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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州地震也有些时日了,如今水大人也没了。这苏婉月的生世又再次没有了头绪。
苏婉月和连晓雾回到京城,找到了烟雨楼的老鸨。
可是她也就是水大人手中的,一颗用于安置苏婉月的棋子,她根本不知道苏婉月的身世。
看着苏婉月有些失落的样子,连晓雾除了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夜深人静的时候,连晓雾悄悄地潜回了宫中,想要去找皇后娘娘,希望皇后娘娘可以帮助苏婉月。
可如今的斋绣宫可不比从前那般冷清。
皇上可是日日留宿斋绣宫内,连晓雾又是深更半夜去斋绣宫,差点没把皇上气吐血。
还好今夜皇上和皇后没有做运动,否则……
皇上看着连晓雾,又是气又是无奈,简直龙颜大怒,“贤妃半夜,跑到皇后娘娘的斋绣宫做什么?”
连晓雾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也不敢开口。
还好蔡了了说话了,“皇上您莫不是忘了,这宫里哪还有贤妃。如今在您面前的,不过就是普通百姓连晓雾。”
好像也是,如今这宫中,只有六宫之首的皇后,妃位一个人也没有,启南宫和寻芳宫早也已经落叶满地。
“起来吧。”听了皇后这么一说,皇上也就不想再责罚连晓雾了。
“民女谢皇上。”连晓雾这才战战兢兢的开了口。
“皇上,本宫有些话要同连晓雾讲,您先到里屋去休息。”蔡了了的本宫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顺口,到成了习惯了。不过皇上听了这么长时间了,早也就习惯了。
皇上在蔡了了面前还是很乖,让去里屋,拂袖便去了。
“这个时候来找本宫,可是有什么要事?”蔡了了语气温和的对连晓雾说道。
“也不算什么要事,但是就是看着难受。”连晓雾既委屈又觉得自己有些笨。
“看着难受?看着谁难受?”
“苏婉月啊。自从水大人死了之后,苏婉月身世的线索也就断了。平日里说话总喜欢拐弯抹角的贬损我,如今倒好,话也少了,有时候你说话,要说好几遍她才回你一句。”连晓雾的语气显得非常担心。
“也是。水大人应该是最了解苏婉月身世的人。”
“是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这种情况需要引导苏婉月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需要帮助苏婉月在苏婉月的身世之间,再次架起一座桥梁来。
不过再找到之前,有可能苏婉月自己就能够调节,或者她需要帮助。
好在在特种兵的时候,蔡了了接受过心里训练。不能说是精通,皮毛还是了解一些。
“首先,你可以尝试去理解苏婉月。”
“理解?如何理解?”
“你可以说,我知道因为水大人的离开,你身世的线索断了,你有些不知所措和迷茫。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就这么说吗?”连晓雾很好奇。
“对。接下来你看看苏婉月如何回答。”
“若是她回答,不需要帮忙呢?”
“你们除了水大人这条线索之外,可还有其他的线索?”
连晓雾突然想起了那个茶铺的老人家,还有那个银锁,“有,还有一个。”
“那就对了。若是苏婉月说不需要帮忙,你就将你的第二个线索告诉苏婉月。”
“但是第二个线索,很有可能是假的。”
“没关系。他若是相信便是真;他若是不相信,真的也是假。”
“那万一她要是不相信,我要怎么办呢?”
“万一他要是不相信,你就问苏婉月,那你觉得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让苏婉月自己去想办法,去思考。而苏婉月一定知道该如何做。”
“那该如何?”
“要嘛请求你的帮助,要嘛你们沿着第二条线索走下去。”
“哦。那我回去试试?”连晓雾还是有些不太肯定,但是皇后娘娘说了,那就先试试吧。
连晓雾虽然是悄悄离开的府上,但是苏婉月还是知道。想着连晓雾应该是去了宫里,心里有些担心。
第二天,连晓雾将皇后娘娘告诉她的那一套,实践在了苏婉月的身上。
没想到苏婉月居然哭了,流下了眼泪。这搞得连晓雾手慌脚乱,简直找不到北了。
苏婉月太了解贤妃了。
若是舞刀弄枪,连晓雾倒还行,说出如此的话,一定是有人教她这么说的。
苏婉月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连晓雾。昨夜去宫里,怕是皇后娘娘教她的吧。
“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苏婉月还是问了一句。
“昨晚你睡了之后,我悄悄进了宫,去找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教我的。我嘴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晓雾低着头,有些自责。
“我就知道,你肯定想不出如此的话。”苏婉月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连晓雾听着苏婉月又开始贬损自己了,心里这势头也总是落地了。
“你都不知道,皇上居然在斋绣宫,把我给吓得,还好皇后娘娘替我解围。”
“半夜三经的你跑去皇后娘娘的斋绣宫,皇上生气也是理所当然。若是男子,怕是早就被乱箭射死了。”关于夫妻那点事,苏婉月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么吓人。”
“看在你为了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我们去业州吧。到业州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如果找不到,咱们就在业州安家可好,继续卖布。”
“好啊,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过两天吧,京城里还有些老朋友还是要打个招呼才好。”
“嗯嗯。那我也就去跟皇后娘娘道个别。也跟他说你已经好了,让她不要担心。”
“今晚你若是去,可得早点去,别耽误皇上的事。”
“耽误皇上什么事?”
苏婉月噗嗤一个闭月羞花的笑了,“早去就是了,那来那么多问题。”
“好。听你的就是了。”
苏婉月在京城哪有什么老朋友,唯一能称得上,能够多说几句话的,无非也就是烟雨楼的户单单了。
苏婉月到了烟雨楼才知道,户单单在几天前,被一个外省的商人赎走了。
想想如此倒也好,总比在烟雨楼要强。
苏婉月却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户单单演的一场戏罢了。
而晚上刚一入夜,连晓雾便悄悄进了宫。
连晓雾将他们离开去业州的事告诉了蔡了了,不过蔡了了倒是建议他们去训州。
“线索明明指向业州,为何要去与业州完全相反的训州呢?”连晓雾真的和这个名字一样,雾啊。
“本宫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应该去训州。”蔡了了这理由确实有些让人无法接受,但是蔡了了也不能说出这其中的原由来。
“哦。”连晓雾也只能很无奈的答了一句。
“业州的话,龚亲龚大人已经去了,本宫可以书信一封给龚大人,让龚大人去调查一下。而且业州还是龚大人的家乡,应该比你们俩去调查更容易了解到当时的情况。”原因不能说,蔡了了又极力想要他们去训州,便也只能拿龚大人出来了。
“那就谢谢娘娘了。”
“你们此去应该要很长时间才能回京城吧。本宫还特意从皇上那里,给你要了一个进出宫的腰牌,想着以后你进宫也就不必偷偷摸摸了。如今你们便就要离开了。”蔡了了看着腰牌,内心突然很舍不得连晓雾他们离开。
“等我们回来以后,还可以再用啊。”
“好。那你就好好收着。”
“谢娘娘。”
连晓雾回到家中之后,将皇后娘娘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苏婉月。
苏婉月虽然不知道皇后为何有此意,却又不说明原因,这其中一定有皇后知道非常关键,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的事。
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皇后娘娘难以说明呢。
既然如此,那就该去训州吧。
连晓雾还以为苏婉月不会去训州,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爽快改道了,着实有些出乎连晓雾的以外。
苏婉月自然也将自己的这些猜测告诉了连晓雾。
“好。那咱们就去训州。对了娘娘还给了一封信给我,说是如果我们去训州,到了训州就可以打开,若是没有去训州,烧了便是。”
“好。咱们收拾收拾,看还有没有什么要买的,过两日就上路。”
“好。”
苏婉月和连晓雾要离开,静儿自然是要留下来守家。否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岂不是冷锅冷灶,连口热饭都没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