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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阁的阁主,是谁啊?”
明明是不合法的存在,偏偏生意红似火,而且也没人议论出这阁楼后面的人,究竟是谁。
她真有点好奇呢。
“孤若说是解容,你可信?”
“不信。”
柳时兮毫不犹豫,直接说。
解愠的醋坛子又翻了,搂过她,让她看着自己:“回答的这么干脆,兮儿,你信他?”
“不是我信她,我只是觉得京都大大小小的事情,总不能都跟他有关系吧。他才没你那么厉害呢。”
解愠被她哄开心了,揉揉她的脑袋。
“以后别再孤面前提他的名字。”
“我还以为,你们是好兄弟呢。原来太子殿下,也会在意裕王殿下啊。”
“兄弟归兄弟,你归你。他若打你的主意...”
解愠阖了阖眼,快速的闪过一道杀意。
柳时兮懂了,看来她找到如何让解愠出手对付新回龙观的方法了。
“在想什么?”
解愠拍了拍她的脑袋,柳时兮对他嘿嘿一笑,摇头说没事。
“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柳时兮问他。
“自然是找你要的自画像。”
解愠摁下桌上摆放的花瓶,墙壁上多出一道道暗格,格子上,是一幅幅自画像。
刘刷次看呆了,她辛辛苦苦想要做的事情,竟然只需要他动动一根手指头。
那她还这么努力做什么,早知道就来求他啊。
不就是哭两下吗,只要能让他帮他办事, 她不仅会哭两下,还会哭很多下。
“可是解愠,没有名字诶,我又不认识 ”
“你看看自画像的后面有没有。”
柳时兮随便去拿一个自画像,果然,上面写名字。
“啊,解愠,你好优秀啊。”
柳时兮跳起来,到解愠的身上,小脚缠住他的腰,吧唧在她脸上亲一口。
“你快点帮我找找, 那 的自画像在哪里。”
解愠挑眉看她。
柳时兮完美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堂堂的她都成殿下, 何时被人使唤过。
她还嫌弃解愠不动:“你赶紧的啊,别耽误时间。”
解愠又挑眉,开始给她找 的自画像。
‘啊,我找到了。’
柳时兮抱着那自画像,都快哭出来了。
解愠顺手把画像拿了过来,卷起拿在手中。
“孤带你下去。”
柳时兮看着解愠,上下打量他:“你确定没有说错飘香阁背后的人是谁?”
“没有。”
解愠揽着她的腰,飞下飘香阁。
“啊,你别那么着急啊,我还想去看看郑嬷嬷的屋子。”
“看它不如看孤。”
解愠带着柳时兮飞入到轿中,呼出余千影。
“殿下。”
余千影万分纠结,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殿下,刚刚大理寺派人来传话...”
柳时兮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余千影这般吞吞吐吐,定是发历史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严夫人要强行给瑜英定罪?”
她能想想到的,无外乎就是这些。
不然那可是大理寺,能出何事。
“是。”余千影把头底下去:“但其实也不是。”
“你赶紧的,我不想跟你打哑谜。”
“严夫人带兵包围大理寺,要求大理寺交出瑜英小姐,并且带了皇上口谕,定下瑜英小姐杀害严万的罪名,要让她一命还一命。”
“我靠,那皇弟儿老儿是疯了吗?”
柳时兮窜了出来,她就说啊,做个太子妃什么福利都没得到,反倒有一大堆的麻烦。
如果瑜英因此而死,她必定和解愠闹番。
呵,堂堂帝王,为了不然她嫁给他儿子,连这等把戏都能使出来。
“只是父皇口谕?”解愠也出了轿,问余千影。
“是。没有圣旨或者其他。”
“余千影,传孤口令,严氏假传父皇口谕,带兵包围大理寺,引发动荡,让禁卫军,将其拿下。”
“是。”
余千影快速去办,解愠让轿夫找来匹马,带她去大理寺。
“钱大人,不遵皇上口谕,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要想清楚。”
严夫人一声铠甲,手拿长枪,站在大理寺的公堂之上。
钱正越左右为难,皇上的口谕自当要执行,可确确实没有更加充足的证据证明是瑜英小姐杀害的严万。
“严夫人。”沈宇达在一边作揖道:“如今边境战士紧迫,严家不日要出征,在下打心底佩服。但,这可是京都,没有战事。这可是大理寺。您身穿铠甲,来我大理寺闹事,是何意思?”
严夫人也是经历过大事之人,并未被沈宇达吓到,反而道:“我奉皇上之命,前来将杀人凶手柳瑜英绳之以法,你们大理寺联合柳时兮,包庇罪犯,无奈之下,我才会带兵而来。明明是你们大理寺趋炎附势,不秉公执法,还怪在我的头上?真是可笑。”
“若柳瑜英真的犯罪,大理寺绝不可能因为任何人包庇。可仅仅是有人见到她去了严府,根本不能作为定罪的关键证据。在现场,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指正她的证据,她今年十三,只会些皮毛功夫,如何能在严府悄然无声地杀人。严府都是武将,在凶手动手时没有任何人发现不妥,必定是绝世高手,柳瑜英又怎会是这个人。”
“够了我不想听。”严夫人呵斥一声:“大理寺若不把人叫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严夫人,你倒是不客气一下呀。”柳时兮走了进来,见到屋子的严夫人,笑了一下。
一见柳时兮,严夫人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更顾不得这里是何处,手一挥,恶狠狠地道:“动手。”
“凶手是我。”
大理寺外突然传来一阵男声,柳时兮看去,夏儿和徐正清拥着一个车男孩子进来。
“凭什么说是他?”
许由残忍的一笑,当着严夫人的面把作案经过讲出来,包括严万那混账,是如何对待他的。
“够了,别说了。”严夫人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更不许他死了,还给他冠上恶心的罪名。
“严夫人,这就大理寺给你的交代,够了吗?”
大理寺卿不客气的对她说,若非看在她丧子,他必定要计较她带兵闯入大理寺。
“哼。”严夫人瞪大理寺卿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柳时兮看向夏儿,夏儿对她说了缘由。
原来,他就是夏儿救的那个男子。
这就是天注定麽?
柳时兮,没有再多问,杀人偿命,更何况现在还需要安抚边疆战事。
他是可怜人,只可惜,没有未来了。
柳时兮出了大理寺,解愠的轿子在外,尽管没有看到他人,但是知道他在,她安心了不少。
上轿之后,解愠拥她入怀,拿起她的手腕,摸着她腕上的飘花玉镯。
“案子解决了,玉镯也找到了,是不是可以安心嫁给孤了?”
柳时兮冲他嘿嘿一笑,眸子间都是坏坏的笑意。
对不起,渣了你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