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青阳镇外聚集着好些难民,城墙外搭了三个施粥的救济灾棚,此时的每个粥棚都排了长长的队伍。
远处,更是有灾民自己做的简易茅草棚,想来是这里有人施粥,打算在这里停留。
看着青阳镇三个字,苏然心里百感交集,很是复杂,她终究是回到了最初的地界。
苏然看向马车里的三人,“累不累?如果不累,我们就继续赶路,明天一早就可以到京城了。”
三人眼睛一亮,同时摇头,同时开口。
“舅舅,我不累,我还可以再坐几天马车。”
“叔叔,我不累,我们赶路吧!”
“公子,小北不累。”
苏然嘴角露出笑意,摸了摸三人的头,同时朝车厢外的萧昂道:“萧昂,不进镇了,继续赶路。”
虽然一路赶路,但由于他们喝的水,都被她加了灵泉水的原因,所以,他们几人的精神都还好。
他们的马车眼看就排到他们进镇了,听到苏然说继续赶路,萧昂在青阳镇守卫要过来检查的时候,直接一拉缰绳驱赶着马掉头。
马车走上了官道,苏然与烟波客换了下位置,她坐车厢外面,烟波客进车厢里面。
前面的路段苏然还熟悉,越走,后面的路段既陌生,又带着一点点熟悉。只因,后面的路段,那个时候是在黑夜行走,只能模糊的看到几米内。
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当初走的还是官道,当时只想着京城在北面的方向,她就往西的方向走。
马车的速度不慢,刚到傍晚,太阳还没有下山,就到了刚穿来时的庄子附近。
苏然看着左边的岔道路口,那棵又高又直的松树,她不会记错的。
庄子就在路口进去一百米左右的地方。
……
子时左右,马车离着京城城门口不到一百米,远远的看着城墙高处有一道亮光。
苏然从空间里拿出一块银色牌子,上面刻着一个萧字,牌子是以前萧墨澜给她的,当时给的时候,还有一个可以使唤暗卫的牌子。
“墙下何人?”
城墙外不是只有他们一辆马车,离着城墙二十几米的地方,那里有一排茶摊,茶摊挂着好些灯笼。
远远的也能看到,茶摊里面坐了些人,茶摊的末尾,还摆放着马车和马匹。
“长宁侯府!”
萧昂直接将马车赶到城墙大门不远处,遂,才有城墙上面的守卫一问。
城墙上的人似愣了下,似乎还与人说了什么,几息时间,说了声请稍等。
似乎是亲自下来。
过了会城墙大门传来声响,门打开了一个人进出的空隙,一个身穿甲胄的男子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举着火把的人。
三人刚走出来,门又被啪的一声关上了。
男子小跑着走了过来,他抱拳,“请出示证明。”
萧昂直接拿出了刚才苏然递给他的令牌,男子接了过来,仔细的在火光下看了下。
似确定令牌是真,他态度比刚才恭敬,双手将令牌还给萧昂,随后退开一步,朝里面喊:“开城门。”
他身后的两个小兵愣了下,等马车进了城后,其中一个小兵问:“老大,咱们都还没检查马车里面的人,怎么就放进去了?”
“知道什么,”被叫老大的轻斥了声,他走进城门口,关门城门,才道:“那令牌,是代表着长宁侯府嫡系身份的令牌。”
男子这样一说,小兵就懂了,他道:“看来是萧大公子回来了。”
毕竟整个京城都知道,萧侯爷下半身瘫痪,萧大公子双腿残废,常年待在寺庙。
现如今,萧世子与太子可是为社稷立了大功。
回来的也就只有萧大公子了。
……
京城居住的格局与云城不一样,虽说也是分东南西北,可大齐京城的居住地却划分的很明显,与大庆的都城一样,都有东富西贵、南贫北贱的谚语。
三六九等分的很明显。
贺家的府邸是在大齐先皇还没自立为皇的时候,就住在了现在的南城,也就是现在皇宫南城门外的区域。
那时还未有划分,也未有什么谚语,皇宫也是大齐先皇自立为皇之后,逐渐完善的。
京城晚上的宵禁时间是亥时正,一辆马车光明正大的行驶在街道上。马车一路上遇到八次巡逻队,出示了令牌八次。
寅时左右,马车在南城区春熙路将军街道三十八号,停了下来。
马车刚停,睡的迷迷糊糊的贺景风似有所感,微迷着眼睛嘟囔问,“是到了吗?”
“嗯,到了,到贺府了,”苏然轻捏了捏他的脸,“下车吧!”
一旁挨着烟波客睡的郭北倏地身子坐直,迷糊了两秒,随后有些机械般的往马车帘外面走。
在他差点要摔倒的时候,萧昂眼疾手快的将他接住,抱他下了马车。
郭北才彻底清醒了过来,看着右边亮着大灯笼的府邸大门,他瞪大惊喜的双眼,看着牌匾上贺府二字。
“公子,少爷,我们到了,”他说着,脚步已朝大门迈了过去。
苏然下来的时候,郭北已经将门拍的啪啪啪响,她嘴角勾起,脸上露出笑容,随后将走出车厢,还困倦的赵廷抱了下来。
不一会,大门旁边的小门打开了一道十厘米宽的空隙,一颗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请问,来者何人?”
萧昂:“还请回禀贺将军,云城来人。”
听到云城来人,守门的人似愣了下,随后立马开口:“还请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半盏茶的时间,大门内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大门被打了开来。
露出贺池的身影。
“爹,”贺景风放开苏然的手,小跑几步就扑了上去。
贺池弯腰将人抱了起来,严肃的脸上顿时变的柔儿,看向苏然,“快进屋。”
苏然与赵廷拱手行了一礼,随后,苏然介绍烟波客给贺池认识,“姐夫,这是烟波客师傅,教授景风武学的师傅。”
“烟师傅,这是我姐夫,贺池。”
贺池忙做出个请的手势,“快请进。”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来人是郭从福父子,一看到走进来的苏然几人,眼睛一亮。
“见过公子,见过少年!”
“公子,少爷,您们终于来了。”
两父子行完礼,咧着嘴看向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