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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裴清商将宁修远交给宁清芙,让她扶着他先去一旁坐着休息。
紧接着裴清商握住司邈邈的手,拉着她到水潭边。
他弯下身子,给她洗干净了手,然后拿自己衣裳上干净的袖子给她擦了擦。
司邈邈见他只是垂眉不语,淡然的眉眼中,萦绕着莫测的情绪。
她很了解裴清商,这会儿鼓起嘴:“你不开心啦?”
裴清商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给她擦着每一个纤瘦的指尖。
司邈邈可怜兮兮地又喊了一声:“相公,你说话嘛。”
裴清商终究喟叹出一气。
“我说过,自从你陪我来到北梁,你但凡为我做点什么,我都觉得是让你受了委屈。”
他捧着司邈邈的手,覆唇吻了吻。
她的指尖很冰凉。
方才定是一路慌张过来的。
裴清商牵紧她的手:“我现在不敢去想,你是如何为了我,去求神医点头救人。
我也不敢想,你在方老将军那,有没有受欺负。邈邈,你不必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所有苦难和风雨让我为你遮挡,否则,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司邈邈大概明白,裴清商是心疼她的付出。
但这个过程,她一点也不辛苦啊!
还觉得有一丝丝成就感。
裴清商握她手的力道渐渐收紧:“如果你没和我来到北梁,你现在还是万人追捧的长公主,
脚不会踩着泥地,爬山看到虫子会害怕,甚至也不会为了什么事去求人。”
司邈邈觉得再让裴清商这么说下去,他定会更加自责。
她连忙反握住他的手:“你先停一停,听我讲!首先,我并不觉得辛苦,也更没有受欺负!
你不要总是把我保护在身后,我们不是成亲了吗,就要共同面对遇到的困难。
如果你只是让我站在你保护的范围内,我反而会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当初要求来到北梁,是我主动提出,我说过不会给你拖后腿,同时,我更想要证明我的价值。
我不仅能帮上忙,还能跟你并肩作战!我相公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我也不差。”
裴清商轻笑:“你已经做到了,接下来该换我苦恼,如何努力,才能追得上你?”
他抱了抱司邈邈:“我找人,先送你和皇上还有宁清芙回去好不好?剩下的残局我要料理一下,
你该帮我的已经做到了,之后的换我来做吧。”
司邈邈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该再强行要求自己和裴清商一起面对。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她乖乖点头:“那我将方老将军的令牌给你留下。”
之后,司邈邈、宁修远还有宁清芙,就乘坐马车先行回宫。
裴清商看着马车的影子,踏着月色逐渐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以后。
他转过身来,眉眼间凝满了肃杀和凛冽。
一晚上的时间,他要扳回一城。
着实费点功夫,不过还有时间筹谋。
回到碧徽殿,司邈邈已经困的摇摇欲坠。
水绿守着一盏灯,一直等到现在。
见司邈邈回来,她忙道:“皇妃!已经给您烧好热水了。”
司邈邈点了点头,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殿里好安静。
“小妙乖呢?先睡了?”
水绿道:“方才七皇妃那边来人,将小公主接走啦。
因为皇妃您不在,小公主一直哭,奴婢只好派人去通知了七皇妃。”
怪不得这么安静,没有吵闹声,原来是小家伙走了。
司邈邈伸了个懒腰:“走了也好,跟在她亲娘身边,更能被照顾好。
水绿,快伺候我沐浴,然后我要睡个香喷喷的觉!”
……
次日一早,司邈邈起来正在用早膳。
就从水绿那得知,今早朝堂上发生了大变化。
原本先是言官们一齐递了十三个折子。
参奏银湖大坝突然塌陷的事。
甚至也提到了,裴清商来历不明,引发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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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转来的更快。
裴清商派人将工部的人传了上来,针对银湖大坝的碎石进行辨别。
确认了是火药炸毁大坝。
紧接着,唯一能生产出火药的军器监,便被裴清商提溜了出来。
军器监大臣瑟瑟发抖,一开始直接说不知情。
但裴清商调出了记录,三个月前军器监曾支取过一大批硫磺。
这次,军器监大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讲述了一切。
当然,这位大臣没有出卖宁齐。
只是称自己不喜这位凭空而降的大皇子,所以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却没想到一时想岔,酿成大祸。
裴清商当殿反问:“三个月前我还没来北梁,那会你就已经能未卜先知,对我心生不满了?”
大臣顾左右而言他,最后竟然一头撞死在大殿上!
众臣哗然,这位军器监大臣,竟然来了个死无对证。
最后宁修远干脆大刀阔斧,直接以这位军器监大臣为首,将他以及其余涉案的重要官员全部停职查办。
虽然表面上,宁齐好像根本没出什么事。
但是仔细研究宁修远停职的那些名单。
就会发现,都是宁齐的心腹。
今天上朝,宁齐并没去。据说是身体不适,在家中休养。
恐怕是知道宁修远和裴清商没死,所以暗中筹谋着别的。
司邈邈听完以后,抚掌称快。
“我相公就是厉害!”
水绿嘿嘿一笑:“大皇妃,您看,现在您已经帮大皇子获得了方老将军的支持,
接下来是不是要趁热打铁,再继续拉拢一下御史大臣呢?
不然再遇到什么事,这些言官就又要说大皇子坏话,不如将他们变成自己人,然后关键时刻,也好帮助大皇子呀!”
司邈邈斜睨她一眼,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一个银锭子扔给她。
“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我去会会她!”
水绿收了银子,忙道:“清河殿的容妃,脾性跋扈,但她爹是御史大夫,掌管所有言官。
只要大皇妃能获得她的喜爱,掌控朝中言论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这个容妃,是真的很难接近。”
司邈邈托腮:“那就等时机呗,如果急着靠过去,反而让人察觉我们的意图。”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准备出门。
水绿忙问:“皇妃,咱们去哪儿?!”
“当然是去找神医小老头呀,总不能答应别人的事不照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