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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循将成玖留在军营,封锁消息,随时待命。
此时,三位皇子都在皇帝床前伺候,陈庆余要在永福宫整夜值守。皇帝服了药睡了过去,众人都落座,宫人在一旁垂首站立,偌大的永福宫,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陈庆余每隔一个时辰给皇帝请一次脉,脉相逐渐平稳,祈衡邀陈庆余到门外讲话,祁征祈衍也都跟了去。
“陈掌院,我父皇为何突然病重?”
陈庆余躬身行礼:“三位亲王,皇上的病已三月有余。皇家脉案须严格保密,皇上不想说,三位也不能怪罪微臣不报”。
三人一同还礼:“是是是,陈掌院不必惊慌,我们没有要怪您的意思,只是想问清楚父皇的病情究竟如何?”
“油尽灯枯”
“还能撑几日?”
最多半月,随时都可能会……
三人再次施礼:“烦请陈掌院尽力而为”。
陈庆余匍匐在地上叩首:“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此时,三兄弟各怀心思。祈衡成竹在胸,祁征不甘平庸,只有祈衍随遇而安,心里都做好了去就藩的准备。
皇帝昏睡了一夜,早晨居然醒了,自己坐起来,唤宫人伺候。服了药,还用了一碗粥,精神也好多了。
皇帝清醒了,晋王和鲁王二位更不愿意离开,都盼着那一纸立储诏书,心里又都害怕那个人不是自己。
祈衍给皇帝磕了头,问了安,便告辞回府。祈衡祁征也都相继离开,不过他们可不是回家睡觉,而是先去了自己分管的禁军营,后去了各部公事房。
祁循也没闲着,他去的是北虞皇室周家的陵寝。他到的时候,墓碑前还有香烛燃尽的痕迹,有人来过了。一只金雕在不远处盘旋向前,那是废帝西宁王的猎雕,他竟亲自来了,来得还这么是时候。
祁循从怀里掏出个碧玉哨子,吹了两声,隐身在附近的斥候即刻出来听命,祁循吩咐:“盯紧西宁王的一举一动,不要惊动他”。
斥候领命离去,祁循则打马去了江下王府。他希望继承皇位的人,当然是三哥祈衍。听祁循说西宁王私自进京了,祈衍也是一惊:“如此之巧,难道皇宫中有他的内应?难道父皇突然病重和他们有关?”
“此事慢慢再查,当务之急是立储”
“立储当然是立我大哥,与我何干?”
这都火上房了,这位爷还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祁循气得真想打他一顿:“三哥你能不能清醒点,若是大哥当了皇帝,你我,还有二哥都活不成”。
“怎么会?我们可是亲兄弟”
“他与皇帝还是亲父子呢!你忘了那些火药了吗?若不是我发现,今日咱们都去见老祖宗了!”
“那我当如何?凭我的实力也争不过他们呀!”
“他们不过有区区几千禁军,朝中那些墙头草都不值一提,而你有我,我能调动百万大军。趁皇帝清醒,一刻也不要离开,什么也不要问,只管侍疾。皇帝一定会问起我,你就说我去军营了。无论最后立谁为储,我都在宫外应援你登位”
“你这是兵变!”
“若是大哥登位,势必要血洗皇宫”
“那若是父皇立我为储,他还不当场就杀了我”
“皇上若真想立你为储,定有办法护你周全”
祈衍换下了官服,穿了身舒适的衣服,再次进宫。一进永福宫就说自己如何放心不下父皇的病,回到家也是辗转难眠,还不如就在这里日夜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