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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知露这么一闹,这鸿运馆的客人,吓走了大半,原本吵吵嚷嚷的大厅也变得十分安静。
胡富春见安远侯对知露都是毕恭毕敬的,立刻晓得自己是怠慢了大人物,只能苦着脸,硬着头皮,想上前赔罪。
知露远远看见胡富春畏首畏尾的走过来,心中大喜面上还装作恼火的样子大声说道:“这么个角落这台上的歌舞真是一点瞧不见。”
胡富春垮个批脸走了过来:“姑...姑姑娘...我给您换一个位置...这顿...这顿我请...您看成不成?”
知露眼睛一翻:“你是觉得本姑娘付不起这顿饭的银子?嚯,您开始不拿本姑娘当碟子菜也就算了,如今还这般瞧不起我?”
胡富春脸皱巴成了一坨,急忙解释说:“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哪能啊,我这不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特来向您赔罪的嘛!你莫拿小人玩笑了,您借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瞧不起您啊!”
知露冷哼一声,用余光撇着胡富春道:“别——我可没你这么大的侄孙子。借不借你胆子,您不也让人将我领这儿来了吗?将那顶好的位置留给了‘蓄爷’不是?”
胡富春弯腰弓背的对着知露拱手:“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知露也是突然发现自己刻薄起来,还真是挺会挑刺,都快将那胡富春给逼哭了,为了达到目的,她自然不可能就此收手,依旧吊着眉眼,拿着劲儿道:“瞧我的样貌也该知道我这般年岁,属实算不上什么大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量了。我是个女子,不是有句话说了嘛!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两样都占了,胡老板这轻飘飘一句赔罪,本姑娘还真是不愿接受呢!”
胡富春深吐一口气,明白今天不放点血是哄不好这位祖宗了,便咬着牙道了句:“姑娘你怎么才能接受,直说就好。”
知露终于用正眼瞧了胡富春,饶有兴趣的道:“就我来时,那谈琵琶的红衣女子,给我叫来。”
胡富春立刻眉开眼笑道:“您说初栾呀!哎哟,小姐好眼力,那可是我们鸿运馆的活招牌呀!我这就将人叫来,给您弹上两首曲子。”
待胡富春小跑着去叫初栾,存希见人走后,坐到知露身侧:“我知道姐姐今天是为了给存希出气才故意去招惹那人的,其实姐姐不必这样做的,如今存希有你们,根本不在乎她曾经说过什么。”
知露捏着存希俊俏的小脸蛋,宠溺的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可这气姐姐能给你出的,就绝不叫你受这委屈。对你那忘恩负义的师姐小惩大诫罢了,你不用垮着个脸,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样,男子汉顶天立地,怎么做出这般柔弱的表情呢?”
知谦举着筷子摇头晃脑的说:“五哥哥说过,这叫铁汉柔情!”
噗~
神特么“铁汉柔情”
知露还没来得及吐槽两句,胡富春就带着抱着琵琶的初栾走了过来。
初栾见到知露后,先是行了一礼,而后坐在了胡富春拿来的椅子上开始演奏。
她娘说的没错,初栾的琵琶弹的顶好,虽然弹的曲子知露没听过,但初栾的琵琶声柔和细腻,高彻低回,婉转悠扬,轻而易举的让人沉浸在她的曲境中。
一曲闭,初栾放下琵琶起身站于一侧。知露看着初栾紧张的模样,便笑道:“不必紧张,坐下吧!我很喜欢听你弹琵琶。”
胡富春以为事情解决,正要说话,就看见知露扭过头,一脸正色道:“这样吧,你开个价,初栾姑娘就跟着我了,你看行不行?”
胡富春的脸一下就僵住了,他鸿运馆之所以生意红火,一小半的原因是因为初栾。
“姑娘,这...这不太好吧?这初栾姑娘只是在我这儿借个场子,她...她...”
知露一听胡富春做不住,便不再理会他,直接同初栾交谈起来:“你在这一月多少银子?”
初栾不卑不亢的道:“不算赏银,一月五两。”
知露了然,这赏银才是大头,而且不会有具体的数字了。既然不能用银子打动,知露便另寻了个方向:“这赏银,不好拿吧?”
胡富春还想插话,风无影的飞刀就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定在他身后的墙壁上。胡富春不敢再多言,缩着脖子往后退走。他上头是认识了些官员,有点个势力,这安远侯都要毕恭毕敬对待的人他还真不敢招惹,算了算了,随他去吧!这初栾也不一定会答应。
初栾的神色如常,让人瞧不出深浅来。只是开口道:“什么银子又是好拿的呢?胡老板对我很不错,初栾怕是要辜负姑娘抬爱了。”
知露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姑娘会拒绝,这到叫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雾冬儿见初栾面无表情的样子,莫名有些不爽,便说道:“人家不愿意跟你就算了呗,可能她喜欢过这样的日子。说不定心里想着些什么呢!”
初栾瞄了一眼头带帷帽的雾冬儿:“总比某些见不得人的体面一点。”
初栾这话,将雾冬儿惹恼了,刚想掀开帷帽又想起自己答应了知露不会惹事,便奶凶奶凶的询问了知露一句:“能不能摘?”
知露道:“摘吧!”
不答应就不答应还对我的人言辞侮辱,这很过分,必须打她脸。
(某桃:好像是你的人先言辞侮辱的吧?有点双标了哇!双标狗!)
雾冬儿“唰”的一声将帷幔掀掉,露出她惊世容颜。
“老娘长这么大还没人说过老娘见不得人,老娘一根手指头都比你美上百倍。”
雾冬儿的叫嚷声,引出了一些躲在包间里食客的注意。偷偷的从二楼探出头查看情况,但有不少人都被雾冬儿的美貌震住了。
初栾也是惊讶,本以为讲话如此刻薄之人定是面相尖酸刻薄,谁成想还是一绝色美人儿。雾冬儿见初栾不再回话,也不多逞口舌之快,点到即止,重新将帷帽带好。玉儿见她一人整理不方便,还上前帮她整理了一下。
知露对着一旁已经呆住的胡富春呵了一声:“你下去吧!我同初栾姑娘喝两杯。”
胡富春回神,知晓自己失态了,也不敢多言急忙,点头哈腰,倒退着退下去。
主要这会儿初栾已经拒绝了,让他悬在心间的大石头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