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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韩青青被怼到哑口无言,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灰。
“这婚事,本夫人退定了!”温夫人态度坚决。
整个大厅的气氛丢落到底谷,谢家人的面色难看到极点。
谢长鱼摸戳下巴,暗暗打量在场人的面色。
要不要“帮帮”谢灵儿?渣男贱女配一脸,如若谢灵儿嫁入温家,那岂不是今后日日都能搬着小板凳到温家门口吃瓜了。
她用胳膊肘戳了戳温景梁,低声道:“喂!你是个男人吗?心爱的女子被你娘这样贬低,你没反应?”
温景梁侧头,用看傻子的表情打量谢长鱼。
“谢长鱼,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
“???”
这位仁兄确定没毛病?
谢长鱼在心中为谢灵儿点上三根蜡烛,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不妨做个推手,帮帮这对狗男女。
不远处,谢灵儿看到谢长鱼和温景梁的“互动”,咬碎了一口银牙。
“温夫人,”
谢长鱼这时候开口,瞬间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谢勋脸色一沉,事到如今,这孽障还不消停。
“恩?”温夫人勾起唇角嘲讽道:“你还想说什么。”
“小事儿!退婚温夫人随意,但我娘那万两黄金,你得还回来。”
温夫人脸色一变,没想到谢长鱼这人傻钱多的废物居然张口就提那万两黄金。
她和她那病孬子娘陈双双不是向来不将钱当回事的吗?
“那钱是我的嫁妆,既然您老上赶着来退婚,那嫁妆也得退回来吧!”
谢勋都被谢长鱼感动到流泪,十八年了,这孽障总算说了句人话!
“当初你娘是跪着求我收下这钱的,也没说这是给你的嫁妆,况且,你违背七出在先,还没成婚就给梁儿戴绿帽……坏我温家名声,这钱,万万没有退的道理。”温夫人面不改色道。
“温家的名誉值万两黄金?”
谢长鱼笑了,她最讨厌这种要脸不要皮的世家贵族,总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干的都不是人事!
敲诈她?在梧州能敲诈她谢长鱼的人还没出生呢。
温夫人刻薄的嘴唇微动,吐出一句:“我温家的名誉无价。”
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温夫人根本不放在眼里,以前,看在陈大江面上,她倒是会客气三分,但现在嘛!这江南的谢家算什么?在温家面前,就是个蝼蚁罢了。
“恩,我觉得温夫人言之有理。”谢长鱼不按套路出牌,话锋一转道:“温家在南方是一等一的世家,这么高贵的氏族,我一介废物怎么能高攀!不过……”
“我那倾国倾城的妹妹谢灵儿,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有大家闺秀之风范,最关键的是,温大公子与灵儿真心相爱,我希望温夫人能成全这对有情人!”
谢长鱼大抵是疯了!
所有人都如此想。
温夫人愣了半响,憋出一句:“你确定?”
“恩,庚帖就不用退了,将我与谢灵儿的庚帖换了即可。”
“……行。”
温夫人转念一想,虽然谢灵儿身份不太行,但的确有大家闺秀的模样,比起谢长鱼好太多了!并且,那一万两黄金温家不用退还,这样一来,倒是两全其美。
“景梁,你认为如何?”温夫人问。
“儿……无异议。”温景梁深深看了谢长鱼一眼,不知为何,心中竟有股子失落感。
……
一场闹剧结束。
等温家人走后,韩青青和谢灵儿的开兴溢于言表。
谢灵儿:“姐姐,多谢你成全妹妹。”
韩青青:“长鱼,娘没白疼你。”
谢勋:拍了拍谢长鱼的肩膀,以示安慰。
“等你妹妹嫁入温家,爹再为你谋个好人家。”
谢长鱼莞尔一笑,眼神深不可测。高兴这么早干嘛?好戏还在后头呢!
南苑.
刚卧床而起的陈双双听闻此事,白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喜鹊无措:“大……大……大小姐,这该如何是好?”
伺候母女俩起居的玉珠责备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大夫!”
转而,玉珠作揖道:“大小姐,容奴婢僭越,万两黄金是夫人最后的身家了,她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为二小姐做了嫁衣……夫人身体本就不好,再也禁不起您这般刺激了。”
谢长鱼坐在陈双双榻前一边把脉一边说道:“无事,这钱我会叫温家吐出来。有没有银针?”
“?”
看样子是没有了,谢长鱼摇头,一只手按住陈双双的虎口,一只手掐在她的人中上,静过片刻,陈双双转醒。
“大小姐神了!”两个婢女看的发怔。
陈双双一醒来,抱住谢长鱼哭的梨花带雨:“儿啊,你都十八了,又被人退婚,这可如何是好……”
谢长鱼被闹腾的头疼,但心里却没有抗拒,她想起大燕王朝的摄政长公主,心中一痛。
看吧,都是母亲,为何摄政长公主从未因心疼谢长虞留下一滴眼泪呢?
“好了,娘!”她僵硬地拍着陈双双的背道:“您注意身体。”
抱歉,安慰人的话,她说不来。
但听者有意,看着谢长鱼远去的背影,陈双双哭了,对玉珠道:“我家小鱼长大了,你看,她刚才居然让我注意身体。”
“大小姐……的确有些变化。”
……
温家婚约照常举行,但新娘换成谢家二小姐的事儿一日之内,传得是家喻户晓。
婚期前一日,谢灵儿来到南苑“拜访”谢长鱼。
“姐姐,你看,我这身嫁衣好看吗?”谢灵儿带了十几个丫鬟,被簇拥着走到谢长鱼面前。
大摇大摆的模样将玉珠气到心梗。
这件嫁衣是陈双双当年的嫁妆,价值连城,是苏州手艺最好的百名织女一针一线用金丝织成的!这二小姐居然恬不知耻夺走了大夫人为谢长鱼准备的嫁妆。
还好,夫人正卧床休息,不然看到此等场面,指不定被气到吐血。
谢长鱼放下茶盏,莞尔一笑:“谢灵儿,你没有自知之明?是铜镜不够亮堂?还是你一双鱼目被猪油蒙蔽了?这套嫁衣你也配穿?”
她的语气虽然吊儿郎当,但眼神摄人。
“喜鹊?我鞭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