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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你给本王妃出来!本王妃好心好意办了个宴会给你接风洗尘,你不来便算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你身为公主,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懂吗?
你还未过门就要给我脸色……”
聂以菱带了大队人马将驿站给围了,手下有着不少武功高强的侍卫。
龚副将一看顿觉来者不善,龚副将连忙派了个小兵换了衣衫从后门溜出去,上街寻余音。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咱的地方被人围了!”
小兵突兀的出现了街道上,远远的看着余音就开始招手呼喊。
只是他换了装,因为着急衣衫都曾穿好,跑好几条街,身上带了种颓废气质,让人一时分辨不出来。
余音只当他是晋国人,急着寻自家公主,便没多加注意。
初一看了几眼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抿唇之后犹疑的问道:“你们觉不觉得,那往这边跑来的小子,像极了龚副将手下的小狗子?”
仔细一瞧,哟,两条粗壮的眉毛险些连在一起,成了一字眉,右边还有半条眉毛被火燎过。
如此醒目而独特的标志,除了小狗子还有谁?
小狗子姓苟,因为笑的时候像摇头摆尾的小狗崽那样傻憨憨的。路上的时候,余音指着旁边蹲坐在旁的小土狗喊了声,一人一狗都抬了头,此后所有人都叫他小狗子了。
小狗子气喘吁吁的在众人面前停下来,断断续续的喊道:“公……公主,咱们的地儿被人围了。”
这话,怎么那么奇怪呢?
余音脑袋里瞬间浮现了几个帮派抢地盘,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拿着斧头对峙的模样。
怀素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在想奇奇怪怪的事情,出声问道:“你慢慢讲,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小狗子弄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只讲了嵘王妃带了大队人马将驿站围住,龚副将恐难者不善,这才命他出来寻找公主。
还真找上门儿来了,余音挑了下眉,示意众人一道回去。
朝后门走去的时候,远远看了一眼,八抬大轿,四位丫鬟,十个打手,这架子有些大啊!
余音玩儿心大起,比架势,能有人比得过她?
就在聂以菱以为余音龟缩一隅、不敢露面,胜利在望的时候,驿站内院有人扬声唱到:“公主驾到——”
刹那间,二十个黑衣侍卫,四十名铁甲士兵迅速窜出,整齐划一,神情肃穆的列于两侧。
四位小厮飞快的将奢华的龙凤呈祥织金地毯从里边滚出,一直铺到了驿站门口。
聂以菱及其手下已经显露震惊,以为就此结束,六名侍女鱼贯而出,手提花篮,朝天空抛洒花瓣。
身为正主的余音这才一身奢华,气度雍容,不紧不慢的从屋内走出,沿着织金地毯往外走去。
左右是门神般的初一十五,身后跟着十来人组成的仪仗队。
整个架势,堪比皇后出巡!
走到门口处,身后一抚额头,似乎有些不适,便有人迅速端来躺椅,茶案,搬来屏风,撑上架子,转眼就出现个轻纱浮动的小茶室。
“听说,有人将我的驿站给围了?”平静的话语响起,却有着无尽的威仪。
列于两侧的侍卫、士兵听此,皆对门外不善者目光凌厉,手中刀剑随时准备出鞘。
这强大的气场直逼得聂以菱倒退几步,手下十来号人与里边的一比,顿时弱了气势。
她心中暗恨,一咬牙,仰起头质问道:“我好心好意给你办了个接风宴,你却毫不领情,你究竟懂不懂礼貌?”
余音接过初一递来的茶漱漱口,朝门外吐去,懒懒的回道:“我不懂礼貌,我懂霸道。这也是某个人教我的,谁的拳头大,谁才有底气。”
说着,余光瞥了立在身后,换了侍卫装的怀素。
嵘王妃气得面色通红,手里的绣帕都快被扯烂了。
她还想思索些办法扭转局面,再趁机让余音放弃王妃之位,步子刚往前移了点儿,列队的六十人刀剑出鞘一半,森然的冷光晃得她腿脚酸软。
余音微微一笑,略显歉意的解释道:“嵘王妃不要生气,底下人就是不太懂事。
他们呀,都是家里人特意派来保护我的,说是怕我只身在外,容易被人欺负。
我几次说不要,可家里人就是不听啊,非得让这几号人跟着,动不动就拔刀,弄得我头疼!”
六十个人拔刀拔剑、目光森然的盯着自己,就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心里也有一丝胆怯,莫说这养在深闺的女子。
聂以菱的面色一惊骇得苍白,只是心底的不服输支撑着她,不让自己倒下。
“嵘王妃,不是我不给面子,实在是……”
余音显得有些难以启齿,叹了口气,为难的看着她。
“你是不知道,我昨日晚膳的时候,驿站里窜了两只老鼠,那猖狂得哟,直接将我们面前的饭菜捣得稀巴烂。
你是知道的,前段日子我齐国发生了瘟疫,就是这种小东西搞得鬼。
你说说,在驿站里都这么猖狂,实在是让我对你们盛京的环境卫生感到担忧啊!
我没去赴宴,也怪不得我,毕竟我尚且花样年华,还不想英年早逝!”
这意思是,除了她,宴会上的其他人死不死的都不可惜了?
聂以菱的脸青白交加。
“嵘王妃,我吃了昨晚的饭菜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感谢你的亲自上门邀请,我实在有心无力,抱歉了。”
余音起身就走,那里有半分抱歉的意思?
直到她消失,列队的六十人都还没离开,就连手中出鞘一半的刀剑都没被收起来。
这完全是以势压人,以势压人!
聂以菱脸色难看至极,在春兰秋菊的搀扶下上了轿,灰溜溜的回了王府。
初一大笑个不停,一直夸赞着余音霸气十足。
余音伸手就朝他脑门儿拍去,恨恨道:“谁让你派人撒花的?谁让你派人撒花的!搞的什么名堂!跟个花魁出场似的!
还有,我说一句话撒一次花是什么意思?还专往我脑袋上撒,你这想的什么玩意儿!”
怀素也笑着,眸光潋滟,似含了秋水。
“小余音,你这架子确实摆的很足,想来今日之后,你的威名就会传遍盛京了。啧啧,怕是会落个以势压人的名头吧!”
余音嗤了一声,毫不在意:“我就以势压人怎么了,那女人喊了那么多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驿站围了,还不是打着以势压人的主意。
要不是我弟兄多,咳咳,人多,指不定会被她怎样欺辱呢!我倒希望今后不会有麻烦撞上来,真麻烦!”
怀素无奈应道:“是是是,小余音说的对。今晚,我们就进行第二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