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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鸣对角门的老头儿客气的点头:“袁老,我现在可以进书院吗?”
袁老微一犹豫,随即道:“张夫子,您先进这里坐坐,老朽去向院长通报一声,可以吗?”
张逸鸣也不为难他,微微颔首:“有劳袁老了。”
“无妨无妨,职责所在,还请夫子见谅。”
袁老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褶子挤到了一块儿,“夫子,夫人,二位请坐。”
“袁老只管去,这里我帮你看着。”
张逸鸣颔首,示意凤吟扶他坐下来。
袁老又客气了句,便匆匆朝书院内部跑去。
凤吟始终保持着逆来顺受的样子,安静站在张逸鸣身旁,耐心等着他办事。
张逸鸣看看角门这里的情形,并没动这里的东西,只默默坐在那。
不过在旁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大手轻拍在凤吟身上,以此表达对她的歉疚与心疼。
凤吟不动声色,掩嘴轻咳一声,提示他注意点。
男人接收到她的意思,停止了多余的动作。
当然,凤吟没忘了自己现在是个怎样的角色,因此她也趁这个难得拥有视线死角的便利,将袖袋里的钱袋交给了张逸鸣。
没多大会儿,袁老便领带着贺山长的话出来了。
“张夫子,山长说,书院重地,不方便接待,您有什么事可以让老朽帮忙传达。”
张逸鸣了然,却十分谦虚的起身点头,客气道:“那有劳袁老帮我通知下我的几个孩子,告诉他们,我有事找。”
“另外请给宋夫子带句话,就说我张逸鸣在此等他,有事相求。”
袁老点头:“行,张夫子您再等等,老朽再进去跑一趟。”
凤吟看着眼前的情形,就知道张逸鸣在这书院为人处事多么失败了。
离开才一个月左右,这就被原来的同僚们不待见,连最基本的面子都不给了。
可见曾经的张逸鸣究竟是个多么古板的人。
张逸鸣自己也体会到了。
但身为一个穿越过来的灵魂,他绝对不能任由这种现象继续下去。
所以,他得利用一切机会改变旁人对自己的看法。
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他也要去做。
没多久,袁老便又出来:“张夫子,老朽已将话传达进去了。”
“再等半柱香,他们散学就出来见你。”
张逸鸣感激的伸手拉了老人的手道:“多谢袁老!让你受累了。”
袁老被突然拉住手,还有些不适应,神情微愣间,发现手心里似乎有东西。
于是连忙笑逐颜开的道:“没啥没啥,反正我成天在这坐着,出去走动走动也是挺难得的。”
张逸鸣松手,袁老则自然的将手缩回袖子里。
两人之间仿的关系佛瞬间就熟络起来了似的,热情的闲聊起来。
聊最近书院里的琐事,也聊张逸鸣在家养伤的事。
凤吟始终安静站在张逸鸣身侧,一个字都没说,只默默听着他们闲聊。
不多会儿,散学的钟声响起,学子们三三两两出门,同时也有夫子迈着方步出来。
见到张逸鸣坐在角门这边,都只是客气而疏离的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爹,娘。”
随着学子们走得差不多,张家几个小子终于出来,见到父母在角门这等着,不由加快了脚步。
凤吟目光闪了闪,却没说话。