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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我现在就着手去做。你对这个特别企划有什么想法吗?”
那个代言公司正是抓住了歌迷们的心理,抛砖引玉,最后逼得他们不得不妥协出席他们安排的粉丝见面会。
呵呵呵,真以为他们就会这样妥协吗?绝不可能!这次这个特别企划,他们要自己来9得宣传得声势浩大、众所周知,想从玫瑰身上做文章套流量获利益,也得看玫瑰愿不愿意!
玫瑰提出几个点子,小蔡听了之后都感觉不错:“以前就知道你聪明,可你的聪明除了用在唱歌上面,多余的精力都用来动歪脑筋,那个时候是真拿你没办法。”
玫瑰挠挠头说:“那时候不懂事嘛。”
小蔡无奈轻笑,心道:终于知道自己不懂事还不让人省心了?终于亲口听到她承认自己的任性,还真的是不容易呢!
“对了,最近关于你的流言蜚语又增加了,你自己再小心点,别被有心人利用。”
玫瑰云淡风轻一笑:“小蔡姐,这么多年了,我们被利用的次数还少吗?”
说的也是。
玫瑰早就看破这个圈子里的一切,受宋京的影响,她活得很通透:“那些诋毁我的、妄图把我打压下去从而瓜分我流量的人一大把,这是娱乐圈的常态,我能理解。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我不认输,他们能奈我何?”
小蔡说:“你还真的是嚣张啊。不过不嚣张就不是你陈玫瑰了!”
嘴角咧了抹笑,那个意气风发、与全世界为敌的‘妹妹’陈玫瑰再次隆重即将归来,不过出场方式更加不同而已。
“你的肚子现在也有七个月了吧?”
“嗯,28周多了。”
“双胞胎,怀着他们挺辛苦的。最近网上不会太平,你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有空就让宋京带你出去走走,尽量避开人群,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很多食物是孕妇禁食的,你记得别乱吃......”
当初最反对她嫁给宋京的人是她,还差点跟她断了联系。可终究抵不上两人这么多年来相互扶持的情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再产检。”
玫瑰想了想:“应该就在这一周。”
“具体安排在哪一天?”
“周五吧。”
“我去找你。”
又多此一举解释,“别误会,我只是顺道过去。把流程再梳理一次,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忙,顾不上你。”
“知道啦知道啦。”
心想:我的经纪人,除了我的事情你有啥可忙的?
哦不对,工作室最近签了几个新人,她该是为他们在开拓事业做准备呢。说到工作室,玫瑰有些惭愧,它也有四岁了吧。身为老板,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去工作室了,全都是小蔡在帮她处理、协调、沟通,偶尔需要她这个法人签字的地方才会寄几份文件过来,然后又寄回去,短信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两周以前。
产检这天,廖医生看着玫瑰的各项指标和数据,蹙紧的眉头有所松缓:“最近心情怎么样?”
胡夏抢着回答:“还挺好的。”
“饮食都正常吧?”
“肯定的呀。”
又是半路截话。
廖医生看了眼胡夏,又问:“孩子的活跃时间大概在什么时间段?”
“晚上吧,晚上他们最活跃,跟要鲤鱼跃龙门似的。”
廖医生把单子放下,眉头再次蹙紧:“是你怀孕还是她怀孕,什么话都被你给说了,她说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对症下药吗?你知道什么叫做望闻问切吗?”
玫瑰忙着解围说:“没关系的,她都知道情况。我想说的也跟她差不多。”
然后又让胡夏到外面等自己。
廖医生把检查单收到文件袋里:“你都不打算让他们知道吗?”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时候却公布出来,得焦灼多少的人心?”玫瑰凝视窗外,看到有片泛黄的叶子徐徐飘落下来,莞尔道,“更何况您答应过我,只要我把各项指标达到标准,就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你个鬼灵精怪的丫头,我当初要是多警觉几分,也不至于上当受骗!”
“这怎么能是上当受骗呢?我问您,我的指标不达标是不是得把它们提上来,身为医生,您是不是得为病人保守秘密?”
得得得,就不该跟一个伶牙俐齿的孕妇拌嘴。
廖医生取出另一份检查报告给她,随口一问:“宋京没陪你过来?上次急得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生怕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次连影子都没见到?难不成是又吵架了?”
玫瑰护着肚子起身:“您要是想继续看我们秀恩爱可以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提示呀。”
“......”
从廖医生的病房出来,胡夏显然已经耐不住了:“聊什么呀说那么久,是有什么不能说的情况吗?这个老头子一看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不行,我得同他说道说道!”
玫瑰拉住她:“能有什么事儿呀,我还不是怕他说话你不爱听,这才让你出去的?再说了,我的身体要真有什么问题,你觉得是病人先知道还是家属先知道?”
“当然是家属。”
“那不就行了。”
“可是......”
“有人来了,我们赶紧走。”
玫瑰一个行动不便的孕妇拽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匆匆忙忙离开这栋楼,坐电梯直降停车场。因为停车场比较大,基本没看到几个人。
从胡夏摁了负二楼的电梯开始,玫瑰就猜到她是有什么打算了:“不用找了,车在前面。”
胡夏脸色微红:“你怎么知道的?”
玫瑰临时决定要今天产检,她还没来得及通知宋京。刚才好不容易抽个空给他打电话,这么快就来了?
一辆低调的白色车子从玫瑰身旁停下,玫瑰没有犹豫,拉开车门直接上去。胡夏半懵圈跟上,这才发现驾驶座的人是......小蔡!
“系好安全带!”
胡夏后知后觉。
玫瑰说:“我们现在要出城,把手机关机吧。”
趁着胡夏还在愣神之际,把宋京给她送过来的手机拿走,直接摁了关机:“没收!”
然后交给小蔡。
直到车子开出百米开外,胡夏才缓过神来:“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去卖了?”
玫瑰正在喝水,小蔡接过话茬:“是啊,把你卖到深山老林。”
胡夏:“......”
“我们要去办点事,大概三天的样子。不过我需要两个助手,你是其中之一。”
“另一个呢?”
“来了。”
前面红绿灯路口右侧站了个长衣长裤的男人,帽子遮住视线,却能准确捕捉他们的方位,还朝这边招手。
小蔡没下车,而是把驾驶座的位置让给他,自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好久不见啊,妹妹。”
小卢熟络的跟玫瑰打招呼。
玫瑰笑:“车技有没有落下?”
“记忆可以退化,车技绝对不行!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哪能说落下就落下呢?”
这话说得自己好像是个专业的赛车手似的。不论前方有任何的刀山火海,总能把让车子和里头的人险象环生。
小蔡打电话,吩咐那头的人:“你们把十三周年的特别企划的时间和地点消息放出去吧。两个小时,票有多少放多少,抢完即止。对,不预售!”
胡夏坐在车里,真感觉自己像个大傻子,问什么得不到答案,听又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玫瑰看到她的为难出境,就告诉她说:“等下会场肯定很多人,我们会从小道进去,我可能顾及不了那么多,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我,能做到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起码得告诉我这个十三周年企划是什么吧?不会就是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什么全国巡演之类的话题吧?”
“差不多。”
“你搞得我好紧张,可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听到半点关于这个的消息?连往上都没有公布。”
“因为我并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
尤其是他!
这一趟非常的危险,成功了就万事大吉,回来再跟他道歉,求得他的原谅,失败了,那就失败了吧。
还没等到他们的车子离开禹城,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在国道上震耳欲聋,整个车子被掀翻,轰隆隆的裂成碎片,随处可见的玻璃碎片和散架的车子零件。车里的人一死两重伤,被送进医院后一直生死未卜。
有人认出来,这是玫瑰的保姆车,可官方没有透露究竟一死两伤的究竟是什么身份。
宋京收到消息的时候,警察正好找上门来:“宋京先生是吗?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两年前的一场意外杀人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年前,小蔡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直接撞上一辆大卡车。因为当时的视频监控坏了,根本拍不到这个画面。可最近这几天,有人把偷拍到的视频放出来,再根据侧影抽丝剥茧,很快把犯罪嫌疑人锁定在宋京身上!
宋京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反问他们:“在国道上出了事故的人中,有一个叫陈玫瑰的孕期妈妈吗?”
“无可奉告。”
“回答我!”
几个人以为宋京要暴力袭警,一前一后控制助他:“说了,无可奉告!”
宋京被架到警车旁,突然从院子的西南方看到一道潋滟紫光。淡淡地,不深也不浅。它如云似雾般的飘着,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可落在宋京眼里,却好似遭受天雷攻击的凤凰,羽毛被劈断,坠落万丈深渊。
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一股无名的力量,让宋京在瞬间挣脱了警察的桎梏,如离弦的箭般冲向西南方。
剩下三个警察久久才反应过来:“愣着做什么,追啊!”
玫瑰浑身痛得连骨和皮都难以幸免,周围漆黑一片,要不是传进耳朵里的噼里啪啦的滴水声,玫瑰真以为自己与世隔绝了。不过照她现在的处境,也差不多了吧。
“醒得比我预料的晚。”
山洞亮了,只是幽暗的光跟没光没有任何区别,还不如灭了。不过他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照亮山洞,而是让她看清楚周围密密麻麻的蝙蝠。每一双眼睛都染着浓深的黑翳,髣髴玫瑰只要离开圈地的范围之内,就会把她啄得连皮都不剩。
玫瑰早就坐好计划失败的打算:“你动了他们?生还是死?”
妖王扭动十指,髣髴只要送颗脑袋到他的掌中,顷刻间就会一命呜呼:“一死两重伤。”
才说完,他的身后有道黑影拖着长且粗重的步伐,浑身戾气,仿佛遭万鬼吞噬后的残留下的一缕魂魄,怨气深浓。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妖王打了个响指,小卢晃晃悠悠走上来,破碎的衣服穿在身上,浓重的血腥味飘在空中,目光呆滞,像个被人操控的玩偶。
“说说你有多可怜?被人利用,平白无故没了命,又一次成为我的杀人工具。”
看似漫不经心的风凉话,句句如刀,狠狠捅进玫瑰的心脏。玫瑰强忍不断上涌的恶心,周围的血液在到处乱窜。
妖王不仅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的刺激玫瑰:“本打算用费香去离间你跟宋京的关系,刺激你早产。你们倒好,将计就计,顺势把费香挤走。到底是你们太善良,不杀了她,也给自己留下了后患。”
他转了一个圈,仿佛在为自己的胜利欢欣鼓舞:“所以呀,我替你们报仇了呢!”
炸弹是费香埋的,死的人也是她。
“十三周年特别企划宣传手册?”
妖王一步步踩在那些废弃的宣传手册上,斜上扬的嘴角仿佛刚从修罗池来,“想把我引到贴了符咒的陷阱里来个瓮中捉鳖?很好的计谋呀!可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上当?就因为你当了诱饵吗?可我在半途中把你劫走,再把责任甩给宋京不是更加稳妥吗?”
玫瑰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你把他怎么样了?”
“你这个问题问得一点也不对。不是我想把他怎么样,是他想把自己怎么样!也不知是为了找你们拒捕,然后到处被通缉了呢?还是已经被送进了牢里,连申辩的机会都没了。唉,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