道:“发现了无痕了!其余的你别管,跟我一起就行了!”
说罢,一挥手,带着众人又“呼呼啦啦”地往黄河镇方向去了。
众人进了镇子,一直走到中心街最东头,前面现出一座不同于周边破旧民居的高大宅院来。远远便听见里面传出喇叭,唢呐奏乐之声,分外响亮,热闹。
众人到了大门口,但见各路宾客熙熙攘攘,来往不绝。门口有一个七旬开外的老者,头戴青褐色员外巾,身披大红员外氅,生得肥头大耳,稀稀疏疏的几缕花白须髯,飘在胸前,正忙着迎来送往。
众乞丐到了门口,那老者只是装作没看见,鼻子里“哼”了一声,准备回屋,这边早有通天炮与罗汉脚二人,疾步赶到跟前,伸手扯住老者的衣襟,笑嘻嘻道:“老员外今日千秋寿诞,我们丐帮众弟兄姐妹,特意前来给您老人家拜寿来了G呵”
说罢,忙着鞠躬,打千。
老员外心里烦恼,用力甩掉罗汉脚的黑手,撇嘴道:“你们也来给我拜寿?真是笑话!老夫问你,拜寿之人,都有礼金奉上,不知你们可有啊?哼!一帮子臭要饭的,不过是想来屁吃屁喝,混几个小钱,说得倒好听!”
通天炮听了也不恼,仍然笑道:“老员外有所不知,我们也带了礼物来了!而且比他们的都重要呢!”
说罢,举起自己手里的木棍与破碗,道:“就是这个,你看它们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我都给了你,算作礼金,这算珍贵了吧?呵呵”
老员外气得道:“你的要饭棍,讨饭碗,老夫要它何用?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罗汉脚也笑嘻嘻道:“怎……么没……没有用?等到……你要……饭的时候,可,可,可以用啊!”
老员外气得大怒,转脸对门口的几个家度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群臭要饭的,给我赶走!”
几个家丁赶紧抄起棍棒,正准备驱赶众乞丐。
只见一个小丫头分开众乞丐,走到前面。她扎着满头的小辫子,一身破衣遮不住窈窕的身姿,更掩不住她百合初绽般的娇媚容颜。她细眉倒竖,粉面微红,瞪起一双秋波闪动的大眼睛,怒视着几个家丁
铿锵道:“我们丐帮凌帮主听说今天是县令大人家父的寿辰,特意派我率领众人,赶来祝贺,怎么到了这里,你们不好生接待,反倒要狗眼看人低,赶我们走呢!难到是瞧不起我们丐帮不成吗?”
通天炮用手一指凌猗猗道:“这就是我们丐帮帮主的女儿,凌猗猗少帮主,我们丐帮少帮主亲自前来祝寿,你们何等荣耀?竟然如此对我们,难道是要于我们丐帮过不去吗?”
丐帮威名,凌帮主的气魄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几个家丁听罢,立即不敢动弹。
其中一个,趴在老员外耳边,嘀咕了几句,老员外脸色立时变得笑容可掬,急忙下了台阶,冲凌猗猗拱手道:“哎呀,不知是凌少帮主亲自到了为老夫贺寿,这真是另老夫蓬荜生辉,感谢之至!”
说罢,冲着手下吩咐道:“赶紧在门口摆下酒宴,款待各位凌少帮主的手下,另外,还请凌少帮主与老夫进里屋,由老夫亲自作陪,喝上几杯薄酒,聊表谢意!”
凌猗猗摆摆手道:“我们丐帮以天为顶,以地为床,已经习惯了!到了里面,伸不开手脚,反倒不自在,我就在外面与弟兄们一起就可以了!另外,我还带来一份寿礼送给老员外,望老员外不要推辞!”
说罢,冲身后摆摆手,只见一个乞丐,手里提着两串鞭炮,跑到了门旁,点燃了,一通乱响,烟尘四起。
待鞭炮放完,凌猗猗冲着老员外拱手笑道:“这是我父亲亲自为你赶制的炮仗,花费了五十两银子呢!你看如何?如果嫌少,我们还有,可以多放一些!哈哈”
老员外听得明白,只得尬笑两声,吩咐一个家丁去取来五十两银子,交给凌猗猗。
凌猗猗并不推辞,接过银子,依然笑道:“老员外果然见外得很!不愿白受我们的贺礼,既然如此,我只得收下了!哈哈”
说完,也不再理他们,转身带着众乞丐就在门旁,围着桌子,开始吃喝起来。
肃羽见凌猗猗坐在众乞丐之中,一只脚着地,一只脚穿着麻鞋,露出雪白晶莹的脚趾,踏在长凳上,衣袖高高挽起,一手抓着酒碗,伸出另一只手去与乞丐们划拳,喝得是满面潮红,意气风发。
肃羽却无心喝酒,只是随意应付着众人,两只眼睛四处乱瞅。突然,背后有人拍拍他的肩膀,肃羽回头,凌猗猗正站在自己身后,示意他起身。
二人趁着众人喝得兴起之时,悄悄离开,沿着院墙直转到后面,才各自相继纵身上房。
居高望去,只见前厅依然是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上酒端菜的丫鬟,仆从往来不绝。而在大院深处,却有一处独院,树荫蔽日,石径幽幽,显得分外宁静。
二人转到那处院落的耳房上面,凌猗猗伏着,不再动弹。过不多久,角门“吱拗”一声轻响,一个丫鬟打扮的人,举步轻声,静悄悄地进来,见四下里无人,才回身关上角门,一个飘身来到正房门口,肃羽看得贴切,急道:“是了无痕!”
凌猗猗急忙伸玉手将他嘴巴捂住,冲他摇摇头。
肃羽知道有些失态,忙点点头,不再说话。 二人探头去看,了无痕已经打开房门,侧身进去。
肃羽小声问道:“猗猗,我们现在怎么办?”
凌猗猗也轻声笑道:“别急,等她出来,我们尾随她出去,再把她拿住,来个黑吃黑!哈哈”
肃羽点头答应。
二人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了无痕出来,不觉纳闷。凌猗猗早有些沉不住气,起身道:“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别让她跑了!”
说罢,一个翻身,轻飘飘地下去。
肃羽也紧随其后,打开虚掩的正门,二人进屋。
然而前前后后找了个遍,却并不见了无痕的踪迹,二人正纳闷,只听得外面闹嚷嚷的一片涌进来。
为首的正是那个老员外,他左右两边各站立一人,左边的那人,中等身材,细腰扎背,头系深蓝色荷叶巾,身穿一件蓝边黑底的捕快官袍,背后斜背一张龙舌宝弓,怀里抱着一把磨砂鱼皮鞘的腰刀,面无表情,眼中凌冽的寒气透人骨髓。
院外右边,正是丫鬟打扮的了无痕,故作惊慌得看着屋内,指指点点。?
肃羽与凌猗猗无奈,只得大步出来,老员外望着他们,白须乱抖,怒道:“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夫不嫌你们卑贱,好酒好菜款待,你们却趁机偷盗,真是岂有此理!来人呐,速将他们拿住送交官府!”
凌猗猗喝一声:“慢着!”
用手一指他旁边的了无痕怒道:“我们丐帮正大光明,从来不会干这种鼠窃狗偷之事,这个女子名叫了无痕,是个女贼惯盗,她今天扮作你们府中的丫鬟,就是为了偷窃你们的财物,我们刚才看见她独自进入后院,为了阻止她,才跟随进来的!没想到被她逃了!你们还是先抓她才是!”
了无痕听罢,故意吓得花容失色,冲着老员外颤声哭道:“我......我......不是贼,我也不叫了无痕,我就是府里的丫鬟,刚刚我发现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才慌忙去告诉老爷的!我根本都没进屋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