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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夕玥喜欢吃酸杏干,每个休沐日花间都会出宫帮她买,不知道为什么,夕玥吃起来总觉得没有祁循买的好吃,不够酸。
夕玥坐在云来宫门口,手托着腮发呆。一个熟悉的麻布袋子忽然垂在她面前晃,是祁循,夕玥脸上的落寞,瞬间被惊喜所替代。
夕玥一把抢过袋子,打开来吃:“我正想吃这个呢!”
“是想这个了,还是想我?”
“你胡说什么!光天化日跑到云来宫调戏仙倌,你可知罪?”
“看你刚才的样子,一定是闷坏了,我带你出去玩儿”
“不行,师父刚刚答应我做亲传弟子,这个时候我不能犯宫规”
祁循哈哈大笑:“你还知道天下有规矩二字,这还真是好笑”。
“我是想出去,不过要寻了合适的理由”
“那你且等着,我去寻了再来”
祁循转身就走,连个道别都没有,夕玥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一点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心里的火越来越大。她把手里的一块酸杏干用力向祁循的背影丢过去,这次竟意外丢得很准,正打在他的后背中心。
原以为他会停下来,谁知道他只是向后扬了扬手,步子一点也没有减慢,而且夕玥发现,他是往内宫方向去的。原来是进宫来看妙仪,只是顺便给她带了酸杏干而已。
夕玥转身就看到花间正看着她,见她转身,花间便匆匆离开,一定是怕她尴尬。
祁循进宫,的确是来看妙仪的。他上次只想吓吓她,不成想她会病得那么严重,若真是吓出个好歹,他还真有点过意不去。他是不喜欢这个赐婚,可是跟妙仪确是无冤无仇,也不想害了她。
经过陈庆余的妙手治疗,妙仪已经好了。祁循进宫的时候,她正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坐着。有宫人见到祁循,向她回禀:“公主,平郡王进宫了”。
虽然被他吓得个半死,听到他的名字,心里还是忍不住激动。妙仪嘴上没说什么,眼睛却一直盯着进宫的路看,一看见祁循的身影,就不由自主站了起来。
祁循也看见了妙仪,阔步向凉亭中走来,宫人见礼,祁循摆摆手吩咐道:“本王口渴了,斟茶来喝”。
祁循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不仅没有急着逃跑,还主动坐下来要茶喝,这不就是妙仪期盼已久的样子吗?若是这一吓能让他心存愧疚,心生怜悯,那也算值了。
妙仪亲手斟了一盏茶递给祁循:“殿下请喝茶”。
“以后别再叫我殿下”
“那……”
“你可以叫我的字,安尘”
祁循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妙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不由得唇角微扬。
祁循问:“妙仪,你的病可好了?”
“好了”
“礼部侍郎丁大人在郊外新置了处山庄,名曰静心雅舍,本为盛夏纳凉之所。今有白鹿洞书院的吴夫子周游至此,我与丁大人都是他的学生,理应尽地主之谊,遂请先生在雅舍小住讲学,京城文人雅士都可以去听学。不过因为地方小,所容纳有限,所以需要提前预约。你的身子若是好了,届时我也带你去听听如何?”
能相伴出行,妙仪神往已久,此时她什么也顾不上想,满口答应:“好啊!听凭殿下安排,不,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