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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痕明显有些不安的语气更是让我疑惑,只见枫痕似乎有意无意的抬起头,我皱了皱眉朝枫痕所看的方向看去,落入视线的是两个虎背熊腰的青衣女子,而她们打探的目光也直直的射向枫痕,这让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转过头看向枫痕低声问道“是不是她们?”
闻言枫痕抬起头看向我察觉到了我眼中的一丝冰冷低不可闻的点了点头。这也彻底燃起了我内心的怒火,转过头看向依旧用打探的目光看着枫痕的人,眼中蒙上了一层杀气冷声道“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女子一愣这才急忙收起色迷迷的眼神快步走了上来“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他们两个人对我的称呼是我好笑的皱起眉。称呼转变的还挺快的“你们刚刚在看什么?”即使是很平常的一句话语气中却透着傻子都能听出来的怒气。
两个女子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视线再次看向我身后的枫痕,而这一眼也彻底惹怒了我,不满的看向她们冷声道“看来你们的眼睛好像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的了吧。”话音未落,两个女子瞬间发出痛苦的嘶吼,双手紧紧地捂住眼睛,一丝黑色的鲜血慢慢的随着指间滑落。但我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们,对上她们痛苦的翻滚的身影冷声道“我看你们两个胆子倒不小,连我冷情的人也敢碰,既然如此,我想,不只是眼睛,恐怕——两双手也可以不要了吧。”说完手轻轻一挥,带着血液溅出的声音,两双手臂就已经骨碌碌的滚了一地,鲜血染红了沙石地。
名勋微微的皱了皱眉厌恶的不再看前方狼狈不堪早就被鲜血染红的人,而不知他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视线都不忍看向痛苦的蜷曲在地上的人,但唯一不同的是枫痕的眼神,他了解主人,所以这些他并不感到惊讶,而让他不敢置信的是,主人竟然会为他抱不平,为他出头,还说他是她的人,那是不是就说明,主人昨夜的话是真的。
我冷眼看向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的人,嘴角的笑犹如地狱使者,带着残忍和嗜血的意味,将早就处在快要昏厥的人,拉入了更深的深渊“钟蕊,杀了她们,记住,我可不希望她们死的太舒服。”说完也懒得再多看她们一眼搂过处在呆滞中的枫痕转身欲走,钟蕊却上前阻止了我。
钟蕊为难的看向我又低下头看向倒在地上不停地想要起身求饶的两人,鲜血早就覆盖住了她们的脸颊“主子,这样恐怕不妥,您才刚刚接受暗杀阁,若是现在就开杀戒,恐怕会引起阁中人不必要的恐慌。”
这时两个女子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不停地磕着头“主子饶命——我们知错了,可这是成阁主让我们做的,求主子——开恩——”
女子的求饶并没有让我有放过她们的念头,枫痕因为这样差点就自杀了,我也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枫痕有这么害怕捂住不安和恐慌的时候,她们,我有怎会轻饶,我看像钟蕊眼眸中瞬间染上怒意“怎么,你想违抗朕的命令。”
冰冷的声音让钟蕊浑身一震,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属下不敢。”
得到钟蕊的回答我这才拉过枫痕转身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从身后也渐渐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呻吟,听的人心里一阵发麻。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枫痕这才跳上了驾车位,伸手准备关上车门,我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对上他疑惑不解的目光,轻轻一笑完全卸去了刚刚的冰冷“你身体还没好,上车。”
枫痕闻言犹豫了一会但也知道,主人既然这么说了,自己就躲不掉,也只好低下头上车坐在了我身旁。
我打开车窗看向站在车外的血影冷冷的吩咐道“血影,你来驾车。”
血影愣愣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向我,急忙垂下眼眸掩饰眼中的受伤低低的道“是。”说完便默默的跳上了驾车位,鞭子一扬,马车扬长而去。
名勋一边慵懒的玩转着自己的手帕一边打开车窗看向车外低声道“妻主,我们是要回宫吗?”他这一说不要紧,害得我将口中的茶水全数碰了出来,而名勋刚好坐在我对面自然也就遭了秧了。名勋皱了皱眉,委屈的拿出手帕擦拭着脸颊上的水珠“妻主,你干什么?”
“哎——打住打住,谁是你妻主,你别乱叫。”这小子上辈子和我有仇吧,莫名其妙,怎么每次他又有让我喷茶的本事。
名勋委屈的努起嘴,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妻主,是不是名勋说错什么了?你可以罚我,不要不要我啊?”说完眼泪竟然扑哧扑哧的往下点,那才叫泪如雨下呢。
“我——名勋,你在乱叫一次我就把你丢下车。”这厮不气我他能抑郁吗,还有——“谁准你爬上来的?”我好像并没有同意他和我一起回宫吧。
宫漠寒坐在一边怒了努嘴小声的抱怨道“他毕竟是一个男子,有口口声声叫你妻主,你这说未免好像太过分了。”闷闷的语气明显就是在吃醋,鄙夷的眼眸还时不时的撇向烈焰婆娑的名勋。
“我——寒,我真的没有和他——”宫漠寒闷闷的语气是我将目光转向了他,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但名勋似乎成心和我作对,哭腔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解释“呜呜···妻主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还有名勋腹中的孩子,妻主也不要了吗?”
名勋的话差点没让我一个跟头栽下去“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