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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欣赏归欣赏,该动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的。她瞥了眼正装无辜的某人,又看了看已经开始严阵以待的一群黑衣人,心下顿时叹了口气。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的呢。
思及此处,她的眼神瞬间由无害变得冰寒无比。
一直注意楚子月神情的黑衣首领顿时一凛,随即起了杀意。
“上!”杀机,一触即发。
面对多名黑衣人的围攻,楚子月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对着他们盈盈一笑。
看到这抹笑,黑衣人顿时打了个寒噤,邪恶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楚子月身影一闪,转眼间,便有数十名黑衣人倒下了。
剩下的黑衣人眼睛瞬间瞪大。没想到看上去纤柔的一个女子,杀伤力居然这么大,而且速度极快,他们根本看不清她的身影!
“嘿!我在这儿呢~”悦耳的声音响起。
黑衣人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楚子月正站在一棵树上,轻笑着。墨发飞扬,衣诀飘飘。
“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把白烟便从天而降。顿时,又有数十名黑衣人倒下。他们面色狰狞,正狠抓着自己的皮肤。“好痒!”“救命啊……啊!”
其他黑衣人脸色一白,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寒意。这女的,太恐怖了!
“你居然会用药!”那首领的脸色骤然变得严峻起来。
马向晨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药。
突然想到她之前醒来时颇为紧张地找那株蜉蝣草,还有那丝心虚……
有好几名黑衣人本来是一起围攻楚子月的,现在全改主意了,转身便和其他黑衣人一起围攻马向晨。
马向晨表情未变,足间一点,衣袖轻拂,便使出数道利刃,黑衣人瞬间被一招封喉,连血都慢了一步喷射而出。
这边,一位黑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到楚子月那一身青衣,脸色顿时煞白无比。他挪到黑衣人首领耳边,说了些什么。
首领听了之后,盯着那灵活自如,用药手法无比熟稔的楚子月,心中更加存疑。神医楚子月他虽没有见过,但是传闻还是听过一些的。她虽没带面具,但是却是一身青衣,而且对用药的熟悉更是无人能及……
“阁下可是神医楚子月?”
听到这句话,楚子月足下顿时一个踉跄。
什么鬼?这脑洞开得有点大啊!她惊奇地看着那首领,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这位汹啊,你是不是今天没吃药啊?我怎么可能是那大名鼎鼎的神医楚子月呢!”
首领剑眉顿时狠狠一皱。汹是什么鬼?就算不知道他名字也不用这样吧?还有他吃没吃药关她什么事?难不成真是楚子月?
想到这,首领心下更是肯定了几分,他望着楚子月,道:“阁下可是看出在下有彭病症,因此让在下吃药吗?在下斗胆请阁下指点!”
“……”得!居然听不出她在骂他吗?能追杀马向晨的,居然就这种智商?想到这,楚子月忍不住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马向晨。却没曾想,敲看见马向晨一闪而过的深思。
楚子月心里咯噔一下。她一点也不想真把身份曝光啊!这该死的!
她复而看向那正一脸认真的首领,“我说你傻呢你听不出来吗?就这点智商还想去追杀马向晨,不怕死啊你!”
听到这句话,那首领也瞬间明白了楚子月是在骂他。他脸色微沉,“既然你不是神医,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他起身向楚子月飞掠过去。
见首领靠近,楚子月也不敢大意,拿出玉笛便想要格挡。这时,异变突生!
只见那首领突然调转方向,直直冲向马向晨。那速度,若是稍微反应不过来,定然会被一招毙命!马向晨眸色微微一闪,却是速度极快地闪过那一招,躲到了楚子月身后。
楚子月则是无语。有他这样的吗?有这样的人吗!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卑鄙之人!但,回想起刚才马向晨对她做的一个口型,她眼神微凝。
而首领和那群黑衣人则一脸懵逼。前者是因为马向晨居然反应过来,躲掉了他的一招。后者则是因为马向晨恬不知耻地躲在了女人后面的行为而叹为观止。
这也太丢男人的脸了吧?
那些黑衣人见识过楚子月的药,自然不敢动她,只得对着马向晨喊道:“一个大男人居然躲在女人身后,难道不敢出来应战吗!”
马向晨听了,却没有一星半点的羞耻,反而噙着一抹淡淡笑意,“既是男人,却反而惧怕一个女子,难道你们不知羞吗?”他竟是完全不受激将法,反而来激将那群黑衣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成功了。
那群黑衣人一听,男人的尊严让他们立刻就炸了,“谁怕了!你给我们看好了!”
“别……”那首领见状,正想发话,那群黑衣人却已经冲了上去。
呵。这笔账,她记下了!
心知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楚子月看着正朝她攻来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她衣诀飘飞,瞬间便消失不见。等她再出现时,好几名黑衣人被她割了喉,正瞪大着眼睛。而其他的黑衣人,则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不一会儿,那些黑衣人便全部化为了一摊尸水。
黑衣首领见此,也是震惊。他没想到,那女子除了会用药,实力也是不容忽视!再加上现在只剩他一人……
看着这两人似乎并未注意他,于是首领便只得运气逃跑,但是……
“汹啊,你想跑哪去啊,嗯?”楚子月档在他面前,看似笑意盈盈,实际上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她还不爽着呢!
首领自知自己是逃不掉的了,一咬后牙槽内藏着的毒药,瞬间便毒发身亡了。
楚子月看着他自杀,明明有机会出手拦下的,但她没这么做。笑话,这可是杀马向晨的人,又不是杀她的,她为什么要帮他?
想到这,楚子月转身,看向那不远处的马向晨,便想找他算账。
“扶我。”
“为什么扶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走?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楚子月没好气地回答。
马向晨没说话,只看着她,额间却隐隐有冷汗冒出。
见此,楚子月皱了皱眉,随即便过去扶住了他,并悄悄把了下脉。
这是寒毒发作了!楚子月的眉皱得更紧。奇怪,时间还没到啊,怎么会提前发作了呢?
心中虽已明了,但她还是装作很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还好。”马向晨淡笑,语气中却透出一种虚弱感,整个人甚至都是扒在她身上了。
这时楚子月也没去计较,毕竟寒毒发作是很痛苦的,而且也耽误不得,必须尽快找地方治疗。
想到这里,她故作沉吟,“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说好,逞什么强啊?罢了罢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好。”马向晨嘴角依旧挂着笑,根本看不出他现在正在受着寒毒的折磨。
闻言,楚子月眸色闪了闪,也没再说话。
的确,这场博弈,还很长。
………………
“堡主。”
闻言,厉承颜睁开眼,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人。
“怎么?回来了?”
“属下跟丢了小姐,请堡主惩罚!”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静默得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半晌后,那冷漠的声线再次响起,“呵……罢了,她定是有事不想让我知道,就就由着她吧。”
说罢,他冷冽的目光扫过地上的人,随即闭上了眼睛,“自己去领罚。”
“是。”
马向晨端坐在地上,俨然已是昏迷的状态了。额上的冷汗愈发的多,唇紧紧地抿着,几乎发白。
楚子月看着他,也几乎老憎入定了一般。
这次来神风山,有一半目的是为了帮马向晨采药,为十日后的治疗做准备。药已经采得差不多了,她现在完全可以帮他压制住毒性。但是这样一来,以他的聪明,定会识破她的身份。如果不帮,他很大概率会逃不过这一劫。
她好歹还有些责任心,既然承认了是她楚子月的布,定会负责到底。
到底,怎么办呢?
看着他愈发苍白的脸色,楚子月叹了叹,终究还是做了决定……
清晨。
马向晨睁眼时,便发现周围已经空无一人,地上只有一堆已经燃尽的柴堆。
他垂眸。这次寒毒发作虽然是提前了,但感觉却没有之前这般痛苦了。
为什么呢?
马向晨不知在想什么,嘴角微勾。
回到灵心苑,孙仕见她一脸虚弱的模样,有些担心。
“无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你去外面守着吧。”
孙仕虽说有些不放心,但见楚子月不容置喙的样子,便只好应一声,退了出去。
孙仕一出去,楚子月便有些虚弱的倒在了榻上。
每次一用这个针法过后,总会感到很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她现在的身体体质挺不错的啊,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身体有什么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隐性毛病是她不知道的?
想这个也没用,她压根就不知道这幅身体的爹娘是谁。
算了,不管了。眼皮越来越沉,头也开始越来越昏了。
楚子月勉强抬手,设了一个结界,随即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