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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此时,红毯右侧的一位大臣,他桌面上的酒杯碎了,酒也流到了地上。
在他一旁的婢女,赶紧收拾干净,重新拿过一个新的酒杯给他,暗道:这御王,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
众人一看,纷纷拍手叫好。
皇上撸着胡须,暗道:就算是朕,也无法保证将弹完整首曲子,而炫儿不仅能弹,还能将朕带入那种意境之中,有时候连朕都怀疑,炫儿……他真的没有玄力吗?
而郏致炫,却也能轻易完成。
“父皇,儿臣献丑了。”
这时,郏致炫拱手行礼。
“刚开始时,朕还当是何人如此了得,原来是你啊!”皇上微笑道。
郏致炫暗自窃喜:“这是儿臣给父皇的一个惊喜,不知父皇感觉如何?”
皇上拍手道:“呵~不错!父皇竟不知炫儿有如此绝技,真是好呀!哈哈……”
“谢父皇夸奖!”
随后,郏致炫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而坐在他对立面的男子,他身着暗绿衣袍,腰间还捆上一条白色的细腰带,还穿上一双黄色长靴。
他,就是卿王,当今圣上的二皇子,如今的皇后,正是他的母亲,玄力已达到了一百七十级之高,为天玄境,还算是众皇子中,比较出色的一个。
坐在他身旁的紫衣女子,肚子微凸,似乎已有身孕,此女子,正是他的王妃。
站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位男子,他身着墨青袍,摆出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名为墨澈,此人是卿王的贴身侍卫。
而在卿王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笑容,一脸冷漠无情的模样,未免有些可怕,他一直以仇视的眼神,看着郏致炫。
手中的橘子早已被他捏碎,且还喷出里面的汁液。
卿王妃刚触碰到他的手,他竟刻意避开了,似乎有什么嫌隙。
当她再想碰卿王时,卿王却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不作声,还刻意坐得离她远一些。
一阵音乐响起,秀女们再次跳起了舞步。
就在陆王身后,有几个婢女议论了起来。
“虽说御王没有玄力,不过,瞧着这眉目,倒也挺帅的,要是能……”
“得了吧!咱们还在陆王府呢,还想不想混了?不过说实话,确实挺帅的,哼哼!”
这些话,被陆王听到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顿时,兴王有些不耐烦了,就斜起身子,右脚踩在椅子上,右手肘搭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
而左手,却拿着一大串葡萄,一颗一颗往嘴边送。
就在他左顾右盼时,无意间,发现星妃的目光变得犀利,眸光中多了出几分杀气。
兴王瞬间变得乖巧了许多,立即恢复回那般端正的样子。
顿时,又有两个婢女在背后议论了起来。
一个端着盘子的婢女,问道:“坐在陛下左边的女子是谁啊?竟能跟皇后平起平坐?”
另一个婢女答道:“那是星妃,你刚来可能不知道,她可不是靠妩媚手段上位的,听闻啊,在她十三岁时,就跟着她的母亲出征斩杀妖兽。”
“要不是她母亲葬身在妖兽那里,现在估计也是位女将军了,哪还轮得到吴将军在那装腔作势?”
“可她为什么会成为皇上的妃子呢?”婢女追问道。
而另一个婢女接着道:“她的父亲担心她也会像她的母亲一样,栽在妖兽的那里,不就给她许了好多门亲事。”
“可她却不是回绝,就是装神弄鬼吓唬人家,害得好多公子哥都落荒而逃呢,呵呵,最后啊,她父亲实在没有法子了。”
“但又见她跟先皇后关系密切,就直接让她进皇宫,一来是有了安身之所,二来也能将她禁锢在皇宫里,这样她就不用再想着去打战。”
“凭她那些军功和战绩,一选即中。我说,你要是有她那些功绩,就不用在跟我这打杂了。不说了,一会儿让嬷嬷看见又该罚了,赶紧走。”
突然,看见嬷嬷从眼前走过,两人赶紧拿起手头上的工作做了起来。
没过多久,宴会终于结束了,待陛下与皇后离开后,他们才慢慢散场。
翌日。
鸡鸣时分,皇上同玄天城中议事厅主殿的十大长老商议要事。
同此刻,御用练武场中。
一把寒夜追光剑,被孙宥随手抛了起来,郏致炫一个闪电似的步伐,迅速跑去,轻脚一点地,腾空而起。
敲抓住了剑柄,旋即,剑一拔,剑刃便脱离了剑鞘,随之,剑鞘落了下来,孙宥跨起如蜻蜓点水般的步伐,刚好接住了剑鞘。
当郏致炫将剑甩出,孙宥将手中剑鞘往空中一抛,快步跑向了落兵台,拔出那把罗夜玄冰枪时,剑正好插进剑鞘中。
嗖!
孙宥将罗夜玄冰枪瞄准郏致炫,抛了过去,郏致炫的后手一抓,往前一挥,再横挥过去,旋即,慢慢地落地。
此时,剑落了下来,孙宥一步并作两步,如闪电般穿梭,迅速地接住了剑,将剑扔回了落兵台中。
望着郏致炫的脚尖刚一触地,直接来了个后空翻,枪一脱手,便朝着孙宥飞了过去,划过他的耳侧,自动插回了落兵台。
随后,落地,看过去时,郏致炫已然是满头大汗了,他轻抹了一下额头,一把汗水随着手直滴下来。
“这可是最后一本灵阶功法,冰之刃了,也算是把所有的灵阶功法学完了。”
孙宥习惯性挠了挠后脑勺,一挥手,从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条手帕,给郏致炫递了过去。
郏致炫还很淡定地“哦”了一声。
孙宥却惊叹道:“殿下,你就不该有点惊讶的表情吗?你都把整个灵阶功法学完了,而且身法也练到极致,要是你有玄力,我肯定连圣玄境的那般老头也比不过你。”
“……”
还没等郏致炫开口,孙宥再道:“别又拿你没玄力的事当幌子,前阵子皇上给我一部灵阶功法,我到现在都没学会呢,你倒好,看一眼就学会,而且,就算我有玄力,也未必打得过你呢。”
郏致炫刚想出手敲孙宥一棒槌呢,不料,孙宥却说得正合他心意,就慢慢把手放了下来:“不过~说的也是。”
“话说,这玄力需要觉醒血脉,再加上,力与气的结合,才能散发出来,而殿下力气方面,并无问题,那就说明殿下的血脉,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这才无法觉醒的。”
“别废话,本王要去御书房了,去晚了,医书可就看不成。”
说完,郏致炫扭头就走,刚走没几步,孙宥就跟了上来,他转身直接给孙宥一棒槌。
哎哟!
还没等孙宥反应过来,额头就接了郏致炫的一棒槌,他疼得叫了一声,道:“殿下!”
“你年年都是这几句话,你不嫌烦,本王都嫌烦了。”
说完,郏致炫就与孙宥一同前往御书房。
途中,他们遇到两位宫女正窃窃私语。
“那御王的命可真是够好的,天生没有玄力,还让我们服侍他,哼!”一位宫女傲娇道。
另一位宫女担心隔墙有耳:“嘘~小点声,要是让人听了,咱俩都没命,唉~认命吧!人家有个高高在上的爹,岂是我们这些下等人能比的?”
“说的也是,不过,要是让皇家的那七位长老知道,呵!你说,他还能稳坐这皇子之位吗?可不得把他赶出去。”
“哼!那倒也是,到时,他指不定还会低声下气地回来求我们呢。”
听到这里,郏致炫眉头紧皱,咬紧牙口,拳头紧握稍有颤抖,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
他喘着粗气,暗道:被这般下人们当做笑话,真是可笑,哼哼,其实,我也想拥有玄力,我也想修炼,可惜,天意不由人,我也无能为力。
孙宥见郏致炫那般严肃的表情,明显是心有不甘,却还故意强撑,他实在气不过,正想上去教训她们一顿呢,却被郏致炫一手阻拦。
“走吧!我们换条道走。”郏致炫深叹了一气,拉着孙宥走开了。
因为他清楚,在这个世界里,强者为尊,弱者为奴,对于没有玄力的他而言,仗着父皇对他的宠爱,也依然免不了他人非议。
过了一会儿,孙宥立即道:“殿下,你为什么要阻拦?你没见她们刚才那么嚣张地说你?”
“看到又如何,就算你能罚得了他们,但他们依旧会说,那可怎么办?”郏致炫问道。
“可是殿下……”孙宥本不想让郏致炫知道这些的,但还是让他知道了。
“你可知从本王出生被测出没有玄力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要被他人非议的了,哼,连你同父皇怎么在暗中保护本王的,这些本王通通都知晓。”
没等孙宥说完,郏致炫微微抬头仰望着,眼神呆滞,还透着无助的气息,自嘲道。
“殿下,对不起!是孙宥没能力保护好您。”孙宥微微垂下头。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本王的,相反,本王应该感谢你才是。”郏致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手搭在孙宥的肩上:“行了,不说了,走吧!”
此时,在御花园内。
有几个奴人跟卿王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卿王附在一个下人的耳旁,悄悄地道:“一会儿你这样……这样……”下人边听着边点头。
在卿王一旁的贴身侍卫墨澈,身穿玄绿武衣,为人冷漠,身上就总带着一种犀利的杀气,瞧见的人恨不得离他远点。
话音刚闭不久,墨澈恭维道:“王爷英明,可,万一那御王没来,岂不是白布置了这么多?”
卿王轻哼了一声,道:“这一层,本王何尝没想过呢?之前,每到这个时辰, 他都会前往御书房去,这条可是必经之路,本王猜他一定会来的。”
“可万一……”
而墨澈,还是有所担心,担心卿王会因此出乱子,关心地道。
“这一次,没有万一?!本王还知道一件事,父皇每到这日都会早起,而且,也必定会经过这儿,这趁戏,少了父皇怎么行?”
卿王露出一副邪魅微笑,看着有些渗人,从而,又有些恐惧。
因此,他们等待了许久,直到卿王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下人,躲在树荫的隐蔽处,朝他挥了挥手,又举起大拇指,向他示意。
原来,卿王早已安排了下人,在这儿四处打探了情况,一旦郏致炫来了,也可以提前知道。
紧接着,卿王一把抓住了身边这位下人的领口,将他拖着走,直至离御花园中的亭子近了一些。
随后,一松手将下人往地上一摔,把下人的脸面摔得鼻青脸肿。
敲就在这时,郏致炫出现了,下人一见立马紧紧地拽着卿王的衣袍角,不停地求饶着。
这一举动,成功地吸引了郏致炫的注意,就朝着卿王的方向走去,道:“卿王,好大的架子啊,竟敢在这儿训人?”
郏致炫之所以一直称他为卿王,而不是二皇兄,那是因为他们之间隔着一层杀母之仇。
在郏致炫的心中,暗自想过,这事儿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定会责罚于他。
一转眸,卿王见到了郏致炫,他先给那下人使了个眼神,但不是很明显,郏致炫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随后,卿王让人把这个下人,带了下去,转头,就惺惺作态地问:“哟!这不是七弟嘛,怎么?你也有空来御花园散心?”
“我不过凑巧路过罢了。”
原本,郏致炫并不想跟卿王搭话的,碰巧遇上就不得不说而已。
“皇弟啊,我是真没想到,你竟还有心情出来散心,我可是听说了,大皇兄的病日益加重了不少呢。之前,还在御花园碰见过他,如今,连他的影子在哪,我都没见着,可是出了什么事?”
突然,卿王故意挑衅着道。
“是吗?我倒是听说了大皇兄的裁得差不多了,只是父皇不让他出门罢了。”
可敲, 郏致炫知道这话是卿王为了故意激怒他的,所以,他就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脸上却露出假惺惺的笑容。
“哦~原来如此啊!不过,我还听闻五皇弟活不过三十载,如此算下来,五皇弟也只有两年可活了,哎~真是让人感到不值啊!”
巧合的是,卿王也看出了郏致炫情绪上的一些端倪,露出一种邪魅般的冷笑,看着都觉得渗人。
听着卿王的这些话,连站在一旁的孙宥,都恨不得将他撕碎。
“请皇兄注意言辞。”
在郏致炫的手背上,露出一根根淡绿色的青筋,他强装镇定地道。
“呀?J兄可是说错了什么?”
卿王故意轻捂了一下嘴,有嘴角稍稍地翘了一小下,问道。
郏致炫硬憋出“没有”二字来,心中早已拧成一个死结来了。
“最近,皇兄我听说了一个秘密,不知皇弟想不想知道?”接着,卿王继续挑衅。
“不想。”郏致炫转身正要离开。
可卿王竟将手搭在郏致炫的肩上,附在他耳旁,悄悄道:“听说,皇弟你一出生就没有玄力,这消息可属实?要是这事儿,传遍了整个帝国,你猜猜看,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留在这皇城之中吗?”
随之,卿王便哈哈大笑起来,墨澈也跟随卿王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哎,别急着走啊,皇兄我还没说完呢。一个拥有一百五十级玄力的大皇兄,却患上久病难治的疾病;一夕之间连升十级玄力的五皇弟,却有着活不过三十岁的命运。”卿王带着魅笑,挑衅道。
话音刚落,郏致炫的身上集聚了一股热气,好似等待着时机,要火山爆发一样。
他有三条底线是不可触摸的,一是天生没有玄力,二是提及母亲与两位皇兄的事,三则是说他是父皇的跟屁虫之类的话。
而卿王不但提了, 还嘲笑个遍,他能不发怒吗?
突而,郏致炫身上所有的热气,都聚集在喉咙处,让整个脖子通红了起来,他隐忍着那股怒气,想要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哦,对了,还有连玄力都不会的你。你说这事,可不可笑?”说着,卿王又继续嗤笑道:“不过,你也该庆幸,你无病无灾,只是没有玄力罢了。不过,很快你就要离开皇城了。呵呵~”
“你……”
虽的确很生气,可是,郏致炫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有时又觉得卿王说得又有些对。
“如今,我倒是明白了,为何多年来,父皇只宠爱你一人,原来你就是连玄力都没有,只会跟在父皇身后的跟屁虫罢了,没有父皇的保护,你什么也不是,就连留在皇宫的半点可能都没有,不知这是你的错,还是谁的错?唉~”
卿王叹了一口气,装作是为郏致炫担心的样子,嘲谑道。
这话的字字句句,都说到了郏致炫的心坎里去,就好似在伤口上撒盐一般,让他瞬间火冒三丈。
可这话,也确实没错呀!
因此,让郏致炫感觉到有些矛盾。可让他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说他也就罢了,为何还非要扯上他的两位哥哥?
“哦~不对,这不是你的错,是你母后的错。虽然你们这一个个的,都能得到父皇的宠爱,可却有着逃不开的命运。大皇兄久病难治,五皇弟活不过三十,都是将死之人。而你没有玄力,总有一日也会被赶出皇城。”卿王继续道。
瞬间,郏致炫的怒气如同一团火焰般似的,迎面而来,又朝卿王那儿涌了去。
“呵呵~你母后才是真的罪大恶极啊!生的孩子,没一个是正常的,最后,可能连一个都不能留在皇宫,哈哈哈!”卿王嗤笑道。
“你说我也就罢了,竟敢辱及我母后。你再胡言乱语,你信不信我打你?”
霎那间,郏致炫一手死死地抓着卿王的衣领不放,一手举起了拳头,一副即将要打人的模样。
“我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就算你想要打我也无妨,你母后占着凤位如此之久,到死了还不能消停会儿,你母后不就是绮罗家族嘛,你看看现在,绮罗家族落魄成什么样了?”
“你知道绮罗家族为何而落魄吗?是因为你的母后,她死了,绮罗家族也就跟着变成如今这样了,现在你该明白,你母后究竟有多大的罪过了吗?”
依卿王认为郏致炫不敢打他,要是打了,御花园里的下人那么多,肯定会有人会告知父皇的。
“好啊,竟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郏致炫一忍再忍,实在忍不下去了,便一拳重打过去。
原本,卿王已经用玄力防御了,但仍却抵不过郏致炫的这一拳,突然,他的脸上肿了一大块,还出现了紫红的拳印,嘴角正流着一丝丝鲜血。
正当郏致炫出第二拳时,却被陆王抓住了手。
这时,勤王也来了,他发现卿王的脸上紫了一大块,不知情道:“说话好好说,你们怎么还打上了?”
同样不知情的陆王,顾及不了这么多,就想着先平息郏致炫的怒火,还将郏致炫僵在眼前的手硬生生地放下来。
陆王知道郏致炫的脾气,惹他发怒就很难平息,但陆王仍劝道:“七弟,你先别冲动,有什么事,慢慢说。”
这时,卿王不经意地抹了下嘴角,发现了自己血液,暗道:真是奇了怪,明明已经用玄力防御了,为何还能重伤我?
这番暗语,郏致炫竟能听得一清二楚,这还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听他人的心声,连他自己也感到有些惊讶。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有何错?”卿王故意坏笑道。
这番话,不但没有起到平息的作用,反而是变本加厉,说白了就是在他的烈火之上,再淋上一层火油。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郏致炫的怒火直线飙升,无法平息。
卿王笑里藏刀地道:“行行行,你若不愿听,我不说便是。”
“就算给这个机会,你也没这个能力,呵呵~”
接着,卿王附在郏致炫的耳旁,魅眸切齿地瞟了他一眼,小声地嗤笑道。
“七弟,凡事说开了就好,没必要弄得兄弟手足相残。”勤王走到郏致炫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郏致炫咬牙切齿的心道:“我何时与他是兄弟了?又何来的什么兄弟相残?竟敢污辱我母后,我宰了你。”
多年以来,郏致炫未曾有过如此之大的火气。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郏致炫正想一拳打在卿王的脸上。
“放肆!”
顿时,一股震耳欲聋的声音,汹涌而又沉重,将他们镇喝住了。
而郏致炫的拳头,敲,停在卿王的眼前,久久不敢睁开。
声音响起时,他们身后的随从,迅速跪了下来,卿王才慢慢地睁开双眼,转过身去,顺着声音寻人。
只见皇上与皇后,还有身后的众多随从以及侍卫,皆纷纷站在那里,没有谁敢说话。
除了郏致炫,众人皆纷纷跪了下来。
“陛下!”
“父皇!”
只有郏致炫站在那里,而他的拳头也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御花园不是你们的练武之地,要打架去出去打,在这打像什么话!勤王,怎么连你也在这?”
他们的所作所为,令皇上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