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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宫浩南忍了忍,还真不好动手,有失身份。
“呵!”萧启长老骑马上前去,自报身份:“老夫乃是萧山郡本家长老,开门吧!”
“你说什么?”那个萧家子弟听完,还有点懵。
“老夫乃是家族长老,萧启,速速开门。”这回,萧启长老特意把声音放大,震得耳朵都有些生疼。
“你说你是萧启?我萧家长老?”萧家守门子弟撅了撅嘴,暗道:“还我家长老呢,真的瞎掰,傻缺吧这老不死的?”
“怎么?”
“老不死的东西,我还是你家祖宗呢,胆敢冒充我萧家长老,活腻歪了你,老东西,等我家家主来了,定取你狗命。”别说是这位长老,就是萧山郡郡主站他面前,他都不一定认得。
“混账,你个不肖子孙,找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晚辈这样嘲讽,是可忍孰不可忍。
“哈哈哈,哎呀,萧长老,你是来逗我们开心的吗?”一旁的南宫浩南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咻~’
突然间,只见萧长老出手了,速度极其快,根本就超越了肉眼可见的速度。
他就像一条黑影,三两下跃上城墙,毫不客气的就是一顿暴揍。
“啊啊啊,哎哟,好痛,啊啊啊啊,救命啊...”
刹那间,围过来的萧家子弟无一不被揍的鼻青脸肿。
“唉!”萧炎见此,只能无奈一叹,他能说什么呢,完全是自找的。
‘吱咯~’
大门一开,滕子荆他们直接策马而进。
城墙上,那个萧家子弟恶狠狠的看着萧长老远去的背影,忍着剧痛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玩意儿,欺负人,呜呜呜...”
如今的萧门镇里白绫飘扬,冬瓜灯笼挂在房檐下,一片死气沉沉的景象。
而此刻,滕福镇街道上,萧衍成正带着族中最强力量,乌压压的朝城门口而去,哪知道在中途撞了个满怀。
“少主?萧启长老?”萧衍成一看,顿时脑瓜子嗡嗡的。
“属下,参参见少主,见过萧长老!”他赶紧下马,率领萧门镇的萧家子弟行礼参拜。
“都起来吧!”萧炎瞧着这阵势,就猜到可能里面有猫腻。
“萧家主,你们是要出去打群架吗?”南宫浩南砸了咂嘴,冷喝道。
萧衍成多精,一眼看过去,肯定是瞅见了南宫浩南他们的,可这是萧家地盘,还有萧家少主和长老在此,顿时底气十足。
“哦,原来是南宫少主光临,我萧门镇蓬荜生辉啊,回南宫少主的话,听我萧家弟子汇报,竟然还有滕家余孽前来生事,先父刚刚惨死过世,自然不能容忍了。”说着,萧衍成那道狠厉的目光望向滕子荆,全然不避讳。
“萧衍成,是你杀了我爹?杀了我二叔?”滕子荆全身充斥着狂暴的灵力,双眼中凶光肆虐。
“哼,你滕家人还有脸踏入我萧家地界,滕峰和那滕鸿死有余辜。”萧衍成有股子咬牙切齿般的恨意,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说什么?”滕子荆双目如剑,犹如堤坝泄洪般的汹涌气势倾泻而出。
萧衍成可不怕,同样是五星灵师,当着众人的面,他代表的可是萧家,气势不能输。
轰的一声,一股澎湃的灵力气浪扩散出去,实力稍微不入眼的,直接被掀翻在地。
“呵,你们滕家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爹就是个卑鄙小人,在我萧家举行新任家主典礼之际,竟然伙同我萧家旁系掌门人萧重潜入我父亲府邸,袭杀我父亲,我不去找你滕家麻烦,还敢亲自来我萧家,你想死,我成全你。”
“你住口,不准污蔑我爹。”滕子荆闻言,怒火中烧。
“污蔑?笑话,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若不是我父亲大人身患旧疾,怎么可能轻易让滕峰三个卑鄙小人重伤,尽管临死之时与你爹和滕鸿同归于尽,可我父亲大人一世英名,却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你滕家害的。”萧衍成说的头头是道,叫人想不相信都难。
眼见两人势如水火,萧家长老这才出来主持局面。
“住手!”
咻的一声,萧启长老手一挥,灵光涌去,直接分离开了两人,可见实力非同凡响。
“萧衍成,你休要信口雌黄。”滕子荆拳头紧握,骨节间咔咔作响。
“那我问你,滕峰与滕鸿为何会出现在我萧门镇,难道?他们没有脑子,故意前来送死吗?现在害死我父亲,你竟然还有脸找上门来,若不是为了为我父亲守灵,操办丧事,我萧衍成定要率领我萧家子弟,杀上滕福镇,为我父亲大人报仇雪恨。”说着,萧衍成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好了好了,萧衍成,我且问你,你可还有其他证据证明滕家二人刺杀一事?”萧启长老挥手当空一划,询问道。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把目光汇聚到一处,连滕子荆也没了动作。
“怎么,你是拿不出证据吗?那岂不是空口无凭,黑白事实全由你一个人说了算?”片刻后,南宫浩南直接呵斥道。
“哼,谁说没有证据?滕子荆,你要证据是吧?可以,不过,给你看了证据,那我父亲的血海深仇又该如何?谁来主持公道?”萧衍成笑了,或者说是笑中带哭,哭中带笑,那种无可奈何和痛失亲人的苦,表达得淋漓尽致。
这时,大家都沉默了,倘若他真的拿出铁证,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你如果拿出证据,我滕家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滕子荆开口了,可想而知他现在内心有多煎熬。
“你?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与我萧家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吗?你是滕家少主,与我萧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此仇不报,我萧衍成如何面对萧家子弟?”这番话,硬是激起了后面乌压压的一片萧家子弟的情绪。
就在这时候,葛老站出来,开了口:“这样吧,老夫作证,你看如何?”
萧衍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显然是在等另一个人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