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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瑶喜欢的人是孔孟凡,心甘情愿的做他生活中的配角。
就像是一束满天星,卑微又渺小。
直到被伤害的体无完肤,直到满天星的花瓣全部凋零。
周瑶才真正的意识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
就像我曾经用全部的爱,去对待舒杨。
当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我的心也支离破碎,没有任何痕迹。
我和周瑶,就像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
人的喜怒哀乐并不互通,但如果有类似遭遇的话,那他们就会更能理解和体谅。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手中捧着的东西,并不是一把吉他。
至少我很清楚,它曾经寄托了属于周瑶的梦想。
“尹星,你还能写出曲子吗?”周瑶凝重道。
我抿着嘴唇,抬起头看向她,点了点头,“能写。”
“太棒了!为了庆祝,我们要好好放松一下,就当做是重新开始。尹星,作为你的经纪人,我命令你放假一周,陪我去旅游!”
看着周瑶兴奋的样子,我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过,被她这么一闹,肃穆的氛围,倒也活跃了不少。
“又去旅游?”我诧异道。
“对,没错,我们要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先从这栋房子整理,把所有的旧家具全部扔出去,换成新的,这些烂木头都发霉了,脏死了。”
我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瑶就是一个神经病!
她向来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从来都不考虑后果。
简直就是在脱裤子放屁!
我白了她一眼,搬着旧家具下了楼。
随后,又从车库将新家具搬了回来。
几个来回之后,我已经累的虚脱,瘫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周瑶压根就没有看我一眼,转身就回到了房间,关上了门。
“周瑶,你就是个神经病!”我朝着房间喊道。
见周瑶没回应我,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抽着烟。
我忽然发现,其实我一点都不生气。
但我又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周瑶说话,我都会不经意间的和她拌嘴。
习惯,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
想到再过几小时就会被周瑶叫醒,我立刻选择了睡觉。
可就在我刚躺下的时候,匆促的电话铃声,刺破了我的耳膜。
我打了个冷颤,吓的心脏怦怦狂跳。
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滑开接听键后,没好气道:“喂,你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凌晨扰民,你是不是有病?”
电话那头顿了顿,发笑几声,戏谑道:“是我,周文涛。”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整个人都坐在了床上,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我在秘境花园等你。”
我不禁皱眉:“你有病吧,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你等我多久,我都不会去的。”
我被周文涛气的肚子疼,顺势就想挂断电话。
“不是我想见你,是有人想要见你,尹星,你可以选择不来,但是后果自负。”
周文涛的语气,充满了威胁。
不等我回应,他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我的心情就像是被粗麻绳捆成了一团。
周文涛给我打电话,无非就是沈沐沐想要见我。
说实话,我压根就不想去。
可我的右眼皮总是在跳,好似胸膛里也堆积着一块巨石,迟迟无法落下。
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我索性拉开了灯,披着外套,出了门。
凌晨的三线小城市,别说人了,就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
刺骨嶙峋的寒风,就像是无数的冰雹子,狠狠的拍打着我的身躯。
我将外套裹的更紧了,朝着秘境花园的方向,疾步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来到了秘境花园。
周围寂静的出奇,偶然一阵风,吹的花园旁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远处的健身器材无风自动,当当作响。
借着皎月的幽光,我看见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
一动也不动。
从她披着的长发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我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至始至终,我都紧绷着神经,死死的盯着那个女人。
时间分秒流逝,我站的腿都快麻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鼓起勇气,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女人的身后。
“喂。”我轻声道。
就像没听见似的,她压根就没有说话。
我有些毛骨悚然。
“喂,你说话啊,大半夜的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你是什么东西,你倒是吱一声啊!”我的声音加大了一些。
但是,她仍然没有回应我,就这么坐在长椅上,垂着脑袋。
我蹲下身,顺手捡了块砖头,彻底的走到了她的身后。
我咽下一口唾液,缓缓的伸出手,拍着女人的后背。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我猛然一颤。
有些硬,又有些冰冷。
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温度。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来的勇气,扯着她的头发,想要看清她的脸。
她根本就没有五官!
我吓的哇哇乱叫。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身后。
我的身躯猛然一颤,捏着手中的砖头,狠狠的砸向了我的身后:“我去你大爷的啊!”
那个身影本能的躲闪,死死的攥着我的胳膊,大喊道:“尹星,是我,周文涛。那是个假人,是服装店不要的模特!”
直到这一刻,我才反应过来,喘着粗气,看了女人好久。
果真是个假人。
紧接着,我一脚把它踹开,瘫坐在长椅上,抽着烟。
我越想越气,冷冷的看向周文涛,质问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搞这一出,有屁不会在电话里放吗,把我喊出来干什么?”
“尹星,听说你拒绝沈姐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个叫周瑶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我紧皱着眉头,怒视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闻言,周文涛戏谑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到了我的手中:“尹星,那个女人以前可不叫周瑶,和狐狸待久了,惹到的骚味是永远洗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